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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獨處的那兩天,他以為他和俞晝的關係已經變好了,結果根本就不是這樣。

「喲,還嚷嚷上了,」司亭調侃,「你要是心眼不小,你嚷嚷什麼?」

「哥哥,」沈驚正色道,「你晚上回家沒有和我打招呼,從出門到現在,我一共喊了你十七次,你一次都沒有理會我。這些我都沒有和你計較了,你還說我心眼小!」

俞晝抬手捏了捏鼻樑:「......沈驚,小點聲。」

沈驚又說:「哥哥,你用撿屎的手揉鼻子,我也不會覺得你不衛生,這樣也是心眼小嗎?」

俞晝閉了閉眼,輕呼出一口氣:「不小,很大的心眼。」

沈驚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小狗往前走。

司亭雙手托著後腦,對俞晝說:「你弟弟不僅心眼小,記性還不好,他是完全不記得我了嗎?」

俞晝不動聲色:「嗯,那天他生病了,病得厲害。」

司亭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這小子行啊,我這種讓人過目不忘的大帥逼,他說忘就忘。」

俞晝眉間攏起不易察覺的褶皺,他不想和別的Alpha談論他的弟弟有多麼獨特。

於是,俞晝轉移話題:「你媽媽的事情,你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我對她沒什麼感情。」司亭踢開腳邊的一顆小石頭,譏諷道,「阿晝,我說白了,我從小到大見她的次數,比見你家保姆阿姨的次數還要少。她在你爸爸面前表現出對我的深厚感情,我也很疑惑是從哪裡來的。」

俞晝頷首。

「你放心,他們怎麼來是他們的事情,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司亭勾住俞晝的肩膀,「不過奇了怪了,我們這個圈子的人會偽裝是常態,你弟弟一個貧民區出來的小窮鬼,怎麼也那麼愛裝?」

口吻里沒有不滿,是帶笑的。

俞晝看向前面揮起拳頭佯裝要揍小狗的沈驚,裝腔作勢的樣子也可愛,也招人。

司亭故意揚聲喊道:「你敢對晶晶動手?」

沈驚回頭,裝可憐:「司亭哥哥,我怎麼會對晶晶動手呢,晶晶那麼金貴,我就連碰晶晶一下都是很小心的。」

·

回到別墅,俞守澤有意無意間提起他和喬瀟瀟的相識。

「我還記得那天是小晝的生日宴,」俞守澤回憶,「說起來,我們能相遇,多虧了小晝,一晃都多少年了。」

這話乍一聽沒什麼問題,細想就有點彆扭了。

沈驚咂咂嘴,這件事本身和俞晝毫無關係,俞守澤卻硬要往俞晝身上靠,讓聽者覺得是俞晝創造了他們相遇的機會。

他剛才悄悄搜索了,喬瀟瀟是知名舞蹈藝術家,上個月才宣布離婚。

也就是說,她在和俞守澤相處的過程中,還是處於婚姻關係里的。

俞守澤這時候說這種話,讓司亭怎麼想?讓司亭怎麼和俞晝相處?

這爸當的,不懷好意。

·

喬瀟瀟要趕飛機,俞守澤送她去機場。

俞晝和司亭去二樓了,沈驚坐在沙發上,眼巴巴地看著他們上樓,他也想去。

樓梯拐角,司亭扭頭:「一起上來。」

沈驚不由自主地站起身。

司亭真好,司亭是好人。

下一秒,司亭招手:「晶晶,來啊。」

沈驚提了提褲腰,默默坐下了。

司亭有病吧,以為這樣就能刺激到他嗎,笑死,他根本不想去二樓,二樓又沒有礦,他才不想上去。

沈驚一邊摳手腕一邊在腦海里演小劇場,他拍了司亭兩板磚,把司亭拍成小狗形狀的大餅。

·

趙管家去花園澆花,吳阿姨看他不在,小聲埋怨:「家裡要來新太太了,你看把他開心的。」

沈驚問:「吳阿姨,這是多好的事情呀,您不開心嗎?」

吳阿姨把抹布一甩,憤憤道:「我心裡就只有一個太太!這棟房子當年還是太太的嫁妝,太太出生在這裡,長大在這裡,去世在這裡,現在要讓別的女人住進來,住到太太的房間裡,睡在太太床上,不知道先生怎麼想的!」

沈驚明白過來了,趙管家是俞守澤的親信,自然事事都為俞守澤考慮。

吳阿姨就不一樣了,她是太太那邊的人,這時候難免憤懣不平。

沈驚驚訝地張了張嘴:「吳阿姨,你說得對,太太她......唉。」

吳阿姨在這個家裡終於找到個能說上話的,她拉著沈驚絮叨:「那個喬瀟瀟看面相就壞透了,她當時有老公有孩子,見到我們先生就對先生一見鍾情了,巴巴地湊上來,這種人真下作,我是真瞧不上她!」

沈驚撇撇嘴,沒回話。

他能理解吳阿姨的心情,但是把責任全推到喬瀟瀟一個人身上也不合適。

要是俞守澤真是正人君子,也不會和有夫之婦搞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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