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玩什麼?」裹緊自己的被子,底下是緋紅的臉。
昨晚太荒唐了,她都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招數。
太太太···
「想玩~~你呀!來親親,mua~~~」,撅著嘴往前湊。
「樓玉!」耳朵通紅。
「咳咳,相公,不逗你了。這天氣一看就很適合放風箏,咱們去吧。」
宋溫文聽到,思考了一會兒:「郊外的春溪山,很適合春遊。不過府里的風箏去年壞了,為夫待會兒給你買個新的。」
「相公你最好了,為了感謝你,咱們再來分享一次玩具吧~」手強行扯開某人緊裹的被子。
「不必,不用感謝,夫人,放手!」
「光天化日不唔唔唔唔——」
緊閉的廂房裡,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陣接一陣響起,門口打好的熱水,冷了又熱,熱了再冷,來來回回好幾次,房裡才終於停歇。
裹著新換的乾淨衣裳,宋溫文紅著臉從廂房裡挪出,被吃干抹淨的餘韻太強烈,以至於被金籠鎖住的玩具還有點發漲。
說到做到,是君子禮儀。
忍著行走間被勒到的脹痛,坐上馬車和樓玉一起往郊外去。
仲春時節,郊外林間薄霧瀰漫,有些微涼。出發前宋溫文貼心在馬車裡鋪了一張暖毯,此時正被樓玉霸占。
「相公,坐得那麼遠幹嘛,人家又不會吃了你。」背後靠著一個軟墊,手裡把玩著一串流蘇,樓玉嘟著嘴撒嬌,眼神始終沒有離開宋溫文那張泛著薄紅的臉。
你不會吃了我,才怪!
宋溫文心裡瘋狂吐槽,身子挪得更遠了。
「相公過來呀~嘻嘻。」
「不,不用了,夫人。」結結巴巴的。
嘖,美人總是這麼彆扭,還是調/教的不夠多啊。
恰好馬車顛簸了一下,貼在車壁上的宋溫文沒坐穩,踉蹌著搖晃。
好機會!
橫空伸出手,截在宋溫文前面,在他倒下去的那一刻,往上一摟,往後一拽,美人就歪到自己懷裡來了。
對視。
她的眼眸里有自己的倒影,又好像漩渦在旋轉···
嗬——!
又一陣顛簸,宋溫文瞬間清醒,掙扎著要爬起來。
美人別跑啊。
一手圈住腰,一手鎖住脖頸。
「相公,我剛才摸了摸窗外的風,嗯……沒你冷。」樓玉低下頭湊過去,帶著狡黠的笑意,貼近宋溫文的耳畔,低柔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逗,像蛇一樣鑽進宋溫文的心裡。
鑽得他心癢又心慌。
耳尖愈發鮮紅,微微側過頭,清潤的嗓音夾著絲絲不自然:「夫人莫要胡鬧,外人看見成何體統?」
「外人?這車裡就你我二人,外人在哪?」樓玉假裝環顧四周,然後猛地向前湊,幾乎貼近他的軟唇,「你是怕我,還是怕自己忍不住?」
宋溫文的呼吸立刻就亂了。
手指緊握著膝上的袍角,繃直的身子似乎在抵禦什麼。沒有回應,偏偏那一雙耳朵已經紅透。
見狀,樓玉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捏住下巴,強硬掰過,讓他看向自己。「嘖,這麼冷,怪不得你整日端著清高的樣子,原來是需要點溫暖啊。」說著,將自己的手覆在宋溫文微涼的手背上,輕輕摩/挲。
一邊摩/擦,一邊插/進他的指縫裡。
宋溫文終於受不了,低聲呵道:「樓玉!」,很有幾分急促,卻更像無力的抗議。
「叫得這麼認真,倒讓我聽著心癢。」樓玉大言不慚,眼中儘是戲謔。下一刻,猛地湊近,在某人臉頰上咬嘬一口,得逞後笑得前仰後合。
宋溫文徹底僵住,半晌後才結結巴巴道:「你……你太無禮!」
「無禮又怎樣?相公,你這模樣,我要是再禮貌點,豈不是浪費?」樓玉說著,目光鎖定滑動的喉結,俯下身子。
宋溫文瞪大眼睛,心像馬蹄聲一般跳得越來越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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