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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決明的眼神亮亮的,又沉沉的,他說:「不夠。」

紀決明說:「我還不夠了解你。你喜歡吃甜的,喜歡吃肉,但是辣的和酸的更能接受哪個呢?有時候你吃香菜,有時候又不吃。我還沒搞明白。你喜歡聽華語R&B,那是喜歡陶喆多一點還是方大同多一點呢?每天早上去叫你起床你總睡得一塌糊塗,我就想你睡覺前習慣什麼姿勢才能入睡呢,側睡還是正躺......」

「你最喜歡看的電影是什麼、你小時候有趣的事情是什麼、你對人生的態度是樂觀還是悲觀、你跟家裡人的關係和相處怎麼樣......我總覺得還想慢慢再多了解一點你,哪怕你可能並不喜歡我,但是如果我做不到明白你,又怎麼有勇氣和資格去告白呢?」紀決明說得有點慢,但是很認真,「可是沒想到你那麼突然坦白,你說你喜歡我——」

紀決明的耳朵有點紅,但是眼神沒有躲閃,眼睛靜靜地看著我:「我還以為是我做夢,那天晚上一直睡不著。後來發現真是老天眷顧笨小孩。一覺睡醒我就決定,不能讓你等待。我要最快最快給你回應。」

紀決明說:「祝君好,我喜歡你。」

我哭得臉頰濕漉漉,覺得自己很狼狽,可是抬起頭看見紀決明眼睛也紅紅的,就明白原來他也在忍。

我就被他逗笑,我說:「你才笨吧。」

我當起爹味男,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了解也可以在戀愛後再繼續進行啊,如果你一味追求了解而錯過兩個人情投意合的時候怎麼辦?這不就是煲湯只顧著看火候忘記放食材啊?笨不笨?」

紀決明點點頭:「我笨。」

我心裡軟軟的,跟他說:「我也不那麼了解你呀,是不是我也不夠尊重你?但是我知道我足夠喜歡你,這就夠了。人生那麼那麼長,我們還有很多促膝長談的時候,我們小時候怎麼一步步長大的,我們經歷過什麼,我們未來要一起做什麼——這些都可以慢慢說,知道嗎?」

紀決明點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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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表白到此結束。

結果紀決明又轉過身去拿東西。

我看見他手上扛出來的三幅畫框,心跳加速快到好像下一秒就要衝破胸膛蹦出來。

我的喉嚨都差點窒息,說不出話:「這是......什麼?」

紀決明在地上攤開,是三幅我再熟悉不過卻又最陌生的作品。

他抬起頭,沖我笑,向畫作的主人介紹畫作:「分別是你十二歲的時候,人生第一幅賣出去的畫;你十五歲參加的第一個國際大獎的畫,還有你十八歲成年禮唯一一幅賣出去的畫。」

紀決明撇了撇嘴:「你十八歲這幅在收藏館,我再多錢人家也不肯賣,只說借我七天。」

我的眼淚嘩嘩掉,眼前一片模糊,但還是蹲下來,輕輕地摸上畫框的玻璃。

指尖顫抖著拂過那些色彩,哪怕隔著冰冷的玻璃,血液好像也瞬間被點燃。

我的人生、我的成長、我的作品,我一路走來的重要痕跡,被紀決明一一寶貴撿起收藏,然後再鄭重地交換給我,對我說:「我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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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決明向我坦白。

他說:「不是北京太好。是你太好。祝君好,你那麼耀眼,我總以為自己沒可能。」

我轉過頭,看見他眼淚好像瀑布。

我被逗笑,捧著他的臉去親他的眼淚,他哭得更凶了。

我倆慢慢地接吻,在這個土土的但是讓心臟軟得一塌糊塗的蠟燭愛心裡。

鬆開的時候我喘不過氣,整張臉都紅,明白了什麼叫幸福得冒泡泡。

我覺得這個客廳冒著粉色泡泡啊,誰來給我做個特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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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個表白現場居然要手動收拾。

我一邊狂罵紀決明,一邊老實地拿著掃把幫他掃一地花瓣。

紀決明剛談上戀愛,心情很好,任由我罵,自己蹲在那收拾蠟燭,嘿嘿地笑。

忘記說了,表白的時候除了那三幅畫,紀決明剛剛還送了我一輛賓利。

我把他給的鑰匙塞進褲子口袋,笑著說:「車有了,房呢?」

紀決明剛剛好收拾完一地蠟燭,愣了愣,說:「你等一下。」

我也愣了:「啥意思,還真有?」

紀決明走向客廳的茶几,翻找了一下,拿出了兩個月餅盒。

我湊過去,他打開月餅盒,裡面裝滿了房產證。

我想跳樓了。

我說我只知道你們餅乾盒裝針線,怎麼房產證這種東西也用月餅盒裝。

紀決明很認真地想了想,說:「不止房產證,好像還買有一座島,我找找。」

我摁住他的手:「你不要說了,包租公。」

紀決明搖搖頭:「出租的不是這些,這些是留給你的。」

北京豆汁完敗廣東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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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廣東人戀愛很多需要學習的。

我一一跟大家講述。

首先是他們日常容易冒出很多你根本不懂的擬聲詞。

有一次我跟紀決明去喝早茶。

我那個時候已經知道廣東人的習慣是吃飯退紙巾費,還調侃紀決明為什麼這次不退紙巾了?

紀決明淡淡地說:茶樓我家開的,不收茶位費紙巾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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