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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謝淮安威脅她之後,沈清月就越發地想要催促白鈺離開上京,無奈,這幾天的怪事連連齊發,他們兩個根本就走不了。
沈清月微嘆了一口氣,若是真等謝淮安上書帶來欽賜文書,那麼她就真的走不掉了。
那天,謝淮安走後就派人給她送來了一封信,他要讓陛下親自給他個恩典,要光明正大的將她帶回家。
沈清月知道,他現在是皇帝身邊的紅人,他說的話是真的。
她垂眸盯著手上的玉鐲,半晌她才想好,她應該再和他認真談一次,也許這種人只吃軟的,不吃硬的,她得找個好點的理由說動他,和平斷掉這場婚約。
沈清月起身走下樓,隨後走去了茶樓,她知道他見到她去茶樓就一定會來的。
也不出她所料,她剛坐下才聽了半炷香的說書,人就來了。
沈清月抬眸望向他平淡的神色,嘴角牽起一絲自然的微笑,道:
「謝公子,請坐......」
謝淮安知道她大概想和他說什麼,眼中不知道蘊含著什麼樣的神色,只是一直盯著她,良久才出聲道了一聲好。
待他坐下後,沈清月極有眼力的給他添了一杯茶,眼眸帶著些祈求地輕聲道:
「...想來謝公子也能猜到我想和你說什麼,謝公子能不能把我的話聽完了再做最後的回答?」
謝淮安神色未變的盯著她的眼睛,良久才出聲道:
「沈姑娘是我的未婚妻,我自然是要認真聽你說完的......」
聽完他的話,沈清月沒想之前一樣生氣,只是平靜地看著他,淡聲道:
「謝公子,當初我全家被滅,還被妖怪擄走,差點性命不保,是白公子救了我。後面白公子也一直在保護我,對我很好。」
「而我現在只是一個孤女,他也不曾嫌棄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能不能就念及一點情分,成全我。」
聽完她所說的話,謝淮安盯著她的眉眼看了好久,嘴角才扯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是,在她出事的時候,他沒能及時出現在她身邊保護她,可是他也在知道的第一時間趕去青城,找了她許久,她怎麼能捨棄他們的婚約,愛上別的男子!
謝淮安輕笑一聲,抬手優雅的將茶水送到自己的唇邊,細細抿了一口,良久才回視她緊盯著他的目光,笑道:
「所以...你今天是想用苦肉計讓我成全你們?」
說到苦肉計三個字,他略微加重了語氣,眼神里滿是譏諷。
沈清月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裡的氣憤,道:
「謝公子身份高貴,受人追捧,沒有我你也會找到很好的女子,可我只有.......」
話還未說完,就被他出聲打斷,他眼眸緊緊盯著她,仿佛想要將她牢牢抓在掌心,他笑道:
「我是你的未婚夫,日後成了親,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你怎麼會什麼都沒有。」
說完這句話,他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冷聲道:
「你是我的未婚妻,日後掛在你嘴邊的人只能是我,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提他。」
見人怎麼也說不通,沈清月再也繃不住了,她捏緊了茶杯,冷著臉道:
「既然謝公子軟硬都不吃,那我也沒辦法再和你待下去了。不過,不管怎麼,我喜歡的永遠是他,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後面...隨便吧,大不了仙君真知道了就再扯個謊,不過就是有個未婚夫,這也沒什麼!
說完,沈清月就準備起身離開。
剛站起身,一旁就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道淺紫色的身影迅速閃過她的眼前。
她頓時呼吸一顫,是之前那隻——狐妖!
此時,她也來不及再和謝淮安有什麼拉扯,抬步就想快點離開這裡。
剛踏出兩步就被站起的謝淮安禁錮住手腕,他用力的將她扯入自己的懷中,不放她離開。
被人這麼一扯,沈清月有些慌亂了,掙扎著想要退出,這人哪裡像有禮君子,根本就是無恥小人!
還未等沈清月掙扎出謝淮安的懷抱,追隨狐妖而來的白鈺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猛地施法將兩人分開,隨後飛上前摟住女子的腰身,低頭安慰道:
「沒事了.......」
撞在柱子上的謝淮安悶哼一聲,隨後才抬眼望著摟住女子的白衣男子,輕笑一聲說道:
「你們修仙之人都是這麼無恥的嗎!愛搶別人的未婚妻。」
聽到這三個字,白鈺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抱緊了女子,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冷聲道:
「她跟你沒關係,她是我的未婚妻。」
謝淮安甩了甩被撞麻的右臂,嘴角牽起一絲邪笑,道:
「我們二人自幼就定下婚約,不管如何,她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妻子。」
接著,他又道:
「她手上的玉鐲就是我們定親的信物,不信你可以自己看......」
聽到他說出口的話,沈清月還是有些害怕白鈺會生氣,有些膽怯的伸手扯了扯他胸前的衣襟,不自覺的想要搖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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