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沐莫名委屈,溢滿眼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她怎麼知道要該怎麼……,學習資料中不都是男主角幫女主角……的嗎?
她是個徹頭徹尾的新手,實踐經驗為零,心裡本就緊張,連帶著……都緊張的不行。
她拿過枕頭,用枕頭遮住臉蛋,委屈地哭出聲:「我不……了,不……了嗚嗚嗚。」
原本沒想在不熟老公面前哭,但剛開口,情緒就止不住了,可他聽見她哭卻絲毫沒有同情她,反倒是教育她:「不能半途而廢。」
顏沐哭的更厲害,委屈得不行,他將她的枕頭拿開,吻掉她臉蛋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對待心愛的寶貝,可他的手卻掐著她的腰,強勢地控制著她的身體,她連一絲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顏沐只覺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掐斷了。
「嗚嗚……」她控訴他太……。
陸延城親吻她的眼皮,啞聲哄著:「乖。」
沉重的一聲悶哼,顏沐的臉色瞬間白了,眼淚洶湧而出,邊哭邊拼命掙扎:嗚嗚嗚清瑤說謊,好藤好藤嗚嗚嗚。
「聽話,不要亂動,」他替她吻去淚水,「很快就不藤了。」
顏沐根本不信他的話,只覺得他是禽獸,是人渣,生理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委屈讓她哭的快要喘不過氣。
找個不熟的男人做老公已經很可憐了,他還這樣欺負她,她已經喊停了他根本不聽。
想要結束痛苦,只能靠她自己。
顏沐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極不配合,突然間……
一切戛然而止。
顏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幸好她理論知識豐富,知道這是over的意思。
三分鐘?還是兩分鐘?
緊跟著第二個念頭隨時而來——怪不得他這麼帥又這麼有錢,卻只能通過相親的方式結婚。
清瑤說二十五歲對於男人來說是一道坎,他今年就二十五了,看來沒有跨過這道坎啊。
空氣詭異的死寂。
顏沐看著面前的男人,他一雙黑眸緊緊地盯著她,面色陰沉得好似能滴出水,滾燙的空氣瞬間降至冰點。
「我不會嫌棄你的……」顏沐怕急了,脫口而出,他太恐怖了,真的很害怕他動手打她,被嚇得哭得更厲害,還不忘違心地安撫他。
清瑤說,男人會很在乎這方面,過於差勁會心理不健康,她不停地說著安慰他的話,一個勁地表明自己不會在意,雖然她也對他的硬體很好但功能不行感到遺憾。
大腦還分神想著——等顏家和陸家的合作結束,必須得離婚哇!
陸延城的臉黑沉得可怕,太陽穴突突直跳,面無表情地掐著她的腰把她翻了過來。
「剛才是失誤,這次你會滿意。」
許是不敢再惹他,顏沐沒有再掙扎。一次是失誤,要是第二次還這樣的話,她該說點什麼安慰他。
畢竟兩家有合作,不能把關係弄得太僵。
正想著安慰話術,囤上一疼,他喘著粗氣,「腰泰騎籟。」
果然是變態。
顏沐哼唧了聲,儘量順著他,完成他的指示。
——到底該怎麼勸呢?
她趴在枕頭上,陷入了沉思。
然而,顏沐顯然是多慮了,她很快就喪失了思考的力氣,而他似是要一雪前恥,簡直要……死她。
他一次次地證明,讓顏沐終於相信,最開始的那次,確實是失誤。
「夠了……」
陸延城卻不放過她:「夠了是滿意的意思嗎?」
顏沐聲音哭到嘶啞:「滿意……很滿意……」
「滿意為什麼還要哭?」他掐著她的腰,喘著粗氣,「我看你還是不太滿意。」
也許是第一次的經歷並不美好,顏沐藤了好幾天才恢復,委屈地控訴他很久,第二次他很溫柔,顏沐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作死地弱弱問了句:「你累了嗎?」
簡直是在他的禁區蹦迪。
他又一次把她……暈過去。
後來,他們對彼此的身體越來越熟,她每每學到新知識,就拉著他躬行。
而他很有悟性地舉一反三。
……
人的動物性,在這事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在浴室折騰很久,顏沐被抱到了盥洗台上,鏡子上蒙著一層水霧,陸延城伸手擦了下,視野變得清晰。
她趴在上面,他站在她身後,掐著她的下巴,薄唇附在她耳邊說著下流話。
喝醉酒的陸延城太孟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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