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謝元之的感受。
余採薇更是不敢對謝元之直接約在公司見面有什麼疑慮,如果說謝啟平是壓在駱駝身上的稻子,那麼余採薇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余採薇因為謝元之對姜家的好,在設計宴會的時候帶上了故意羞辱謝元之的目的。
以前余採薇還能狡辯,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太高興了所以才忘記了。
但是等到謝元之在海洋女神號上大鬧一通,而乾興也日薄西山後,她再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了。
她現在只想真誠地,挽回謝元之。
——至少釋放出兩者和好的消息。
余採薇想著,面上也帶上歉意的笑容,正想要對謝元之說什麼,但黑髮青年卻擺擺手,他耳邊的玉飾也隨著他的動作晃了晃。
「一切都過去了,無需敘舊,爸媽,直接說你們今天的來意吧。」
青年說著,仿佛不知道他剛剛的話究竟有多麼冷硬一樣,依舊帶著微笑。
看上去還像以前那麼溫和。
但也只是看上去了。
余採薇被謝元之這一招打得措手不及,她下意識就想要訓斥謝元之問他的教養到哪裡去了,但話還沒有出口,謝啟平便拉住了她。
余採薇這才恢復神志,但她看向謝元之的眼神卻帶上了陌生。
她的元之,媽媽的元之,從來沒有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過話。
余採薇看著謝元之這樣疏離的表情,眼神中逐漸充滿了淚水。
謝啟平倒是沒有拖泥帶水,直接將他們今天的目的全盤托出。
乾興現在面臨危機,各種各樣的項目都有人開始使絆子,但目前這種情況還好,畢竟謝啟平在a國這麼久也不是白混的。
……但運輸業的情況就比較致命了。
之前和乾興合作的運輸業大亨,因為上了他的遊輪人直接倒了,之後他家裡的私生子爭奪財產鬧得不可開交,甚至都沒有人管理公司,導致乾興的損失了一批重要貨物。
謝啟平知道現在必須和這家解約,但是找其他家加運輸其他家也不樂意,甚至有人明確說了,他們現在做乾興的聲音,就是因為之前的合同而已。
這導致乾興頓時有些艱難。
不過才兩個月的時間,乾興目前還撐得住,但是已經快到元旦了,要是過年前還不解決這些……
乾興可就未必撐得住了。
當然這也是謝啟平今天上門來的原因之一。
更多的還是想要借著和謝元之和好的名頭,暫時在商場上避免麻煩。
「……所以你們想要和南元快遞達成合作?」
聽完謝啟平的話,謝元之不說同意沒同意,而是不緊不慢地說道。
謝啟平點了點頭,做好了應對謝元之為難的準備。
——畢竟他背後的沈南野白眼都快翻到天花板上了。
然而……
「可以啊,直接跟業務部門談吧。」
謝元之說著,而他身後的沈南野卻差點蹦起來了,一副師兄你瘋了吧的神情。
然而謝元之卻好像沒看見一樣——不過他也確實看不見,畢竟在他身後。
謝元之喝了口茶說道:「正常直接和業務員交談就行,正常客戶什麼價格就是什麼價格。」
這話聽得沈南野更是直接開始跳腳,幸好地面上鋪上了厚厚的毯子,沈南野跟野狼被氣到蹦躂的樣子,只有謝啟平和余採薇能看見。
謝啟平看著謝元之有點不敢置信,但最後便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說道:「元之,爸爸知道,你還是會幫爸爸的……」
他正要說什麼感人肺腑的話,但謝元之卻抬手止住了他的話頭。
謝元之眼皮微微下垂,顯得眼神有點冰冷地說道:「在商言商而已,我以後會避嫌,這項業務你們跟南野談,他會按照市場價給出一個公道的價格,大家同在首都經商,自然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青年說到最後,眼神彎了下,溫和地說道。
——但這話卻直接把謝啟平堵得下不來台。
謝啟平原本感動到發熱的眼眶,也一下子被潑了盆涼水一樣,安靜下來。
謝啟平下意識地開始憤怒,但話都到嘴邊了,看著謝元之耳邊的玉飾,他又閉上了嘴。
謝啟平深呼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之後,才對謝元之問道:「元之……爸爸有什麼可以避嫌的,而且之前的事情,爸爸其實是想要補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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