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的。」楚成洋委屈道,「我想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不同圈層,要同框可不容易。除了這個綜藝,我們的交集很少。」左眼角的那顆褐色淚痣本就為他增添了憂鬱氣質,配上一眨一眨的水汪眼眸,明明沒說一個委屈的字眼,又處處透著委屈。
秦婉清眸光輕閃。
楚成洋看著她的側臉:「可是這一切的前提是開心,如果這件事已經變成了麻煩,那它也就失去了原本的意義。」
「還記得在《傾天下》開拍之前,你說過的話嗎?」秦婉清問。
楚成洋頷首:「嗯。」
「那就是我想說的。」秦婉清彎起唇角,「既然來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這次退了,下次呢?楚亦辰和南慕靈是不是一條繩上的暫且不知,這兩人都有著目的是必然的,難不成每次他們出現我們都退嗎?這算什麼?不戰而屈人之兵?」
沉思片刻,楚成洋問:「真的不退?」
秦婉清翻了一個白眼:「要退你自己退。」臨陣脫逃可不是她的風格。
楚成洋失笑:「行!那我們就不退,接下來就打起精神來迎接挑戰。」
秦婉清心情不錯,問了一句:「打算什麼時間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不能不回去嗎?」
秦婉清微怔:「你認真的?」
楚成洋不說話。
他就那麼看著她,安安靜靜的,看似平靜的神色之中隱隱帶著期待。秦婉清就看不得他這副樣子,到了嘴邊的呵斥咽了回去:「隨你,反正不能讓別人發現。」
楚成洋滿意地點頭:「好。」他好像,似乎,有些掌握了面對她的方法。適當的示弱扮可憐,加上臉皮厚,她就沒轍。
嗯,這個發現非常的棒。
他眼裡閃爍了奪目的光,亮晶晶的,很漂亮,就好似將漫天星辰盛入其中,可秦婉清瞅著卻很是茫然。
發生了什麼?
楚成洋通體滿是愉悅,緩緩靠近,輕輕吻了一下秦婉清的唇角。秦婉清回神,對上楚成洋含笑的眸,忽地轉過身子,雙手捧住他的臉,使勁揉捏:「你是不是在心里憋著什麼壞主意?嗯……?!快說!」
楚成洋彎唇,淡笑不語。
「別以為不說話,我就不知道!」秦婉清冷哼,「今天問不出來,我就不姓秦。」
「那你姓什麼?」楚成洋的臉被戳捏揉圓,話音略顯口齒不清。
「你管我姓什麼!」
「姓楚。」
「少做夢!」
兩人鬧騰著,雙雙滾向了身後的沙發。楚成洋緊摟住秦婉清的腰,手上一個用力,秦婉清猝不及防被帶著向下,嘴唇微張,還未出聲便被灼熱的吻吞沒。
夜漫長,呼吸交纏,相融於彼此,難分你我。
翌日,秦婉清醒來時,房間內已經沒有了楚成洋的身影。嚴格的來說,是連他存在過的痕跡都一一被抹除。
秦婉清起身進到洗漱間,立於半身鏡前,她皮膚白皙,一絲一毫的痕跡都會清晰顯出。看著鎖骨上那不太明顯的紅痕,在心底使勁罵肇事者。
都跟他說了別在顯眼處留下痕跡,還這麼不小心!
被罵的某人此刻在自己的房間裡,面前桌上擺放著一台筆記本,連接著視頻。他靠著椅子,沉思少頃,緩緩說道:「也就是說楚亦辰和南慕靈是早就認識的,那他這次來參加節目應該不會是單純的玩吧?」
「你家老頭一直想將公司交給楚亦辰,因為你母親拽著股份不肯松,這才沒能得手,這就說明他對公司是有野心的。你好好想一想他出現的時機,能隱忍這麼多年才出現在你的面前,應該也不可能會做毫無意義的事情。不過家族之中,算計來算計去,總歸也就那麼點兒事。說真的,你怎麼想的?」
楚成洋微皺眉:「我一直都對公司不怎麼感冒,你是知道的,我自己手裡的錢足夠和婉婉瀟灑一輩子了,還費那麼多心做什麼?可是這是我母親的心血,如今她又成了那個樣子……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初能好好跟她交流我自己的想法,她願意放權,現在是不是就不會躺在療養院了。」
「阿姨應該也不願你痛苦地待在公司里,依我看,你有兩個選擇——」
「什麼?!」
「一是放棄自由,好好打理公司,走上那條阿姨希望你走的路;二是將阿姨和你自己手裡的股份最大化變現,然後架空公司,任其自生自滅。」一旦楚成洋選擇第二條路,那麼讓他父親使盡手段爭奪了一輩子的東西將會盡數被毀滅。
在公司經營這方面,楚成洋一直都知道自己不是那塊料,聽了雲暮的分析,有了新的方向,也就有了顧慮。
直到中午吃飯之時,他都還沒糾結出決定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連秦婉清從他身邊經過,還特意看了他兩眼都沒發現。
「楚隊好像有心事也。」顏秋池挽著秦婉清的手,走在別墅後院消食,「該不會是在想我們下午的訓練吧?說真的,還沒體驗過職業選手正規的訓練,倒是有一丟丟的期待。你說,楚隊在訓練中會不會很兇啊?那要是我出了差錯,他會不會罵我?也不知道他罵起人來是什麼樣的。萬一我被罵哭了,觀眾會不會覺得我是玻璃心,矯情啊?我也是第一次來綜藝,這還是在自己不熟的領域,還真沒什麼信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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