「阿澤,他還小,不懂事,這件事情,爸爸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好好休息就行。」
隨後,他抬起手,一臉慈愛的撫摸花城澤的髮絲:
「爸爸自己的人,爸爸自己教訓,你就不要憂心了,爸爸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花城澤視線死死地盯著花城雪離開的方向,右手用力地攥著身下的床單,甚至因為用力過猛,而導致蒼白的臉頰上產生了一絲血色。
花城雪準備回到房間裡,經過花城和彥常年居住的房間的時候,拉開門走了進去。
沒有開燈,坐在陰暗處,看向床邊的沙發,他走到沙發邊上,仿佛那裡還留有那人的餘溫。
猛地打掉邊上的檯燈,美輪美奐的玻璃檯燈摔倒在地上,碎成一片片。
花城雪雙眼赤紅,隱忍著極大的痛苦和憤怒。
那人是他的!是他從小養大的,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他怎麼敢逃走!
房間裡繼續傳來打砸的聲音,僕人們都安靜的跪在走廊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
韓修是在離開的第三天晚上的時候回來的,回到這邊院子裡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的昏沉了,只有海岸線的潮汐聲在夜色中沉浮,海浪溫柔堅定的拍打在岩石上,是催人入眠的聲音。
進門的時候,傭人表情有些驚慌失措的湊了上來,這個僱主十分的嚴肅,況且還是、還是路德藍家族的獨。
羅馬乃至整個義大利,誰不知道路德藍家族,根深蒂固的貴族家族,難以撼動的階級鴻溝,那些口口相傳的、由來已久的血色故事,讓大家不自覺會產生一些難以形容的敬畏感。
「韓少,那位貴客……已經一整日沒有用餐了。」
說完,傭人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深深地埋下了頭。
和梅卡德爾那個狡猾的女人在俄羅斯周旋了三天,依舊是沒有結果,所以在今天下午最後一次談判之後,韓修知道談不出個所以然來,也沒有休息,就直接讓人訂機票飛回來了。
即使是沒有結果的事情,韓修也絕不去責怪任何人,也沒有產生任何的懊惱——即使那個女人有意無意的騷擾他,他還是覺得對方的目的還是在生意上。
韓修認為資本博弈就是這樣,沒有誰是傻子,走出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而且是奔著最有利於自己的結果去的。
最起碼,在理性的、符合邏輯的世界裡,韓修就是這麼想的,他沒有任何非理性的東西承讓給別人,或者加諸在別人身上。
至於那個女人提出那荒唐的條件、下意識的騷擾和搔首弄姿是出於什麼目的,韓修就實在是不得而知了。
他沒有興趣探究別人的內心世界,作為一個純粹的資本家的兒子,他對於外面的世界,也冷酷的執行著資本家的價值觀——在商場上只專注於金錢和利益。
韓修的表情依舊帶著深夜歸來的冷冽,準備脫下西裝的手停頓了一下,只是摘下自己鼻樑上的金絲眼鏡,仔細的折迭好兩條眼鏡腿,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他因為前兩年課程壓力大,熬夜攻讀的緣故,眼睛有點散光,正在矯正,剛坐在車上看文件,就把矯正眼鏡戴上了。
邁開步子,徑直朝著房間裡走去,脖頸上的溫莎結還完好無損的扣住他的衣領,仿佛是不可逾越的高地,守衛他少年/貞/操/的堡壘。
只是韓修剛進門,昏暗的房間裡,他那不可逾越的高地便被一道撲上來的身影伸出手一把扯開。
花城和彥死死的抱著韓修,有些難耐的靠近對方的身邊:
「你終於回來了……」
摸到了韓修的手臂,他舒服的嘆息了一聲,扯開了韓修的溫莎領結,墊著腳不斷的親吻韓修和嘴唇。
這兩日悶在房間裡他倒是很習慣,尤其是房間裡飄蕩的若有若無的韓修身上的香味,簡直讓他產生一種澎湃的安全感。
韓修是他的金籠子,他的金絲雀動心了,韓修應該承擔為他緩解思念的責任,花城和彥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應該的、必須的、天經地義的。
誰想要擁有他,誰就要被樂於被他糾纏,這就是豢養的代價。
只是在親吻韓修的間隙,鼻息裡面似乎聞到了女士的香水味,花城和彥不自覺的攥緊手指,但還是情難自禁的抱著韓修的脖頸,纏著對方低頭同他親吻。
韓修蹙眉,他湊過來的嘴唇,溫度溫度高的不正常。
韓修不以為意,拿起自己的領帶,輕鬆地把花城和彥亂動的雙手綁住,抱著人來到了床上。
對方的主動讓他心情愉悅了很多,和那個狡猾的女人周旋了好幾日的不愉悅在對方的痴纏之中,也很快煙消雲散了。
花城和彥嗚咽了一聲,似乎很不耐煩這樣的分離。
韓修明知故問:
「這是怎麼了?」
花城和彥的理智還在,想到自己剛才失態,朝著一個15歲的少年動心,雖然這少年身高快到一米九,但是、但是那還是少年,這是生物學的定義,而不是「我以為」。
他不能告訴韓修,自己以前被一個邊台的養父從小就用某種藥物餵養大,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痛苦難耐,甚至會在最激烈的片刻喪失理性,但是想到韓修身上很有格調的香水味,想必是和某位高貴的小姐親密的相處在一起,所以沾染在了韓修的身上。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