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奶奶爽快地答應:「行,等會吃了飯奶給你拿。」她又仔細看了看孫女的臉說:「我看你臉都好的差不多了,能去上班。我還尋思你臉上傷的太明顯,去幫你請假歇兩天再去。」
林奶奶:老眼昏花了,昨晚明明看到安寧臉上有淤青,這麼快就好了?好了就行,省的讓人看到問東問西的。
林安寧心裡咯噔一下,用治療技能好的太快了嗎?她忙說:「奶,可不用幫我請假。我臉上傷得不嚴重,髒了的地方擦了擦,紅腫的地方抹了點藥油就消下去了。」
她現在還是臨時工,如果因為請假被辭退就麻煩了,她可不想下鄉。林安寧歷史學的好,她記得知青大批下鄉就是今半年開始的。雖然她願意玩種田遊戲,可她真不願意下鄉天天干農活。幸好現在她有個工作,雖說是臨時工,可干好了還能轉正。
現在重要的穩住工作不下鄉。還有,以後使用金手指得小心點,起碼得遮掩得讓人看不出破綻才行。
林安寧吃了奶奶做的早飯,跟爺奶打聲招呼,帶著奶奶給的買牙刷的錢和票出門去服裝廠上班去。一路上她到處看,希望能找出那個傷害原身的歹徒懲罰他,可惜沒遇到。當然,遇到她也不一定認出來。她只是記得原身用磚頭砸的那個位置,希望通過這一點認出歹徒。
而在同一城市的某個小院,朱玉紅看都八點多了,飯又熱了一遍,寶貝兒子還不起來吃飯,她直接進屋叫兒子起來吃飯。
可等她走到兒子床前,發現兒子額頭用白色紗布纏著。這是受傷了,誰敢打她兒子?自從她丈夫混到革委會上班,還沒人敢惹自家。
朱玉紅輕輕推了推兒子,「小勇,起來吃飯了,誰把你的頭打破了,怎麼昨晚也沒跟媽說聲?對了,你昨晚幾點回來的?跟誰打架了,哪個兔崽子敢砸你腦袋,不行,你得跟我說誰打的你,我得找他算帳去,就算打仗也不能往頭上招呼吧,這萬一砸出個好歹,還不得把媽心疼死……」
朱玉紅越說越覺得不能放過傷了兒子的人。
曹勇背對著他媽,極其不耐煩地說:「媽,你煩不煩人,一大早就知道喊我起來吃飯,我困死了,還想再睡會兒。」
被親媽叫醒,心裡的恐懼感又占滿心頭,他現在只想躲在屋裡哪兒都不去,好像這樣就不會被公安追查到似的,所以連他媽叫他起來吃飯都不願意。
曹勇昨晚幹了壞事心虛,回到家沒驚動爸媽,悄悄找到紅藥水和紗布,自己草草包紮傷口。
原來曹勇便是昨晚跟蹤並想禍害林安寧的人,他被原身砸暈了,很快便醒來,醒來後看林安寧還暈著,以為自己把人弄死了,嚇得他屁股尿流跑回家。
包紮完傷口,曹勇躺在床上驚魂未定,生怕林安寧死了,公安會查到他身上,那後果可就嚴重了,說不定得判死刑。他只想玩玩林安寧,並不想殺人。都怪表哥,要不是表哥讓自己跟蹤林安樂,自己也不會發現林安寧長的漂亮,才見色起意惹出事。
曹勇以為殺了人,自己把自己嚇得不清,他腦袋又疼,胡思亂想了大半夜,快天亮才迷迷糊糊睡過去。他更沒發現從小帶到大的玉墜丟了。
早晨,朱玉紅叫了兒子起來吃飯,兒子不起,她尋思昨天兒子肯定回來晚,再讓他睡會兒。這不把飯熱了第二遍才叫兒子起來吃飯,結果兒子竟然受傷了。
「兒子,你告訴媽,誰傷了你的頭,媽找他算帳去。」
「媽,我這是跟人鬧著玩不小心碰的,不是跟人打架打的。你別問了,我餓了,你給我把飯端屋裡來吃。」
朱玉紅聽兒子這樣說,只能放棄追究打兒子的人。兒子不說,她也找不到人不是。於是她趕緊出去給兒子端飯,「正好媽今早給你蒸了碗蛋羹,還放了香油,你聞聞可香了,快點吃,吃雞蛋補補。你頭受傷應該流血了,媽等下看有沒有賣豬肝的,買塊豬肝給你補補血。」
於是曹勇窩在屋裡等他媽伺候,順便養傷外加躲避公安,一連好幾天都沒出門。直到有豬朋狗友來找他玩,他從朋友嘴裡打聽到沒聽說荒宅發現死人的消息,才徹底放下心。
於是曹勇放飛了自己,又開始了到處惹是生非的日子。他還暗戳戳地想:上次讓林安寧跑了,還讓她砸破頭,說什麼也得找回場子來。他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事兒,就是想不起來。想不起來就算了,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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