蹀躞玉帶墜地,單薄裡衣隱約可窺見他身體上的線條,緊繃流暢,勁瘦有力,他能持長弓、御烈馬,也能妙筆丹青、落筆成文。
蓬勃之物隱約抬頭,在內襯勾勒出弧度,她沒敢繼續動手,紅著臉移開視線。
「夫君,可以了麼?」
再讓她動手,她真怕自己羞愧得昏厥過去。
蕭灼低低笑出聲來,容色愉悅,「阿意不是見過,怎的還這麼害羞?」
她見是見過……但從來都是匆匆一瞥,哪裡敢正眼去瞧。
生怕他繼續戲弄,她沒敢再看,索性先閉上眼睛,「夫君,將燈熄了吧!」
她著實不喜歡這些燭燈,尤其是夜晚時分,他洞察力敏銳,燭燈只會將她所有表情情緒暴露無遺。
她今晚的柔順體貼令人熨帖,蕭灼沒有多想,轉身將燭燈吹滅。
霎那,屋內一片黑暗,唯有冷涔涔的月華流暉。
黑暗中的記憶實在不算美妙,她還懷著其它的心思,只能這般做才能不叫自己暴露。
身上汗漬落了一重皆一重,到了後來,她已經辨別不出那些汗究竟是自己的還是他的。
深深吸了口氣,腳趾蜷縮,臉頰艷如盛放的海棠花,嫵媚妍麗,手指緊緊攥著被褥,心臟不斷跳躍,是陷入的狂歡,更是膽顫的心驚。
他的吻流連在她唇角,而後吻上雪頸,她不得不抻長脖頸,酥酥麻麻的癢意令她嚶嚀出聲。
「阿意今晚好香。」黑暗中,他的面孔看不清晰,喘息聲不斷徘徊在耳畔,游移著,「染了什麼香?」
雙腿打著顫,她跪在床榻,背對著他,聲音破碎險些說不出話,「沒……沒有染香。」
她不喜歡在身上塗抹東西,也不知道蕭灼是怎麼嗅出來的。
身後之人低低笑了,「應當是阿意自己的香,我嘗嘗。」
他遊刃有餘品嘗,她的臉燙極了,只能將臉埋進衾被中,根本不敢抬頭。
空氣中的燥熱不斷浮動,直到花窗被殿外的冷風吹開,她才從這場旖旎中甦醒。
她的身子被蕭灼摟在懷中,此時他半闔著眸,梨花白遲來的醉意席捲而上。
謝枝意累得不行,可想到自己的目的,瞧著他人畜無害的溫潤臉龐,心底蠢蠢欲動的心思漸漸占據上風。
「夫君,你可是醉了?」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像是疏朗月夜下的晚風,比酒釀還要醉人。
蕭灼「嗯」了聲,有些睏倦,緊跟著,一雙柔軟的手落在他的眼瞼。
「夫君若是困了不妨好好歇息。」
她從他懷中離開,玲瓏身段印著點點紅痕,將衾衣重新穿上後,她起身關上花窗。
屋內闃靜安逸,她輕移蓮步來到床前,蕭灼還未睡著,她的手指落在他額邊穴上輕柔摁壓。
「夫君……」她在他耳旁輕聲喚著。
蕭灼像是陷落進一場夢裡,周遭梨花白的香味浮動著,幽幽聽見一道聲音傳來,「夫君是何時制的鐘情香?」
聲音蠱惑著,醉意太深,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皺了皺眉,「太久了,記不得……」
「比去道觀時還要早麼?」
「嗯……」
他的呼吸聲漸漸平靜,又聽那聲音飄來,「夫君那本制香的古籍放在了何處?」
未曾回答,她又追問著,「書房?」
蕭灼未曾回應,想了想,還有一種可能。
「寢殿麼?」
蕭灼又應了聲。
謝枝意眼前一亮,還欲再問,蕭灼卻再也沒了聲音,顯然已經在梨花白的影響下深深睡去。
謝枝意緩緩吐出一口氣,從木匣中取出夜明珠開始在寢宮中翻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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