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珍一看到尿盆,臉都綠了,可想想眼下的狀況,她只能忍著羞意和疼痛,儘量用左腳支撐自己的身體勉強解決生理問題。
林安寧聽到林安珍在屋裡上廁所的動靜,臉也有點綠,可是想到林安珍的窘態,又忍不住想:真是不作不死,重生女混到這份上,便宜姐姐腦子裡肯定進水了。
林母看到安寧已經睡了,猜到她不願意照顧安珍,倒是沒打擾她,等林安珍尿完,她端著尿盆去廁所倒掉才收拾一下去睡覺。
等其他人都睡下,林安珍才反思:自己這一招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
賺到的當然是暫時不用下鄉,還可以不用幹家務活;虧到的是身體,萬一養不好,留下暗傷怎麼辦?林安珍打算接下來好好養傷。
林母回到臥室,跟林父抱怨:「安珍越大越不懂事,還不如安寧和安輝省心,這麼大個人,還能掉河溝里。那麼多孩子去玩,就她一個人掉進去,她可真找事。」
林父:「安珍從小心眼多,你怎麼知道她不是故意跳下去的?」
林母驚訝地張大嘴,很快問:「她圖什麼呀?」
「不用下鄉。」
林母聞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孩子能想出這種辦法逃避下鄉,是父母沒能耐。可下鄉知青那麼多,就沒有安珍這麼做的……
林母一時不知該如何評價大閨女的做法。
兩口子沉默半晌,林父嘆口氣說:「算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上班。」
林安珍確實暫時擺脫了家務活。第二天是林安寧早起做的飯,飯後還得收拾各種家務。林安輝經歷這一事,倒是長進不少,竟然幫忙掃地擦桌子。
林安珍是在床上吃的飯,林安輝給端去的,少年臉上帶著不滿:「大姐,你腿受傷,是二姐幹家務,等你好了,得多干幾天,讓二姐歇歇。」
林安珍不知怎地,瞬間戲精上身似的,眼圈微紅,眼淚要掉不掉,「安輝,我記得以前咱倆關係可好了,是不是你二姐說什麼了,你才對大姐有意見?」
林安輝大聲反駁:「才不是,二姐才沒有。昨天肯定是你拽了二姐一把,二姐才沒有推你。你還是大姐呢,為什麼要污衊二姐,你那樣說別人會怎麼看二姐?你肯定是故意的,為什麼要那麼說?」
林安寧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林安珍說:「她當然是不安好心,想陷害我一把。至於原因,大概是因為我不同意拿出錄取通知書,不願意把上學機會讓給她。」
林安寧沒打算輕輕放過林安珍,繼續暴雷:「昨晚你不只想陷害我,還想把我一起拉下去吧,可惜沒能如你所願,因為我早已看出你不懷好意,防備著你呢。」
林安珍大概是沒想到這輩子的妹妹心眼太多,防備心太高,弄得她三番兩次算計都落了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林安寧繼續說:「林安珍,你有點小聰明,但不多,別再動歪心思,好好養你的傷吧,要不是怕被嘮叨,我連飯都不會給你留一碗。」
林安寧確實順帶著給林安珍做了飯,因為她不實在想被林母念叨,便沒有在吃飯上苛刻林安珍。其實要她說林安珍腦子真不好使,夏天養傷真不是個好時節,林安珍苦惱的時候還在後面。
確實,林安寧除了做飯多加碗水,其他都不會幫忙,比如幫林安珍如廁,比如燒水給林安珍用。想想吧,夏天住筒子樓能有多涼快,每天不熱一身汗都過不去。
身體好的可以自己燒水洗澡,不怕涼的可以沖涼水澡。可林安珍腿腳不便,幹啥都不方便。
林安寧不伺候她,林安輝不想伺候她,也就給她拿個尿盆,用完還是等林母下班回來給倒掉。想洗澡,沒門,只能讓林母給弄個濕毛巾擦擦身上,沒幾天,她感覺自己全身快要餿掉了。
最近幾天,林安寧除了晚上睡覺,白天都在呆在客廳,實在是五官靈敏的她覺得臥室味道越來越難聞。但她寧願忍著也不會幫林安珍,誰讓林安珍犯賤害人,活該受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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