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我?我當然沒有……」
話說到一半,她目光與杜仲撞上,腦子裡閃過那張金雕面具。
「你是說……」
南星端著煮好的面條走過木橋時,看到季窈還坐在門口發呆。
「怎麼坐在外頭?也不怕著涼。」他放下碗,趕緊將少女拉進房間,蹲下身將她冰冷小手握在掌中不住地呵氣。
燭光將少女面容照亮,南星才瞧見她眼中還擒著淚水。
「別擔心,京墨既然都打好招呼,蟬衣在牢里呆不了幾日就能平安出來。」
淚珠滾落衣襟,季窈雙手攥緊衣袍,艱難開口,「你說,會不會是金十三娘找人做的?如果真是這樣,就是我害了蟬衣……」
她傷心愧疚的模樣將南星的心都揪起來,趕緊從懷中掏出手帕與她拭淚,溫聲道,「怎麼會?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事,別多想。」
「可是……」
「是誰如此懷疑你了嗎?」
季窈往他身後,杜仲房間的方向看一眼,他立刻反應過來,「杜仲說的?」
見她不否認,南星氣不打一處來,起身就準備衝出去,被季窈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做甚?」
「去問問他!這時候不幫著自己人想辦法,還在這裡添油加醋,安的什麼心?」
「快坐下!他什麼也沒說,是我自己想來,最近得罪的人,只有那位蹀馬戲班的班主,再無旁人。」
季窈拉扯再三,他才乖乖坐回來,攪動兩下面條,餵到少女嘴邊。
「不會的,別多想。如果真的是她,咱們等救出蟬衣,就一把火把那些帳篷全燒了,動物也全部放掉,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來招惹。」
但願不是吧,她如此想著。
**
一夜未眠,季窈沒能等來好消息。
雲意的爹娘到官府報案,說自己女兒徹夜未歸,懷疑被壞人擄去。捕快聽完卻遞給他們一份狀供紙,將雲意所說,自己被蟬衣侮辱一事寫得清清楚楚。季窈一行人還沒來得及踏出南風館往衙門去,夫妻倆已經堵上門,扯著商陸和京墨哭得死去活來。
李捕頭旬假歸來晚了一步,帶著捕快全城搜尋雲意影蹤,季窈放心不下,也帶著雲意的畫像走上大街,挨個詢問過往的百姓,希望能找到見過雲意的人。
大家白天忙著出來找人,晚上又要回到館裡做生意,三、四日下來,眾人看上去都有些憔悴。
受雲意事件影響,店裡生意慘澹,倒也說不上壞,其他給了大家休息的時間。季窈站在櫃檯里發呆,看京墨回來,連忙問來。
「李捕頭如何說?」
第69章 跳河 該死的畜生。
前兩日去到牢里探望,蟬衣喝了解毒的湯藥已經好些,只是明白過來事情原委後有些萎靡不振。他看著季窈掉眼淚,甚至還寬慰的笑笑,乖巧模樣令季窈心疼不已。
「雲意沒找到,案件審理暫緩。但是因為物證和口供還在,現場目睹兩人衣衫不整模樣的女客甚眾,就算最後沒能找到雲意,蟬衣的案子也會繼續審理。想讓他無罪釋放,只有雲意翻供,抑或是我們找出真正對雲意施暴的人並提交證據,這兩種可能。」
第二種可能幾乎不可能。
「那……官府會如何判?」
在神域,強姦罪形同謀殺,都是極其嚴重的罪名,若官府真的判蟬衣強姦罪名,恐怕難逃一死。
劫獄?自然沒問題,可這就意味著蟬衣此生再無光明可見,他們辛苦經營快一年之久的南風館也將拱手讓人。
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京墨看季窈臉色難看,趕緊轉移話題道,「先不說這個,李捕頭那里送來雲意爹娘的口供,掌柜看看。」
逐字看來,他們口中的雲意向來都是乖巧懂事的,到年紀以後在媒婆那里相看過幾個家世還算殷實的郎君,卻都以雲意家中貧寒為由,逐漸疏遠聯繫,沒了下文。她也不曾抱怨,只是性子較從前變得更加沉靜,幾乎不與人來往。
後來在胭脂鋪跟師傅學做脂粉的時候認識了典史的女兒,見人家穿戴上頗為講究,又一味追求起吃穿來,好在她在胭脂鋪做得還不錯,結來的錢也夠她平日裡買些首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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