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下一秒,段翊似乎忽然發了善心,抽身離開她的唇,林辭只覺得大片的新鮮空氣猛地湧入嘴巴里,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段翊雙手緊緊箍住身下的人,一雙眸中的欲色滾了又滾,只望一眼,就像是要將人扔進無邊的海里。
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林辭的唇,嗓音啞到極致。
「會呼吸了嗎?」
林辭聽的雲裡霧裡,剛想問他在說什麼,整個人又被猛地提起,她的頭被迫抬起,段翊一手攬住她的腰身,一手放在她的後脖上。
「那就繼續。」
說完,段翊再次附身狠狠穩住身下人。
不同於剛剛的疾風暴雨,這一次,段翊將動作放的很柔,像是知道自己剛剛咬痛了林辭,林辭覺得他安撫似的在那傷口處來回描繪,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從林辭的腳底蔓延,直達她的胸腔處,將她整個人麻的暈頭轉向的。
屋外月色溫柔,屋內氣氛曖昧,男女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多的是不讓人窺探的情愫。
不知過了有多久,就在林辭覺得自己要第二次無法呼吸的時候,那人終於放過了她。
林辭渾身酸軟,軟綿綿的倒在段翊的懷裡,酒精也終於到達了頂峰,她忽然「啊」的一聲大聲哭了起來。
段翊本意只是想對她的口不擇言小懲大戒一下,沒想到懷裡的人突然就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他頓時慌了神,語氣有些不好意思。
「對……對不起。」
林辭狠狠將人推開,慣性使得她往後退了幾步,段翊下意識去撈她,卻被她動作極快的避開。
段翊幾乎是氣笑了。
「不是,你真醉假醉啊?」
林辭半睜著眼,眼淚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啪嗒啪嗒往下墜,她伸手指著面前人委屈的控訴:「你誰啊?你憑什麼親我!」
段翊注意著面前人的動作,生怕她一個不小心跌下去,語調懶散又寵溺:「我是段翊。」
林辭哭聲戛然而止,似乎有些疑惑:「段翊?你騙人,段翊早就走了。」
「走?走去哪?」
林辭真的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回道:「不知道哪個國家,好遠,我看過地圖,坐飛機都要二十多個小時。」
段翊忽然征住,他這才意識到,林辭說的……是高中畢業那年。
「是你讓我走的,你拒絕了我的告白,兩次。」段翊聲調漸弱,眸光泛冷。
林辭擺擺手,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就算我答應了,以你當時的能力,我們真的能走下去嗎?你媽媽根本不會放過我們!」
說著她又哭起來:「段翊,你這狗東西,什麼都不懂!」
蜷縮在口袋裡的手指微微顫抖,段翊覺得胸口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不疼,但憋的難受。
半天,他回了一句。
「我知道,所以林小辭,你不知道我這幾年有多努力,現在的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了,誰都沒辦法阻止我們。」
林辭哭的斷斷續續,臉上的濕潤被她胡亂揩了一把,像是意識到什麼,她道:「是啊,現在是現在,已經過去五年了。」
說完她又想起什麼,繼續質問對面的人。
「五年後,你就可以親我了嗎!」
段翊眉眼舒展,抑制不住的低笑一聲,他有意逗她:「親一下又不掉塊肉。」
「那可是我的初吻!」林辭徹底極了,腳步虛浮的往前一步,重新靠近他。
段翊一愣,瞳孔也跟著驟然一縮,再開口時,他語氣中帶著試探和緊張。
「你是說,你和齊成……」他換了個說法:「齊成他沒親過你嗎?」
酒精的催動下,林辭呆滯的搖搖頭:「他為什麼要親我?我和他也很久沒見了。」
「所以你們沒有在一起過?」段翊急切的伸手再次抓住林辭的胳膊。
林辭繼續搖頭:「沒有。」
段翊內心一陣竊喜,只一句話,他覺得好像已經撫平了他五年來所有的陰鬱。
「我是潔身自好,不像你,水性楊花! 」
段翊還沒高興過一分鐘,又被人兜頭罩下個罪名。
「什麼?」他皺眉。
林辭從他的禁錮下艱難的伸出一隻手來:「還給人買保時捷,還拿工資給她買,還讓阿山去辦,真是有夠恩愛的!」
疑惑瞬間解開,段翊只覺得內心一陣雀躍。
「 你說霍暖?」段翊將人再次抱起,幾步走到套房的臥室內將人輕輕的放在床上,語氣掩不住的高興:「原來我們林小辭是吃醋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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