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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聽你自己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你是一個官員,張口閉口滿嘴都是銅臭,簡直有辱斯文。」曹偉延大聲訓斥道。

邴溫故瞧著曹偉延,「曹大人這話講的甚是荒繆,什麼叫銅臭,什麼叫有辱斯文。沒有大人口中的銅臭,下官這吉縣百姓如何生計?難不成靠大人口中的斯文活著?可是書中雖有顏如玉,書中雖有黃金屋,卻沒有叫下官吉縣百姓吃的糧食,穿的布料,生活的銅臭。」

「你……」曹偉延氣的指著邴溫故的手指哆嗦,「你講的如此大義凜然,你那吉縣可被你治理好了,百姓還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眼瞅著今年莊稼地里就要顆粒無收。」

邴溫故神色冰冷,「吉縣大旱三年非下官造成,下官已經在竭盡全力想解決的辦法。倒是大人呢,你身為吉城知府,治理吉城,面對已經大旱三年的吉城,仍舊束手無策。下官治理的不過僅僅是一個吉縣,大人府城轄下可是十個縣城,如今是個縣城全軍覆滅,皆在鬧災,大人再質問下官前,可有反省,你又為吉城府城轄下百姓做了什麼?」

曹偉延簡直要氣死了,他為官多年,就沒遇到一個如邴溫故這般敢指著上官鼻子跟上官叫囂的下官。

「好,好,好個狂生!」曹偉延氣怒,「天災同本官有什麼關係,本官還能不讓老天爺天災嗎?好,本官暫且不問罪你這個,本官且問你,你無緣無故把轄下百姓殺害的案子?這事你總否認不了了吧?」

邴溫故反問:「下官何時無緣無故殺害轄下百姓了?下官自從上任,經手的每件案子都有法可依。」

「呵呵,你不承認,本官就好好給你說道說道。」曹偉延道:「前些日子,百姓見大旱,實在無法,只能祭奠龍王。說來說去,那幾個百姓不過也是為了整個吉縣百姓不再遭受旱災罷了,都是好心。就算做事方法有所激進,你教育一頓就是了,為什麼把一個里正殺了?那個少女總歸沒事,你卻要了那個百姓的性命,簡直太把人命當兒戲。」

「以下官看,把人命當兒戲的是大人才對。」邴溫故直直對視曹偉延雙眼,不躲不避,甚至眼中含著徹骨的冷意。

「以大人之建輕輕放過,大人信不信下官今日放了人,明日就有其他人接著幹這事。到時候受到殘害的少女不知凡幾。大人,下官只想問一句,那些少女的命就不是命嗎?」

「此事自古有之。」曹偉延怒火衝天,口不擇言,「古時天降大災,便是帝王都要下罪己詔,用無數人命祭祀上蒼,平息上蒼的怒火。」

邴溫故冷冷道:「大人這話,下官記下了。」

曹偉延意識到他說錯話了,無論聖人下不下罪己詔,這都不是他這個職位能妄議的。

一時之間有些惱怒把他激的口不擇言的邴溫故。不過轉而想了下,又覺得沒什麼。

反正邴溫故就是一個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他就算在他跟前說了什麼僭越的話,那也沒什麼。反正邴溫故沒辦法傳到汴京,更沒辦法傳到聖人耳中。

邴溫故就算想給聖人寫奏摺告狀,那這奏摺都得經他手才能到聖人案前。

想到這裡曹偉延根本不怕,他甚至不氣了,「此次叫你前來,本官只是想勸你做事不要那麼激進。既然你不聽勸,那麼本官也不必多說。只是你赴任以來所做之事,本官會如實寫進奏摺里呈現給聖人。到時候一切自有聖人定奪。」

邴溫故光棍道:「隨便。」

別人那裡有沒有聖人的探子,邴溫故不知道,但是他這裡絕對有,還不止一個。

這也是為什麼邴溫故想搞趙瑋海,明明自己就能夜探趙府找到證據,結果卻偏偏要繞著彎子找上吳哥兒。

還不就是怕他親自出手,證據來的太突兀,那些暗處的探子察覺到異常。

邴溫故從來不小瞧任何人,尤其是古人。他們思想沒有受到科學的閹割,是沒有任何束縛的,可以天馬行空到無法想像。

梅成溫那一次可以說是巧合,三番兩次的巧合下來,古人的腦洞不定大到什麼程度。

邴溫故因此種種才沒有自己出手,搞這種陰謀詭計他又不是不會,莫非就是需要些時間罷了。

所以邴溫故壓根就不怕曹偉延在奏摺里顛倒黑白,他若真那麼幹了,到時候倒霉的還不知道是誰。

曹偉延甩袖子走了,邴溫故離開府衙,二人不歡而散。

小娘子伺候曹偉延筆墨,曹偉延臉色還很不好。

小娘子貼心道:「大人何故生這麼大氣?」

曹偉延冷笑,「不過是一個初出茅廬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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