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沐快要被這混蛋的混蛋玩法氣死了,「陸延城你……啊!」
他又用力向前ding幢她一下。
「陸延……唔。」
顏沐雙腿跪著,雙手撐著,身體不斷往前,她必須控制自己,不然很有可能被幢到床下。
回過頭,她募地撞上那雙漆黑的眸子,陸延城淡淡掃她一眼,面無表情地埋頭苦幹。
事實上,他是沒什麼表情的,但顏沐能感知到他在生氣,就因為她接了季枕的電話,可那是他逼迫她接的。
顏沐本不想搭理他,他卻一改之前溫柔的作風,大刀闊斧地重複著這項活塞…運動。
「疼……」顏沐輕輕哼了下,可憐兮兮的,想要換取他的溫柔對待。
陸延城低眸看她,目光仍是淡的:「哪兒疼?」
顏沐眼尾燒的通紅,耳根到脖子都是紅的,她雖大膽,但這種話完全說不出口。
「到底哪兒疼?」陸延城扣著她的下巴,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引得顏沐瑟縮了下。他挑了下眉,語氣惡劣,「是上面的嘴疼嗎?」
顏沐嗚嗚叫了聲:「不是……不是上面的嘴……」
陸延城低笑了聲,語氣更惡劣:「那就是下面的?」
顏沐把臉蛋埋在他的胸膛,羞恥地承認:「唔……嗯……」
她以為她都按照他的指示說出這麼令人羞恥的話,他總該放過她,至少也會輕一些,誰知他變本加厲,顏沐的上半身直接被撞的貼到了床面上。
頭頂響起他沙啞冷沉的聲音:「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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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沐收回認為陸延城溫柔體貼的評價,在那通電話打來之前,他一直採取鼓勵的教育方式,不停地誇她做的很棒很乖,哄著她jia緊放鬆,她只要喊疼他就更溫柔。
而從電話鈴響起開始,他就像是換了個人,不僅掐她的脖子,她稍微叫喚就要打她的屁股,打的她好疼,喊疼還讓她忍著,對她一點都不溫柔,只知道埋頭苦幹。
夜晚漫長到看不見盡頭。
結束後,顏沐累的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男人大概是饜足了,很體貼地抱她去浴室洗澡,但為了節省時間,他是和她一起洗的。
洗著洗著,在她困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陡然睜開眼睛,看著把她抵在牆邊的男人。
臥室的牆很涼,冰的皮膚一陣顫慄,他的胸膛滾燙,一冷一熱的反差讓顏沐刺激不已,只能憑著本能配合他,不然他會折磨他更久。
結束後,她的腿徹底軟的站不直了,陸延城把她抱出來,拿著干毛巾替她擦拭頭髮,又找來吹風機,慢條斯理地給她吹頭髮……然而顏沐什麼都不知道,她早已困得倒在床上。
這下總該結束了吧。
顏沐是這樣以為的。
可天快亮的時候,她又被他弄醒,迷糊地睜開眼睛,微弱的光線從陽台射進來,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聽見耳邊男人壓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壓在自己身上滾燙的身體。
顏沐以為自己在做chun夢,但她很快意識到這是現實,因為如果是夢的話,她哭著求他他會溫柔地抱著她哄她繼續,亦或是停下,但現實中的陸延城比夢中惡劣的多,不管她怎麼哭他都不停,甚至因為她醒過來他更加興奮。
他不是剛出差回來嗎?
他是剛出差回來吧?
他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怎麼會還有這麼多的力氣?
這是顏沐閉上眼後的最後一個想法。
等她再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顏沐許久沒有這麼勞累了,疲倦緩慢地睜開眼,每一塊骨頭都在訴說酸痛二字——書中的描寫絕不是誇大,她真覺得有一輛裝滿貨物的大卡車從她身上碾壓,而且是來回地碾壓。
腿間的不適已經消散了,他應該是給她清理過的。
顏沐偏過頭,看到陸延城睡覺的那邊空無一人——他伸手摸了摸,涼的透透的。
一牆之隔的陸延城正在開視頻會議,聽著紐約分公司的客戶經理匯報項目進展,思緒卻飄到昨晚。
昨晚確實過於欺負她了。
他原本是打算讓她有個溫柔體貼的「第一次」,但「季枕」兩個字就像是觸發了什麼關鍵詞,讓他控制不住內心深處的惡劣因子。
陸延城想到前幾天在美國遇到季枕。
那天在停車場遇見後,陸延城不覺得自己耿耿於懷,但他確實把季枕放在了心上,以至於在酒店大堂遇到季枕,他一眼就認出這個僅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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