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隻熊貓幼崽的溫度有點高,並且屁股周圍的毛泛黃惡臭,應軒窗猜測他們可能是喝了洪澇的髒水,有些腸胃炎。
「喝點消炎藥和調理腸胃的藥就行。最近最好是吃點清淡的——天殺的我忘了你們熊貓本來吃得就夠清淡了,不過不能吃竹子了哈,竹子太涼了。」
應軒窗從自己隨身攜帶的背包裡面拿出消炎藥和胃藥,羽就地生火給熊貓們煎藥。
熊貓媽媽意識到應軒窗他們開始救自己的孩子了,她思索片刻,消失在了視野中。
「你也不能喝黃色的水,聽到了沒有!」
應軒窗對著她的背影大喊,熊貓媽媽並沒有停下腳步,不知道她聽沒聽到。
「這裡光蟲真多啊。」
應軒窗轉頭,坐在了羽的身邊。
「嗯,很好看,很安靜。」
「尼亞瀑布的這一塊區域確實是安靜,這裡沒什麼強大的食肉動物,附近最強大的野獸就是熊貓了,很不錯,可以當做旅遊勝地。」
羽沒聽明白,但還是認可了應軒窗的想法,畢竟眼前的景色很美。
月光安詳平靜,光蟲在漆黑的樹幹中穿梭,時不時照亮一片葉子細長的蕨類植物,照出淺黃綠色的小花和花中埋頭苦幹的綠色甲蟲。
應軒窗看著眼前的景色,幾乎有些陶醉。
他在觀賞景色,羽轉頭看著他,似乎在借著光蟲的明亮看清楚應軒窗眼睛裡細碎的剪影。
「盯著我幹什麼?」
「能親親嗎?」
小孩子在呢親什麼親?
應軒窗淺淺地瞪了羽一眼,但嘴巴還是被羽輕輕蹭了下。
「這樣就可以了。」
——真是容易滿足的男人。
應軒窗其實心裡也美滋滋的,尾巴開心地一甩一甩,但他表面上還是很嫌棄地轉過臉去。
「嫌棄我?」
羽知道他的性格,但在私下他也是有些惡劣性子的,他裝作受傷,實則趁機把手搭在他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那些獸皮下隱秘的嫩肉,半晌低頭啃了一口,留下一個濕潤的淺紅牙印。
「嘶……你猜?」
應軒窗並沒有躲開,而是輕輕搭理了一下羽垂墜而下的髮絲,在他的動作中,幾抹髮絲撓得應軒窗大腿內側發癢。
「我想和你獨處一段時間。」羽側臉躺在了應軒窗的大腿上,溫和地低聲說。
「我們現在不是就在獨處嗎?」
應軒窗給羽整理耳緣的羽毛。
「哇啊!」
因為自己帶著竹筍回來而驕傲大叫的熊貓媽媽打破了一觸即發的調情局面,應軒窗火速收手,輕咳一聲,將黃色廢料驅逐出自己的大腦。
「多謝。」
應軒窗接下在這個夏末秋初的季節格外珍貴的竹筍,隨後紅著耳根給熊貓幼崽們熬藥,等熊貓幼崽們喝完藥不再哼哼唧唧,他拉著羽的手往山的更深處走了一些。
「這附近可沒有山洞。」
羽輕輕摸著應軒窗細膩的手腕。
「不需要,大半夜的,誰會看呢?」
應軒窗指著河邊,說:「我看那片草地不錯。你敢不……」
應軒窗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男人用舌頭塞滿了空腔,隨後他眼前景色一變,看到了星野和男人俊逸的眉眼。
……
夏末秋初的日子就這樣緩緩過去,眨眼間就到了收穫刺刺草的季節,長葉草岩山的四周,排列整齊的刺刺草在陽光的照射下終於全部金黃,分一吹,是一片豐收的海浪。
整整兩個季度沒有吃到精緻碳水的應軒窗此刻卻沒有心情唱什麼風吹麥浪了,一是很饞,二是種植面積太大,收割起來非常麻煩,他們沒有機械,需要依靠人力在溫度較低的清晨開始收割作物,應軒窗作為主心骨會非常勞累。
幸好,他有來自各個部落的獸人們幫忙。
其中,胖達鴨成了主力軍之一,他雖然個子小,但是翅膀鋒利,通曉魔法,他揮舞著一雙有力的小黃翅膀,在稻田中如同黃龍過境,將刺刺草全部割倒。
應軒窗就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帶著大家一起將刺刺草分開用草莖捆好,然後一叢叢在廣場中堆放起來,等待陽光的照射將這些草籽曬乾。
大人們在幹活,幼崽們也沒有閒著。
剃過一遍的刺刺草麥地中,還有許多在搬運過程中掉落下來的麥穗,彩和圓帶著幼崽們一塊塊地撿,這頂著大太陽的活是辛苦的,但幼崽們不覺得辛苦,他們在田地中奔跑,歡聲笑語,愉快極了。
應軒窗看著,也覺得心中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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