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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德海,這個流民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打草驚蛇?」

元興帝放下手中的奏摺,喝了一口茶看似漫不經心地說道。

張德海也立刻彎腰拱身回答道:「回陛下,那個流民應當還混在忠寧王招募的那些流民當中,前去調查的幾個侍衛並未打草驚蛇,現在應該還在幹活呢。」

「做得不錯,給我牢牢地把人看住了,等到這個流民迫不及待想要獻身的時候再把人抓了。」

元興帝點點頭輕輕說道:「皇室威嚴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冒犯的。」

張德海再次把頭低下,暗自祈禱忠寧王能趕緊認清楚那人的真面目,省得到時候成了成全陛下名聲的墊腳石。

其實比起喜怒不定的元興帝,皇宮的宮女太監們對年紀小看上去又活潑開朗的忠寧王頗有好感。

可惜這些好感基本沒有什麼用。

元興帝將這份奏摺放好,那個孽種最近又是招收流民,又是建造廟宇的,已經觸碰了他的底線,好在那個孽種本身只是個孩子,被歹人哄一哄就輕信了他人。

這也算是給那個孽種上一課了。

元興帝想著又拿起了下一份奏摺,剛打開他的眉頭就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這是大元帥在問他要糧的奏摺。

冬天他們在京城過年的時候,邊關的白老元帥已經面對了三起邊匈奴人襲擊邊關的戰役。

去歲白老元帥得了新鮮的糧草,還有一部分輜重,硬是沒讓匈奴人在邊關得到什麼好處。

然而秋季沒打夠足夠的穀草,冬季匈奴人的日子便不好過了,莫說那些小部落,就連王帳的日子也不大好過。

加上一些匈奴王庭之間的政治鬥爭,於是冬季,匈奴人便開始了瘋狂地襲擊村莊。

甚至一些匈奴人還試圖混進邊關的城鎮當中。

好在白老元帥及時發現才沒有讓這些匈奴人得逞,可還是被這些匈奴人搶到了一部分村莊和城鎮,讓他們有機會休養生息。

而今年還是個暖冬冰早早地化開,更方便匈奴人在邊關肆虐。

這也是為何春節剛過,白老元帥便寫信朝元興帝要糧的緣由。

再不要糧食,整個邊關城便守不住了。

然而對此元興帝卻只是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這大元帥又在問朕要糧了。」

元興帝嘆息地說道。

一旁的張德海將頭埋得更低了些,只當自己是個聾子瞎子。

「唉,即使朕是皇帝,春耕還未開始,朕也沒有餘糧啊,可又能如何呢?大元帥畢竟是為了朕在邊關衝鋒陷陣,匈奴人要是進了關,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呢。」

元興帝也不管周圍的宮女太監們聽不聽得清楚,一聲又一聲說著他的無奈。但最後糧還是給了,就是給得比大元帥所要的那些更少了些。

「張德海,你說大元帥會不會怨朕啊。」

元興帝將手中的摺子批覆完放到一邊,隨口問道。

話音剛落,張德海就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但元興帝還在等回話呢,難不成張德海還真敢閉口不言嗎?

張德海差點打了個結巴說道:「奴才以為,白老元帥肯定知道陛下的為難,也明白陛下的情誼,定不會有這等大逆不道之心的。」

元興帝聽完張德海的話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朕就知道你個老東西在耍滑頭,朕都把給他的軍糧扣了,他要是不怨朕才是假的呢,他啊就是個倔骨頭。」

張德海聽完元興帝的話當即便跪下了。

他的陛下喲,心中早已有了決定幹嗎還要問他個閹人呢?

好在元興帝也知道他這事幹得不太地道,並沒有責問張德海的意思,反而接著看起奏摺來。

張德海悄悄鬆了口氣,悄無聲息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不過下一個奏摺依舊不是什麼好消息,讓元興帝黑著一張臉,將這份摺子帶到了朝堂上。

「那些卑賤胡人怎麼有臉在屏障那邊罵的,啊?這之前讓你們找的那些人呢,都死了嗎?那些胡人怎麼還敢對我等發出這些謬論!」

元興帝將手中的摺子重重摔到了那些大臣的面前,威遠侯正好看見了這摺子上寫的字,下意識捂住了站在他前面忠寧王的嘴。

原本昏昏欲睡的忠寧王:?

一旁的那些王爺和侯爵只當沒看見,上一次這位小王爺做出的事,可差點也把他們嚇個半死。

好在這小王爺似乎也知道上一次的事情有多兇險,並沒有鬧騰開來,而是老老實實地被捂著嘴,看著地上的摺子眼裡滿是好奇。

小王爺是好奇了,看得威遠侯冷汗都出來了,等到威遠侯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一次的大朝會回到家中時,他的朝服已經被冷汗浸得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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