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二芙點頭答應辦婚禮,陸括被迫簽下了不平等條約, 並供奉上超額的小蛋糕給小魚大人。
在二芙尋找蜜月地點的間隙, 陸括包攬婚禮的一切安排, 緊趕慢趕,終於在小魚快失去耐心時,定下了結婚日期。
結婚當天, 徹夜未眠的陸括四點起床開始準備, 雖然一切步驟都在前一日準備就緒,但他仍覺得有欠妥的地方。
因此, 五點多起床的劉姨就看到本該在睡覺的陸括居然出現在客廳里——西裝筆挺雪白, 乾淨整潔的背頭,身姿頎長地蹲在客廳里…擦鞋。
劉姨湊近一看,呦, 還是二芙的鞋, 她想笑,但極力忍住了,怕陸括要尷尬。
「劉姨。」陸括抬頭看到她時確實有一瞬間尷尬,將仔細擦拭過的鞋又放回鞋盒中。
「睡不著?」劉姨很給他留面子, 「正常,誰結婚前一晚能睡好的…」
陸括起身的動作一頓,想到昨晚硬撐著眼皮追劇到一點,此時正在被窩裡呼呼大睡的二芙。
劉姨也很快意識到這點,打著哈哈圓過去,「小魚那性格就這樣,心大得很,根本也不把結婚當回事兒,整不好還得睡過頭呢哈哈。」
「…陸括沉默地望著劉姨。
劉姨沉默回望:「…」
一語成讖。
幾小時後,婚車快抵達別墅,賴床的陸二芙被陸括抱著完成了洗漱。
洗臉水冷冷地拍在二芙臉上,終於把她氣惱了,咬了陸括一口,位置十分尷尬,就在他脖子上。
剩下的換衣和化妝步驟,二芙幾乎是半眯著眼任幾個化妝師擺布,像只沒有靈魂的娃娃。
「動作輕點。」雖然婚車將至,但陸括並不著急,看幾個化妝師急匆匆地擺布小魚,也有些不虞,尤其小魚皮膚薄,稍用力一搓都會發紅。
剛換一身衣服工夫,都磨出了好幾個印子。
「等她醒了叫我。」陸括對著幾個化妝師說,旋身出去。
正站在一旁提著化妝箱的杜田甜差點沒激動地尖叫出聲,看人走出去後,才敢無聲地拍大腿掩飾情緒。
杜田甜是正在實習的化妝師,常常跟在老師身邊給她打下手,在來到陸家之前,她只聽老師說這次是個有錢人家,而且新郎新娘都是網上有名的那種。
那時候她也沒多想,更不說那段時間她沉迷於磕自己的cp,滿腦子都是從那個犄角旮旯里挖出糖來磕。
但她沒想到,人生的境遇就是如此神奇,她居然見到了自己的cp,還成了新娘化妝師…的助手。
見到陸括的第一反應她都是呆滯的,但尚且能保持理智,但在看到陸括抱著小魚到化妝間時,她差點沒眩暈過去。
她顫巍巍地掏出自己的手機,克制地往微卜里發了一段話:我磕的cp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畢竟也算是個小粉頭子,幾乎是剛發出去,許多同好就在下面留言。
「有新糖??!」
「一直都是真的謝謝!」
「有圖有真相,圖呢?」
「嗚嗚嗚嗚嗚我的魚寶好久不更卜了,陸總那就是個號,什麼時候能磕到真的糖!!」
「跪求魚寶把蜜月行程掛上來!!」
杜田甜也是忍得非常辛苦,但是這場婚禮對外是全程保密的,也完全不允許攝像,她甚至連小魚的盛世美顏都只能靠雙眼死死盯在腦海里。
「餓…」二芙有點兒清醒了,肚子裡的飢餓感也明顯起來,臉被化妝師固定住,她只好隨手抓住旁邊一人的手示意。
正給自家老師遞化妝品的杜田甜突然被微涼軟綿的手指輕輕捏住,低頭一看,瞳孔慢慢放大。
「發什麼呆呢?眉筆遞我一下。」杜田甜被老師點醒,忙不迭遞筆給她,低頭小心翼翼地詢問二芙,「怎麼了魚寶?」
話一脫口而出,杜田甜自己先傻了。完了,魚寶叫習慣了,根本來不及反應。
但小魚像根本沒聽見似的,自顧自摸摸肚子說:「我餓了。」
「那我幫你拿點吃的?」杜田甜第一次如此近距離聽小魚說話,感覺跟一團棉花糖似的,又甜又軟,跟在撒嬌一樣。
這陸總天天和小魚一起,簡直不要太幸福了!
二芙臉上被掃得痒痒的,不太舒服地皺皺鼻頭,悶聲,「你可以幫我叫括括嗎?就是陸括,謝謝你。」
括括?愛稱?
杜田甜激動得嘴巴都不太利索,「好…好,我現在就幫你叫陸總…」
「醒了?」說曹操曹操到,陸括端著早餐進來,皺眉,「還沒化好妝?」
陸括端詳著二芙的小臉,左看右看,也沒覺得和妝前有區別。
「不用了,就這樣吧。」陸括制止了還想往二芙臉上加料的化妝師,把已經坐餓了的小魚帶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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