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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我很討厭失控。」

「他要是乖乖聽話就好了,只是在我面前/裸/露而已,他合是我的,裸/露是應該的,為什麼不聽話呢?」

「我真的很困擾,覺得很窒息。」

「不錯,就是這種被人扼住咽喉的感覺……」

史密斯咳得太厲害,根本聽不見韓修在說什麼,大腦開始缺氧,手上的筆記本和藍色的原子筆都掉在了地毯上,因為窒息而掙扎中的腳條件反射的蹬著前面,馬上就要把茶几上的水杯弄灑。

韓修蹙眉,用腳緩緩地把茶几推到一邊,以免水杯裡面的水灑出來,弄髒了桌面,那就更令人厭惡了。

就在史密斯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韓修猛地鬆開手,站在史密斯的面前,看著自己的心理醫生佝僂著脊背不斷的咳嗽,看了片刻之後,好心的抬起手拍了拍史密斯的臉頰,然後為他把領帶和捲起的深紫色的燈芯絨的衣領整理好,又躬身把筆記本和原子筆撿起來,遞給了史密斯,一派溫文爾雅的說:

「醫生,剛才你的衣領亂了,現在好看多了,你的領帶要打好啊,醫生。你沒有太太嗎?」

史密斯搖了搖頭。

韓修嘴角倏而帶著淡淡的笑意:

「那真不巧,我有太太。」

韓修的炫耀並沒有讓氛圍變得輕鬆,史密斯沉默的坐在那裡,冷汗涔涔,聽到韓修提到領帶,他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扯了扯剛才差點變成殺人兇器的領帶,但是手指動了動,放在膝蓋上還是選擇了老老實實的坐在韓修的面前。

乖巧的像是個等待老師上課的小學雞。

韓修好心的從自己皮衣的口袋裡面拿了一張藍色格子的手帕遞給史密斯,示意他擦擦汗。

史密斯驚魂未定的坐在沙發上,惶然的接過了韓修的手帕,試圖讓自己的腦子冷靜下來——韓修這樣的身份,殺了自己就殺了,現在沒真的弄死自己,想必也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韓公子,咳咳……」史密斯嗓子難受的咳了幾聲,「我的諮詢已經結束了,那我先回去了?」

雖然說他和路德藍家族的淵源很深,但是他不希望這個家族成為他的葬身地,他想死了以後回鄉下老家,和他媽埋葬在一起。

韓修恭敬的站好,完全沒有阻攔對方的意思,甚至禮貌地送客:

「當然了,麻煩你了,醫生。」

史密斯快步的走出去,韓修跟在他的身後,他覺得仿佛是死神在自己的身後走著,渾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了。

「醫生。」

走到門邊的時候,韓修的聲音再一次在他的身後傳來,史密斯渾身一僵,站定在原地,規矩的等著韓修說話。

韓修走到他的身後,胸膛仿佛要貼到他的後背,低頭在他的耳邊說話:

「乖乖閉上你嘴,不要叫我爸爸擔心,醫生。」

「要是爸爸找我,我就只能親自讓你閉嘴嘍。」

史密斯胡亂的點點頭,快步的轉身離開了。

開車走的時候,史密斯坐在車裡面,看著自己手上還攥著韓修的手帕,像是見到什麼怪物一樣,猛地扔掉了手帕在副駕駛上,隨後驚魂未定的掏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轎車發動之前,他下意識的抬起頭,看相別墅的二樓。

韓修站在二樓的窗戶邊上,手指捏著身前一個長發美人的下巴,低頭親吻,緩緩地拉上了窗簾。

「唔……」

花城和彥被韓修吻了好久,幾乎要窒息。

不是因為吻而窒息,因為韓修一隻手正在掐著他的脖子,慢慢的收緊,把他按在身後的窗戶上,叫他動彈不得。

吻他的時候不像是在調情,更像是在玩弄自己的獵物,一下下的品嘗對方恐懼的滋味。

而韓修的手指正繞著外圍,穿過稀疏的叢林,打著圈。

他在窒息中可恥的心動,加重了/喘/息。

他得不到一丁點的安慰,咬著牙渾身難受的發抖,淚水從眼尾生理性的溢出來。

……

「喂,克勞斯,跟我講講,前幾天的相親怎麼樣?」

「人家根本看不上我,寒,我不會討女孩子歡心。」

面對沈岳寒的關心,克勞斯悶悶的說。

沈岳寒看著同樣單著的兄弟,倒是同情起人家來了,瞬間忘了自己萬年單身狗的身份和處境,忘了前幾天沒找到對象被沈醉拿著掃帚在家裡追著打,被抓到之後被打/屁/屁的事情了。

「我昨晚看見你在皇后大街,你訂到克里斯餐廳了?」

沈岳寒站在韓修這邊的客廳里和克勞斯說話,靠在門框上,雙手插兜,十分的瀟灑。

克勞斯是個魁梧的壯漢,和沈岳寒一樣,常年跟在韓修的身邊,但是他和沈岳寒不一樣,沈岳寒相當於兄弟和助理,克勞斯是專業保鏢,戰鬥力超強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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