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軒窗神色一黑,從最近莫名其妙的發春狀態清醒過來,懷疑自己要發情了。
雖然說貓成年需要兩年時間,但是貓滿六個月就發情了!
作為一隻家中養過貓的貓,深知自己已經被貓貓形態深刻影響的貓,應軒窗被無可辯駁的事實打倒,眼前一黑。
不過往好處想,他現在是獸人來著,獸人會有發情期嗎?沒人跟我講過呢……
應軒窗糾結地幹活,扯葉子都變得粗暴了許多。
那邊的半大崽子內心已經演繹出一篇青少年傷痛著作了,羽卻無知無覺,還在思考下午帶著狩獵隊去哪裡捕獵,不僅如此,他還在心中寬容地原諒了用沾著海草腥氣的手摸自己頭髮的幼崽。
「都處理好了。」他放下手中以後一根柔管海草。
「咳咳。」
應軒窗強迫自己想正事,他收回手,問道:「如果湖畔部落的鹹水湖倒灌,以前你們會怎麼處理呢?」
「用獸皮、石鍋等工具一點點把水舀出來,倒入流經他們部落的那條河下游。」羽問到:「你可是有什麼辦法?」
「嗯!我超有辦法的!」
應軒窗驕傲抬頭,講述了自己的辦法,他問道:「他們以前有沒有嘗試過直接挖溝嗎?」
「嘗試過,但是挖溝在面對暴雨的時候反而更加危險,並且,他們那裡土質非常容易被衝垮,稍有不慎,如果水流到不合適的地方,甚至會引發地動。」
羽在地上畫了七個圈,他說:「以前湖畔部落的領地中只有七個湖,後來上任族長挖溝引水後,引發了一場大地動,他為了保護部落後代不幸離去,他的孩子沉接替了族長,我們也是那時候認識的。」
看來,湖畔部落土壤下的地質結構一定獨特又危險。
應軒窗說:「原來是這樣。我給你實地演示一下虹吸……」
……
忙忙碌碌的太陽休假去了,星星與月亮驕傲地走出群山,在空中閃閃發亮。
給部落人民分好食物的羽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從山洞外走入,隨後坐在篝火旁,用濕透的獸皮擦拭頭髮。
應軒窗三步並作兩步跳上羽的膝蓋,他問道:「月哥哥呢?松哥哥呢?怎麼都不見了?」
「松跟影打得都受傷了,月過去給他們敷藥去了。你今天晚上吃的什麼?吃飽了嗎?」
「我給自己煮了肉湯喝。」
貓翹起尾巴,發出八卦且反派的笑聲:「月哥哥這還沒有回來看來不止去看自己的傻弟弟了桀桀桀……」
這貓笑得真壞。
羽忍不住也笑了起來,他把貓往懷中一攬,揉了揉他的小肚子,確保貓把自己餵得很飽後放下心來。
隨著羽的動作,若有若無的水腥氣在四周瀰漫,應軒窗才後知後覺自己下午幹了什麼。
「你!你等著,我給你做肥皂洗頭髮。」
應軒窗懷著愧疚之心跳出羽的懷抱,變作人形氣沉丹田,一把薅起沉重石筒架在了鍋上——隨後不慎拉到自己的腰。
「痛痛痛……」應軒窗忍不住變成小貓,在地上打滾。
「給我摸摸。」
羽嚴肅地崩起臉,順著貓油光水滑的脊梁骨摸了一道,確保貓沒有傷到自己的脊椎後,他說:「你躺著,我幫你吧。」
「只能這樣啦……」
應軒窗皺巴臉,心道:「石鍋還是太重啦!要想想辦法怎麼做點輕便的器具,可惜,我還沒找到陶泥嘞……」
——古法肥皂的理論很簡單:獸油與鹼液發生皂化反應,然後加入粗鹽輔助結晶硬化,等肥皂放涼後就會結成可以使用的硬塊。
目前,應軒窗已經準備好了一鍋清澈的獸油和相當數量的粗鹽,但是鹼液還需要現場製作。
他知道草木灰可以做鹼液,但草木灰的鹼性較弱,於是應軒窗眼睛一轉,看見了自己留著做風鈴的七彩貝殼。
可是,這些貝殼是我留著做風鈴的,應軒窗有些心疼,但隨後他一狠心,眼睛一閉,開口說道:「羽哥哥,你幫我把貝殼燒一下。」
應軒窗指揮著羽,把自己親手刷洗乾淨的貝殼倒進火堆中灼燒。
根據應軒窗粗淺的高中化學知識,他知道貝殼燒灼後其主要成分會變成氧化鈣,氧化鈣再與清澈的草木灰水摻雜在一起,就可以調出來濃度非常高的鹼液,正好用於和獸油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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