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狂躁大佬寵夫郎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309頁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一個一身匪氣臉上有道刀疤的男人被帶了上來。

「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吧。」展煜淡淡道。

男人道:「我本是臥龍山上的一個土匪。」

邴溫故聽到臥龍上, 仔細盯著男人看起來, 印象之中,他似乎並沒見過這人。他親手綁的人, 憑他的記憶力,如果見過他, 該有印象才對。

邴溫故正仔細回憶那日情景,他當時闖臥龍山時,是不是漏下什麼。就覺得一道視線正注視著他,他轉頭尋找視線的來源,發現盯著他看的人是南錦屏。

南錦屏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觀察他, 確認什麼。

邴溫故對南錦屏微微一笑,還眨了下眼睛,南錦屏默默平移開視線。

梅成溫聽到臥龍山三個字表情變化比邴溫故明顯多了,他指著男人道:「聖人莫要聽他胡說八道,聖人有所不知,臥龍山上的土匪已經被清剿乾淨,如何又能突然冒出來。」

「梅成溫,你給朕閉嘴。真不是傻子,這人究竟是何身份朕一清二楚。」展煜命令男人繼續講下去。

「草民並非一開始就是土匪,初時草民等只是汴京城遊手好閒逞兇鬥狠的街頭閒漢罷了。

有一日草民等幾個常在一起混的閒漢被人找到,給了一百兩銀子,令草民們陪他演場戲。」

聽到這裡,邴溫故就能猜出接下來的劇情了。

「草民們當時不知道對方是誰,見錢眼開,就按照那人說的做,穿了黑衣蒙了面,扮成土匪的模樣去劫一對年輕夫妻。那娘子當時懷有身孕,肚子很大。

當時說好,只是嚇唬人不傷人,就是演戲,所以草民等當時真的沒傷人。演完戲後,就拿著錢打算出去逍遙,誰知道半路上被人劫殺。草民和幾個同伴僥倖逃了出來,這才得知,原來草民等當初演戲追殺之人乃是宮中的皇子。」

群臣臉色都變了,聖人還是皇子之時遭遇的這場追殺還挺有名的。那時候其他皇子都是嫌疑人,而且一個皇孫折在這場刺殺之中,當時還是皇子的聖人為此還在宮外跪求先帝徹查。

當時先帝大概也是懷疑是其他皇子暗下殺手,又不喜聖人,所以這事到了最後無疾而終。

展煜道:「你抬起頭來仔細瞧瞧,當時劫殺的人可以現場?」

男人抬頭瞅了一圈,一眼就認出了梅婕妤,「當初那個懷孕的女人正是他,男人是,是聖人。」

梅婕妤狡辯道:「聖人,他胡說八道的。就算他真是當初的刺客,可是二十來年已經過去,臣妾的樣貌同年輕的時候必然會有所變化,怎麼可能還能一眼認出臣妾來?」

「草民沒有胡說八道。貴人的樣貌確實比當年有所變化。但是貴人這些年保養的極好,臉上的皺紋才多了一兩條罷了,草民怎麼可能認不出來。聖人亦是如此。若是尋常百姓家,二十來年過去,物是人非,倒是有可能認不出。」

梅婕妤啞口無言,她平日裡最注重保養自己這張臉,對自己同年輕時變化不大的容顏很是自得,沒想到此刻卻成了她的催命符。

「你繼續講。」展煜命令道。

「草民和同伴得知當時劫殺的是皇子,自知闖下彌天大禍,就逃跑了。機緣巧合下,逃到臥龍山,落草為寇。

後來老大不知道從哪裡打探到消息,知道僱傭草民等演戲的乃是朝中梅相。想辦法聯繫上梅相,並用此事威脅他,不許當地衙門出兵剿匪,草民等這才一日日壯大起來。

否則以草民等的能耐,如何能同官兵相敵。」

梅成溫面白如紙,「聖人,冤枉,這些都是此人胡說八道。那臥龍山已經被剿了,土匪都死乾淨了。」

「聖人,草民那日也是趕巧下山去山下的勾欄中玩耍,耍了一夜,第二日便聽說臥龍山被剿了。沒敢回去,這才僥倖逃脫一劫。」

梅成溫只是一個勁狡辯道:「污衊,一切都是污衊。想指認臣,那就拿出證據。」

「草民確實沒有證據,但是草民句句屬實。聖人若是不相信,可捉了那府尹審問,就可知道這些年來他到底有沒有得了誰的命令庇護臥龍山上的土匪。若是梅大人同草民等沒有關係,為何要讓那府尹庇護草民等。」

「梅成溫,那府尹就在刑部,可要朕把他帶上來同你對峙?」展煜冷冷問道。

梅成溫知道大勢已去,狡辯無用了,「聖人,微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聖人啊!如果叫先帝知道聖人生了一個不祥的皇雙,聖人怎還能繼位?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