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青:「等匈奴聯絡你,你咬死了要當右賢王。」
此次他料到右賢王為了報仇,肯定會爭取出兵支援,此人的性子他也了解一些,總之先挑撥一下。
趙信點頭,「這樣的話,估計我到了匈奴王庭,怕是要先打一仗。」
衛青:「好好保重!」
趙信離開時,霍去病拎著兩條魚上門,見他出來,沖他點了點頭,輕聲道:「保重!」
趙信沖他拱了拱手,大步離開。
等趙信離開,霍去病走進主帳,「舅父,我打了兩條魚,咱們一人烤一條!」
正在看軍情的衛青掃了一眼,「馬上就要開戰了,你還折騰這些?平日也沒有虧待你!」
霍去病嘿嘿一笑,「這叫勞逸結合,對了,舅父,你覺得趙信可信嗎?」
知道此計的不多,霍去病要配合演戲,所以也知道。
趙信畢竟是匈奴人,匈奴骨子裡狡詐多變,他若是直接叛逃出去,將漢軍的戰略指揮都出賣了,此次戰役就艱難了。
「漢軍如日中天,兵強馬壯,匈奴那邊的情況趙信比我們清楚,就算他叛變,也不會改變此次的結果,而且自己徹底沒了退路,你覺得他會嗎?」衛青反問道。
「不會。」霍去病思索片刻,老實搖頭。
衛青淡定道:「那就行了!」
……
三月下旬,匈奴探子與趙信聯繫上,想要策反他,趙信則是將自己的要求說了。
伊稚斜接到回復後,還沒說什麼,右賢王先不幹了,「憑什麼?他一個匈奴叛徒,用漢人的話怎麼說……他這是反覆無常,單于,他不可信啊!」
左賢王看熱鬧不嫌事大,「單于,趙信如果能將衛青給殺了,別說右賢王的位置,我這個位置也給他!」
右賢王怒瞪,你大方別扯上他!
白羊王頓時大樂,「單于,左賢王這話沒錯。不能他說什麼,咱們就信什麼,拿衛青的人頭換,我們奉他為上賓。」
伊稚斜一聽,也打算試探一番。
然後匈奴探子回報,趙信將他們罵了一通,讓他們滾。
白羊王:「喲呵,還是個硬脾氣,我有點信了!」
樓煩王:「單于,趙信既然殺不了衛青,我聽說他有個外甥特別兇猛,上次追著右賢王不放,他也可以。」
左賢王則是嘆息道:「你放棄吧,我看趙信不會答應,他若是敢動手,肯定出不了定襄,到時候連命都沒有,幹嘛要回來。」
伊稚斜又仔細問了事情經過和探聽到的各種情報,最後決定冒陷,讓左賢王前去接應。
就這樣,三月下旬,趙信率領一千餘騎叛逃匈奴。
蘇建派兵追擊,被左賢王攔截,見匈奴軍勢眾,只得返回。
四月中旬,伊稚斜親自領兵,率領八萬匈奴騎兵進入陰山西脈,根據趙信的情報,衛青要在陰山主脈對付他,他就從西脈這邊偷襲,要將這個匈奴大敵留在陰山。
伊稚斜才到陰山西脈,察覺到不對勁,周圍太靜了,他心中一個咯噔,下意識呼喊:「孟頓!」
孟頓乃趙信原先的匈奴名。
周圍沒人回應,他這才驚覺,不知道什麼時候,隨他一起出征的趙信早就消失了。
匈奴軍中一陣騷亂,許多人都知道剛剛叛變漢朝的趙信沒影了!
「嗚嗚——」
嘹亮的號角聲如同驚雷般在山谷中震動!
匈奴騎兵驚慌失措,戰馬也煩躁地不斷躁動。
幾乎須臾之間,匈奴軍發現他們周圍的山峰上冒出成片成片黑壓壓的漢軍,有視力好的匈奴軍發現這些高處的漢軍手中拿著的不是弩就是箭,鋒利的箭頭在陽光下閃著滲人的寒光。
伊稚斜此時哪能不明白,他這是被趙信給騙了。
對方壓根就沒有背叛,就是為了引他送死。
想起這些日子,他送給趙信的那些金銀財寶、還有草場、美人,看著被圍的不見天日的現狀。
「噗——」伊稚斜喉嚨一哽,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與他一同出戰的樓煩王大驚:「單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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