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北天帝後知道他們這樣也有避禍的想法,但石家和金家已經讓渡出來一部分利益,北天帝後也不吝嗇於賞賜他們。
——至少在北天帝後回到仙界之後,他們會是第1批受到功德金光賞賜的臣子。
而在這計謀出來後,不少仙界的家族或者宗門都暗罵石家的老仙人是老狐狸。
他們讓渡出來了立意成為北天帝宮的忠臣,那麼他們這些想要去下界獲得功德金光的人又算什麼呢?
但石家和金家已經給他們打了個樣,就算東施效顰,他們也接著干,當然也有厚臉皮的,世家和宗門當作不知道這事。
北天帝後自然也一一記到了記仇本子上,就等著回宮對他們進行處罰了。
「確實,不僅僅是北天帝宮,許多仙界的大人物也都下去了,不過好像第1批下去的勢力好像沒有受到多大的好處。」
石明眨著眼睛,那憨厚的臉上全是滿臉的疑惑。金天賜習慣自己這老朋友這副樣子了。雖然自己這老朋友在某種程度上直覺相當敏銳,但是在修真界的局勢分析上還是弱了一些。
「這就是天帝天后的精明之處了,不過說不準,沐天門的那位木門主也是心甘情願呢。」
金天賜衝著石明擠擠眼睛說道:「那位木門主可是為了北天后,將自己的親生兒子囚禁到現在都沒有放出來呢。天知道在那件事上,他的兒子才是受害者。」
石明聽到這話也贊同地點點頭。
確實,在下凡歷劫的事情上木星霽木少主才是受害者,畢竟下凡轉為了女身的人是他,莫名其妙給死對頭生了兩個孩子的人也是他。
但凡是個仙人,碰見這種事情都會感到憤怒,想要對罪魁禍首下手,即使木星霽反應過激了些,可他是木天門的少主啊,他如果反應不過激,那才是奇怪呢。
況且木門主連一句話都沒有替自己的兒子反駁,便直接把人囚禁起來,也是讓修真界的人感覺心寒。
這段時間連投奔沐天門的仙人都少了許多。
誰也不想自己的頂頭上司是個戀愛腦啊。
金天賜看見石明贊同也來了談性,他嘆了一口氣,舉著酒杯再度晃了晃,隨後說道。
「木少主估計也是認命了,之前我還當他是不敵木門主被囚禁起來,但之前他和木門主打的那一場,將沐天門地界上硬生生地撕裂出了一條河流出來,我就知道他如果不是自願的話,絕對不會被囚禁在沐天門內。」
「不過也是,那等醜事被傳得整個仙界都知道了,若是我怕是直接隕落的心都有了。」
金天賜感嘆地說道,一旁的石明卻有不同的看法。
「可我倒是覺得這位少主是在韜光養晦,他現在做出這樣一副默哀大於心死的模樣,之後若是弄出來一些事情也不會第一時間認為是他幹的。」
石明頂著一張憨厚的臉孔說道。
其實他隱隱有股直覺,即使仙界的那些大人物們沒有明說,但石明猜測這些功德金光和木星霽脫離不了關係,不然只是因為一些私怨砍了穆玉澤的手臂,木星霽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金天賜卻覺得石明是在說傻話,剛要笑著反駁,突然聽見了一聲巨響,隨後他們的宴會場地便傳來了一陣地動山搖一般的震動。
金天賜和石明當即帶著所有人離開了宴會廳,順著振動的方向前去查看,看看究竟是誰敢在沐天門鬧出這樣的動靜。
是的,金天賜和石明參加的宴會就是在沐天門這裡。
然而剛剛出門,他們便看見驚人的一幕。
——只見天上有兩人在對打,時不時一人被打倒在地面,隨後又直衝天際,隨後不久,便又有人從天上被擊落在地。
而剛剛的震動便是這兩人落在地面上所造成。
仙人們極好的勢力,讓金天賜很快注意到兩人的裝扮。
兩人一人身披金甲,一人身披銀甲,一人使著重錘,一人使著長槍。
這兩件熟悉的武器讓他猛然地睜大雙眼,也瞬間明白,為何這兩人敢在沐天門的地盤上對打了。
「——是木門主和木少主!他們倆為何又打起來了?」
金天賜震驚地說道,石明卻也不清楚緣由,只得搖搖頭皺著眉努力觀察上方的戰況。
然而越看石明越覺得不妙,因為這一次的對打和上一次完全不同,上一次和木門主對打,木少主還是帶著警告的目的並沒有下死手。
可這一次木門主的招式全衝著死穴去的,看得讓石明都感覺膽戰心驚。
而在場很快也有人發現了對打的是沐天門的那對父子,他們原本還在奇怪為什麼這兩位要對打,但是很快這對父子之間的招數越用越大,讓他們就算離遠了,觀戰也差點被殃及。
不管是木門主一出手便要將地錘開的招式還是沐少主一划便將房舍摧毀的力度,都讓這些觀戰的仙人反應過來還是先逃為妙,以免殃及自己。
不過在逃離的過程中,他們卻有些疑惑,不知為何,他們總覺得木門主好像有些不敵木少主啊……
石明也發現了,但就在他發現的下一秒木少主似乎找到了木門主的破綻,直接一槍將他釘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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