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玉的笑聲,宋溫文立刻清醒,馬上改口:「不!不喜歡。」
「討厭~撤回無效哦,人家已經聽到了。」羽毛打趣地點點頂端。
可惡!
宋溫文紅著臉,咬緊牙關,不回應。
越是不說,就越想讓他說。
「相公,人家是誰啊?」引誘著問。
「······」
嘖,拒絕配合是吧?等著。
扔掉孔雀羽毛,拿起白絨絨的鵝羽。這款鵝羽是特意定製的,絨毛很豐盛,搖晃顫抖起來,視覺效果誘人得很。但尾梗很細,細到剛好可以放進去。
捏住鵝羽,對準位置,用力。
毫不留情。
「唔————」好疼,疼得宋溫文忍不住發抖。
「相公現在聽話了嗎?說,人家是誰啊?」
「···是土匪,流氓!」,羞惱又憤恨。
嘖,真是不乖。
手裡鵝羽轉動,緊貼著刮。
「不,不要,拿出去,快點!」
「這個答案我不滿意,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面色冷漠,不僅沒拿出去,反而還颳得更深了。
「唔,是夫人,是樓玉。」宋溫文繳械投降,實在受不了,向來遵守清規戒律的公子哪裡比得過樓玉見多識廣、玩得花。
「哦,那樓玉是誰啊?」得意的嘴角微勾。
「···是你。」
「那我是你的誰呀?」羽毛又往裡鑽了鑽。
「啊,夠了!不要再動了,是我的妻子,滿意了嗎?」宋溫文眼眶通紅,羞恥爆棚。
嘻嘻。
成功突破第一道防線!
「相公真棒,答對啦,有獎勵哦~」
瞬間,鵝羽梗被猛地抽出,堅硬粗糙的尾梗飛快地刮過,從細小的孔里抽出來,強烈的疼痛與快樂齊飛,刺激得宋溫文眼淚大股大股地流出。
那一刻,短短几秒,漫長的如同一世,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記住,以後你是我的人。」
只屬於我。
這是宋溫文第一次,青澀的身子給出了最明顯的反饋。
看著慢慢站起來的玩具,樓玉彈了彈舌尖,美人享受了那麼久,現在該輪到她享受了。
「相公,你又不聽話了,沒有我的允許,竟然敢擅自站起。」指尖按在頂端,「得給一點懲罰哦。」
一掌扇在玩具上。
扇得宋溫文渾身一縮,「唔!」,難受得左右強烈掙扎。但四肢都被紅繩束縛,逃脫不得。
「你這次逃不掉了。」貼在耳邊,如惡魔低語。
身上的水珠早已蒸發,烏黑的長髮卻被汗水浸濕,鋪滿整個枕頭。隨著主人的掙扎,不斷跳動,如同掉進獵人陷進的小鹿,嘶嘶哀鳴。
散在紅被子上的黑髮,獻祭一般,向樓玉打開最深處、最脆弱的隱秘。
捏住這份隱秘,樓玉吐出蛇信子:「相公,要不要進行下一步?」
「···不要。」強撐著最後一絲清明。
很好,不到黃河不死心。
手掌用力,合攏,狠狠一捏。
「啊————」,帶著哭腔,徹底崩潰:「要,我要。」
長夜漫漫,重重紅影疊嶂,廂房裡,男子的悶哼、女子暢快的笑聲、被子摩擦的窸窣、還有偶爾不知誰的輕泣,響了一整夜。
第二天清晨,溫柔的陽光透過窗棱灑進屋內。
樓玉先醒,睜開眼睛,神清氣爽,吃飽喝足。伸個暢快的懶腰,往旁邊看去,宋美人還在沉睡,眉間微皺,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
昨晚逼他分享了三次大大的玩具,因為太好玩了,每次都玩一兩個小時,後半夜天快亮了,才放他睡覺。
樓玉倒是大補一頓,玩得很開心。
睡著的宋溫文比平日裡更溫和清冷,毫無攻擊性,線條勻稱的下巴,花瓣一樣的嘴唇,紅腫得很,因為昨晚被她那啥得太厲害了,咳,嗯。
手指滑過筆挺的鼻尖,一點一點描繪睡美人的容顏,眼睛是標準的鳳眼,平時看就已經很美了,睡著合攏的時候,更迷人,又長又濃密的睫毛,靜靜地躺在眼下,像個小扇子一樣。
樓玉忍不住輕挑睫毛,手癢,可能是太用力了,一不小心戳到溫熱的眼皮,感受到指腹下圓圓的眼珠開始顫動,宋美人快醒了。
「嗯——」淺淺地呻/吟一聲,宋溫文慢慢睜開雙眼。
睡眼矇矓。
目光發直,還沒完全清醒,被外頭亮眼的陽光一刺,便合上雙眼,淺哼了一聲,翻個身,想繼續睡。
但一轉臉,就與樓玉揶揄的目光撞了個正著。
!!!
瞬間清醒。
臉爆紅,立馬掀開被子,條件反射就想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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