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狠狠地壓住了門,剛推開一絲縫隙的房門就這麼被用力地重新蓋回。
「相公~人家只是通知,不是詢問你的意見哦。」
「再說了,哪裡荒唐,嗯?」
宋溫文僵硬著面對房門,不敢轉身。因為腰後正有一隻手,順著軀體的起伏,摸他。
「哪裡···不荒唐!」抗拒的聲音從唇齒間擠出。
「看樣子,相公說不出個一二三呢。」用力拍了一掌翹臀,「那就來實踐一下,相公自然就說得出來了。」
說完,一手摟腰,強拽著宋溫文往床榻拖去。
「夫人,住手。」試圖掙脫。
「別急,急也逃不掉。」
「不是,這樣不行,夫人!」臉紅得滴血。
「就是這樣。」
甩到床上。
清雅的公子,陷進鬆軟厚厚的被褥間,想反抗,卻反不了,臉頰緋紅,眼眶裡似乎還有隱約的淚意。
那是太過羞恥的惱怒。
「夫人,停手吧,今晚就歇息吧,好不好?」
「你說呢。」
看似疑問,實則沒有問號,只有句號。
「這麼抗拒,只好借相公腰帶一用嘍。」一隻手按住宋溫文的兩隻手腕,然後利落地單手解開宋溫文腰間繡著仙鶴的腰帶,綁住掙扎的雙臂。
「免得你晚上又想逃跑,你乖一點,就不給你繫緊。」挑了挑宋溫文的下巴,樓玉說道。
高潔優雅的仙鶴,纏繞在潔白的手腕上,成了惡魔的幫凶。
「夫人···」宋溫文絕望地喊道。
但又沒那麼絕望,尾音里似乎有一點點不易察覺的期待。
一件又一件衣裳從大紅床帳里扔出來。
男子外袍、女子春衫;
男子內裳、女子長裙;
長褌褲、發冠、簪釵···
「相公,開始嘍~」
一聲男子的悶哼響起。
「不要,不要捏那裡···」
「不想被捏,就乖乖地叫,來,張嘴!」滿滿的戲謔和挑/逗。
「不···」在墜落的邊緣掙扎。
猛地一彈。
「啊——」短促的叫聲,似痛似悅。
「叫!」命令。
「···喵~」
哽咽的貓咪叫聲從紅唇里輕輕飄出,帶著一絲哭腔。
樓玉滿足極了,眯起眼,享受得很。
俯下身子,湊到耳邊,仿佛惡魔低語:「相公真乖,就獎勵你學貓叫,好不好?」
「今晚,一整夜,我不想聽到你的悶哼,只想聽你叫。」
翻身坐上宋溫文的腹部,樓玉一點一點吃掉他的大玩具。
「懂嗎?」
宋溫文的瞳孔放大,沉浸在快感與羞恥交織的夢魘之中。
沒有回應。
呵,
樓玉不急,壞笑一聲,反正還有一整夜的時間···
外頭路過的打更人,覺得甚是奇怪,春天明明快結束了,怎麼還有野貓在叫,還叫了一整晚。
次日,某人跌跌撞撞地從樓玉懷裡掙脫出來,裹緊自己的衣裳,跑到浴室里發呆。
摸著自己的脖子。
叫了一晚上的嗓子,嘶啞乾澀的疼痛。
越想越臉紅。
實在扛不住,蹲下身來,捂住臉,內心深刻譴責自己的墮落。
怎麼就···
天啊啊啊啊啊。
「相公~再不出來,上值就要遲到了哦。」床榻上,樓玉打趣地笑道。
!!!
驚醒了沉浸在羞恥中的宋溫文。
趕緊穿好衣袍,紅著臉,匆匆上了馬車。
饜足地靠在床架子上的樓玉,搖搖手,目送美人倉皇離去。
噠噠的馬蹄聲遠離宋府,同時,又在進京的路上響起。
門房兒子牢記父親的叮囑,專往崎嶇的山路走,白葛問起來,他就藉口說抄近路,快一些。
馬車晃晃悠悠地沿著山路前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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