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古楓的眼中,不過就是被一枚牛毛小針給扎了而已,當然這個牛毛小針出自別人的手,也是變不出什麼花樣的,可是從他手裡射出,那就非同小可了,小針上聚著他的內氣,在射入季建飛的肋間之後,一陣陣的放射出刺激性的傷害,使他感覺如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
因為銀針實在太小,刺入人體又快,壓根就沒出血,更沒留下明顯的傷口,充其量也就是一點幾乎微不可見的紅點而已,又是在腋下靠近肋間的位置,所以一班軍醫包括安東尼都沒有發現。
古楓剛才在季建飛胸膛上的兩下輕撫,看起來好像全無章法,其實卻大有玄機,那就是用獨門手法把入體並不深的細小銀針取出來,因為手法慢中有快,快中有慢,而且又特意用身體及手法做了掩護,所以儘管在場那麼多人,卻沒有一個看見他取出了銀針。
在小針取出來後,他跑去洗手,除了因為治療結束後的習慣,也順便把小針給衝進下水道去!
蕭盈苛首先回過神來,急忙的湊上前去,「建飛,你感覺怎麼樣?」
季建飛額上的汗已經不見了,臉色也不白了,氣息也不急了,起伏不定的胸膛也平穩下來了,而原本凝集在臉上的痛苦之色也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只見他吱吱唔唔的道:「這個……嗯……好像……沒什麼效果……」
沒什麼效果?大家又懵了!
房間裡的這些人,除了警衛和蕭盈苛,其餘的都是醫生,連警衛都能看出來,季建飛在「被摸」前後判若兩人,氣色好了不知多少,何更是精於察言觀色的醫生呢?
很明顯,季建飛是願賭不服輸,睜眼說瞎話了!
古楓心頭一聲冷笑,目光陡沉,斷喝道:「季建飛,接招!」
季建飛正準備裝瘋賣傻來矇混過關,突然聽得古楓一聲厲喝,辯不清襲擊來自何方,心中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從床上騰地彈了起來,落到地上,立即擺出了詠春起手勢!
只是當他站定之後,卻發現古楓好整似暇一動也沒動的站在兩米開外,正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他。
意識到上當的他當即怒了,可是慍怒之餘又看到周圍的警衛醫生包括他的妻子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立馬又愣了,顯然自己被拆穿了,一張老臉頓時通紅髮紫,仿佛新鮮的豬肝一樣。
到了這會兒,所有人都明白了!
古楓真的給季建飛做了治療,而且也確實把他給治好了,君不見他如今生龍活虎,中氣十足的又可以干架了嗎?
一時間,眾人都感覺神奇,神奇得近乎詭異,變魔術一樣在胸膛上撫了兩撫,傷疼意盡消,病痛盡除,這世上還有比剛才一幕更懸乎的嗎?
再看向古楓的時候,眾人的眼神均是異樣的,而在他們異樣的眼神中已經再不到一點輕視的蛛絲馬跡。
看完了古楓,眾人不免又回頭看向了季建飛,暗中替他難過,因為誰的耳朵都不聾,誰的記憶都沒有出問題,誰都記得他剛才無比響亮的說過,「你要真的當場把我治好了,你走多遠,我就跪多遠!」
現在呢?
真的治好了!
那麼你是不是該跪了呢?
打人就打臉,如果覺得打一邊還不夠,那肯邊是連另一邊也一起打了!
古楓當場就治好了季建飛,這是一種很好的打臉方式,不但打了季建飛的臉,也打了在場一班什麼老資格軍醫,又什麼外科教授的臉。
不過,僅僅是這樣,古楓認為還不夠,以前的時候,他或許會低調的稟以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處世心態,可是經過了這麼久,他覺得做人真不能那麼低b,你的仁慈往往會被別人當成軟弱,狗落水了,那就得痛打,否則它不可能怕你!
於是乎,古楓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抬起頭,然後就準備讓季建飛兌現賭注,讓他跪兩步先讓爺樂一個,可就是在張嘴之際,他看到了蕭盈苛,看到了她向自己投來的複雜眼神。
那眼神里充滿了祈求,哀怨,楚楚可憐的樣子,顯然是在讓古楓不要!
原本,古楓的心意是很堅決的,可是看到了蕭盈苛這麼的可憐,如果自己真要讓季建飛跪了,那作為季建飛妻子的她顏面何存呢?儘管這個季建飛十分的可惡,跪不足惜,可是叩心自問,蕭盈可是沒做什麼事讓他不爽的,恰恰相反,她的寬容大度,溫文柔善使他極有好感。
如果她不介意,他倒是真想和這樣的絕品少婦深入的切磋交流一下,那個……純友誼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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