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他是如何畫地為牢以自己作為誘餌,誘她入局,又或者,他又是使出了什麼樣的心機手段讓她心甘情願放棄江南留在京城並答應嫁給他。
樁樁件件,窺探到其一就能猜測出所有,他自是不會放任。
「是我的不是,今後我必定不會再瞞著你。阿意,你我二人經歷了那麼多次的驚險,這一切都是蕭焱所為,他又讓你我分開了三年之久,不論如何,我都會動手將他殺死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細細密密的吻接連落下,溫柔多情,深情款款,小心翼翼又帶著討好的溫存。
他刻意提及從前,又說起那分別的三年無一不是在引起她心底深處的愧疚。
果不其然,一提起這些謝枝意面上流露出愧歉之意,本就只是一樁小事,不管蕭焱是不是他殺的,這件事不應該攪亂他們的感情。
見她未再避開顯然被他說動了心思,蕭灼自是重新吻上她的唇。
唇舌交纏,溫熱纏綿,直到吻到她渾身幾乎癱軟在他懷中方才轉移陣地,流連到瑩潤耳骨。
「阿意,你知道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太後一直都在針對我,她們都想要我死,這個宮裡,除了父皇,我唯一能夠信任之人唯有你。」
張開口,濡潤的濕意將耳珠浸吞,般般手段,都用在她身上。
也不知他從哪裡學來的花樣,每每被他銜住耳骨她都經受不住,雙腿更是軟得不行。
一雙美眸似春水含情,被他誘惑著勾起情/潮,已是意亂情迷。
好在謝枝意還記得此時身在何處,慌忙將手抵在他胸膛,艱難喘氣,聲音嚶嚀,「回、回去。」
蕭灼卻不容拒絕地牽過她的手摁在某處,滾燙熾熱幾乎燙傷她的掌心。
「你怎麼……」她面紅耳赤,幾乎說不出話來。
「如此這樣怎能出得去?出去了豈不是叫人看笑話?」蕭灼悶聲笑著,聲音魅惑又感性。
「那你該怎麼辦?」
謝枝意著實不知所措,這可是青天白日,總不能就在這假山裡頭……也太過肆意妄為,糜/艷極了。
「阿意幫幫我,解了饞就好。」
此話他說得意味不明,還未等她理解其中意思,就瞧著他單膝跪在了地上,此時她身後靠著假山雙腿著地,俯視著他,而他眼底波光流轉,春光瀲灩,竟是將她的腳放在自己膝上,隨後褪去了鞋襪,露出那雙雪白的玉足。
他的指腹緩緩從玉足摩挲而過,就像是撫弄著畫舫上的琴弦漫不經心,眸底深處的墨色濃稠晦暗,盡數收斂進黑暗中。
「你……」
甫一開口,謝枝意就感受到腳底踩住了什麼,一片綿軟,又在不斷叫囂動彈。
狼狽閉上眼,她兩頰艷若桃李,霞蔚雲蒸,不過須臾,從脖頸蔓延至耳根,一片緋紅。
眼前之人就這麼放低身段繼續單膝跪著,視線一錯不錯緊緊凝視著她不肯放開分毫,瞧著她極力克制著呼吸,雪色齒貝緊緊咬著下唇,留下齒痕。
倘若,她那道齒痕落在自己身上,那該有多好……
蕭灼如是想著,裙裳墜落間像是花海綻放,身上的汗落了一滴又一滴,都不能叫他停止無盡的遐想。
心上人撇開頭去,根本不敢睜眼,呼吸急促,聲音嬌嬌,「好了麼?」
「再等等……」
緊扣的大掌青筋迭起,蕭灼也很難受,二人呼吸交錯著,彼此都能聽見。
密閉的山洞,昏暗的光線,以及時不時聽見的風聲鳥鳴,都在不斷充斥著耳膜。
直到最終嗅到頹靡的石楠花香,她早已支撐不住,癱軟在了石壁上。
蕭灼卻並未饜足,只是取出巾帕將此處擦拭乾淨,又貼心妥帖地幫她攏好裙裳,聲音沉沉沙啞,「阿意,我先帶你回去。」
這一次,他將她再次抱起,沒再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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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東宮,謝枝意就讓宮人立即備水沐浴,沈姑姑始終跟著他們二人,只知當時太子將太子妃拉入假山後遣退了眾人,眾人在風中等候許久才再次見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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