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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許哥,你怎麼替飛飛他爸說話啊!」宋寶貝捂著腦袋,一臉的委屈。

白知景雙眼圓睜,憤憤地瞪著應許,一臉「我真是看錯你了」的表情,義憤填膺地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飛飛他爸打他,你打我倆,果然是一路貨色!你和小四眼他爸就是一邊的!我今天就把你關進大牢!」

「我怎麼就成了他那邊的了?」應許哭笑不得,給倆小孩倒了溫水,「兩位大老爺怎麼還空口污人清白呢?」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們說飛飛他爸啊?」白知景不高興地撅著嘴。

「我是讓你們不要當著飛飛的面說他爸不是,」應許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你們想讓飛飛跑幾趟廁所啊?」

白知景一愣,和宋寶貝對視一眼,都嘆了一口氣。

剛才在氣頭上沒注意,被應許這麼一說,白知景才覺著他們這麼做是不好。

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井飛飛親爹,他們畢竟是外人。

設身處地想想,誰都不願意旁人在自己面前罵自己親爸,更何況看井飛飛這態度,絲毫不覺得他爸有什麼問題,反而把過錯一筐子全給攬到自個兒身上,他們在這兒一通亂罵有什麼用,只會讓井飛飛心裡更難受罷了。

他們剛才還說要報警把他爸抓起來,還好這話沒讓井飛飛聽見。

「那你說怎麼辦啊,」白知景嘆了一口氣,拿筷子捅咕著碗裡的白米飯,「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總不能眼看著飛飛受罪吧?」

「清官尚且難斷家務事,」應許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拍了拍白知景的腦袋,勸慰道,「飛飛比較特殊,等他長大了就明白這些道理了。」

應許說得沒錯,井飛飛的情況確實比較特殊,因為智力優勢,從小到大光沉浸在學習里了,對人情世故和一些處事方法一丁點兒概念都沒有,估計連他自己都覺得「老子打兒子」就是天經地義的。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宋寶貝也發愁。

「至少得上了大學吧,」白知景一隻手托著下巴,「不都說上了大學就解放了嗎,那時候飛飛就徹底脫離他爸了,他爸想打他也老了,打不動了。」

「景兒,你咋說的這麼好呢?」宋寶貝被白知景說通了,才剛有了點兒笑模樣,轉眼就又蔫巴了,「那咱倆肯定和飛考不到一個學校啊,到時候他爸再來騷擾他咋整?咱們保不住他啊!」

白知景倒是沒想到這茬,皺著眉思考了兩秒,篤定地說:「上大學這不還有兩年嗎?咱們努力學習,和飛上一所大學!」

應許瞅他舉著筷子揮斥方遒的小樣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白知景還怪不好意思的,手肘在應許肚子上捅了一下:「你笑啥!你得支持我,誰還沒個夢想是咋的?」

應許越看越覺著自家這小孩兒招人稀罕,為了保護朋友立志上個好大學,這說法怎麼聽怎麼扯蛋,但擱在白知景身上就是可愛得要人老命。

「大寶,」應許對宋寶貝說,「去要壺水來,不熱了。」

宋寶貝去了,應許立即攬著白知景的脖子,在他側臉親了一口。

白知景就和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嚇得一個激靈,捂著臉說:「你你你幹嘛啊!」

應許笑眯眯地說:「忍不住了,親一下。」

白知景臉紅心跳,撅著嘴咕噥:「還大學生呢,真不知道害臊,咋還搞偷襲呢?」

宋寶貝抱著水瓶回來,瞅見白知景臉蛋通紅:「景兒,你熱啊?熱就脫唄,你看我都把毛衣脫了!」

白知景拿手掌往臉上呼哧呼哧地扇著風:「熱熱熱,真熱。」

井飛飛總算從廁所出來了,情緒低落地在位置上坐下。

白知景用詢問的眼神看了應許一眼,應許立即就明白了小傢伙的意思,對他輕輕點了點頭。

「飛,」白知景往井飛飛碗裡夾了一個雞腿,「我和寶兒都商量好了,以後我們要和你考一所大學,咱們三人永遠一塊兒玩,上大學了還做好朋友,不讓別人把你欺負了,行不行?」

井飛飛吸了吸鼻子,感動地點了點頭,重重「嗯」了一聲。

宋寶貝見氣氛有些許緩和了,見縫插針地補了一嘴:「飛,不過你以後可別說你自己笨了啊,多傷自尊啊!你英語考149還笨,我考79的都沒說啥!」

井飛飛抿了抿嘴唇,知道兩個夥伴這是在寬慰他,於是說:「知景,寶貝,謝謝你們。」

「哦對了!」宋寶貝忽然想起什麼,「我們和李佛也做好朋友吧,讓他也考我們的大學,我們四人一塊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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