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就好了。
……想要更多。
想讓雄蟲更心疼他,視線只放在他身上。
他壯著膽子湊了上去,在走廊吻魏邈的嘴唇,氣息過渡過去,在魏邈的唇瓣上恨恨地咬了咬,滿意地看到雄蟲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閃過錯愕的神?色。
雌蟲的眼淚冰冰涼涼,同樣勻了一點兒過來。
魏邈這幾年來還沒見過這麼愛哭的奧蘭德,故意「嘶」了一聲?,慢慢把奧蘭德放開,碰了碰被咬的地方,沒被咬破,問:「屬狗的?」
奧蘭德語氣悶悶的,風馬牛不?相及地道:「維恩也愛咬您。」
他的雄主卻從來不說,縱之任之。
魏邈心道,那是一歲時?候的事兒了,幼崽剛開始長?乳牙,愛咬他的手?,完全當磨牙棒使。
難為?奧蘭德能記個兩年半時?間,這會兒拿出來聲?討。
「那你幫我報仇。」他莫名其妙地被逗笑了,不?走心地誘哄,「去咬維恩好不?好?」
奧蘭德皺眉:「……不?要。」
魏邈懶得說?什麼。
這個話題顯然啟發了奧蘭德的思維,他問:「假如有一天我和維恩同時?掉到水裡,您先救誰?」
這話顯然籌謀已久。
魏邈似笑非笑地睨了眼他:「這是我昨天的問題。」
沒點兒創意的,侵犯他的智慧財產權。
奧蘭德卻很堅持,大有他不?回答便不?放手?的意味。
魏邈說?:「維恩的變形金剛剛好也在河裡,正好能把你倆撈出來。」
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兩邊都不?得罪。
奧蘭德:「……」
·
頂樓是第二軍團總部的會客區,需要向下一層才?是辦公的場所,軍團所在的中控室便位於?此處,亞述星政府則毗鄰在側,緊貼著軍部的建築而建,形狀呈圓弧形。
利亞·科維奇坐在中控室長?桌一端的主位,丹尼爾·斐厄落座於?他的右手?側,風度翩翩地仰起頭,觀察每一個監控畫面的位置。
「陣仗宏大。」他讚嘆地道,「不?愧是軍部的行事作?風。」
語調含著三分諷意。
利亞神?色不?變,淡淡地說?:「歡迎您來指導工作?。」
丹尼爾·斐厄,斐厄家族的家主,上議院的議員,一隻蟲便占據三席的投票權,是聯邦的要員。
這位雌蟲年近五旬,長?相卻依然英俊瀟灑,連一絲皺紋也沒有,沒有結婚、生育,名下的繼承者席位空缺,族內不?少旁支蠢蠢欲動。
科賽·斐厄便是這一代中的佼佼者。
只是比起同歲的利亞·科維奇,還差了不?少距離。
「太客氣了,利亞。」丹尼爾用調侃晚輩的口氣,笑著道,「我可不?是來給?科賽擦屁股的,只是來湊個熱鬧。」
這麼多貴族雄蟲、雌蟲被同時?抓捕的場面可不?多見。
雄保會、各個家族暫時?還不?敢給?軍部施壓,但紛至沓來的電話悉數落在了他的案頭,尤其是被押走了雄蟲的家族,幾乎每一小時?便來一趟電話,詢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風聲?鶴唳。
「斐厄議員。」利亞為?丹尼爾·斐厄斟了一杯水,用透明的玻璃杯遞過去,耐心地道,「不?必太過著急,審訊結果明早就會出來,與?事件無關的先生們自然會被釋放。」
「到底什麼事件?」丹尼爾皺起眉,「科維奇軍團長?,您也參加了宴會,您應該清楚,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異動……是星網上傳播的那件事嗎?」
利亞不?置可否,道:「這是一起涉及軍部高層家屬的恐怖襲擊事件。」
無論是不?是家屬,只要柏布斯議員長?認定萊爾閣下是「家屬」,法律層面的婚姻關係反而是最不?重要的條框。
更何況,已經有一個幼崽,哪怕不?再是伴侶,也不?能說?是全無聯繫。
利亞垂下眼,手?緊了緊,他想起萊爾朋友圈裡幼崽破殼的照片,那是個很可愛的亞雌幼崽。
丹尼爾·斐厄面色沉凝。
「為?什麼會這麼嚴重?」他沉聲?問,「家屬?」
他同樣瀏覽完了那段錄像的全程,一個不?可思議的揣測在腦海中浮現。
他攥住杯壁,忽然問:「那是個雄蟲?」
視頻里,截至最後,那位以一敵七的「雌蟲」都沒有張開骨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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