矯揉造作的聲音,夾得宋溫文渾身一個激靈。
心裡升起不詳的預感。
「相公,處理公事辛苦了。」嘴上說著不走心的套話,手上不安分地搭在某人的肩,慢慢往下滑。
宋溫文渾身不自在,立刻甩掉樓玉滑動的手。
「多謝夫人關心,暖湯就不用了。」樓玉可容不得他拒絕,趁著他晃動的空檔,卡進書桌與某人之間,強行坐在宋溫文的腿上。
宋溫文瞬間如坐針氈,雙腿不住地抖動。
「夫人快起來,這這,光天化日,怎可···」
雙手摟住脖頸。
樓玉一點一點向前壓,宋溫文一點一點向後仰。
吐一口香氣:「相公怎麼可以不喝暖湯呢,婆婆說了,要我好好伺候相公呢,你可是很贊同呀。」
禮數就是這樣啊,自古以來。
宋溫文心裡不禁後悔,早知道當時就不應和了,叫這女妖精有了藉口。
「喝,我喝,夫人先起來。」宋溫文無奈地說道。
「怎可勞煩相公親自動手喝呢,來,人家餵你。」樓玉狡猾地笑著,抄起桌上的甜湯,在宋溫文鼻尖前晃來晃去。
「相公,聞起來香嗎?」
「香。」宋溫文想早點喝完了事,便順著樓玉回答。
「那相公知道為什麼香嗎?」
這有什麼好問的,不就是大廚房做的香嘛,宋溫文心裡腹誹:「不知道。」
「因為你在的地方,空氣都是香的~」
一句現代有名的土味情話,油死你不償命,膩死你哈哈哈。
宋溫文:「······」
五味陳雜,不知道該怎麼說,內心現在又堵,又想吐,又有點甜絲絲的。
如果他去過現代,上過網,就應該知道,這叫『人類高質量情話』。
「···夫人,不要胡鬧。」宋溫文伸手,想拿過湯碗自己喝。
「誒誒,相公別動,放著我來。」樓玉立刻攔住他,拿起勺子,舀一口甜湯,送到宋溫文嘴邊。
「甜嗎,相公?」樓玉再次勾起嘴角。
猶豫了一下,她應該不會再說什麼奇怪的話了吧。
宋溫文遲疑地說道:「···甜。」
「但都不及你甜~」
說完,樓玉盯著他的眼睛,舔了一下剛才宋溫文喝過的地方。
侵/略/性十足。
瞳孔立刻放大。
「你你你···唔。」宋溫文震驚的結巴,手指著樓玉,又想逃跑。
哪能讓他跑,肉/償還沒償夠呢。
樓玉立即舀了第二勺,塞進宋溫文的嘴裡,不等他咽下去,就塞第三勺,第四勺,第五勺···
塞得宋溫文面露苦澀,眉頭輕皺。
「夠了,唔···夫人,不要了!」宋溫文吃得實在辛苦,頭左右搖晃也躲不開某人的/強/制。
想逃跑,腿又被壓得緊緊的。
樓玉擦了擦宋溫文臉上來不及喝進去的湯汁,放下手裡的空碗。
終於完事了,呼————呃?
宋溫文心裡這樣想,但一口氣還沒喘完,就感覺鎖骨那兒一熱。
樓玉悄俏伸出邪/惡的手。
桃粉/色/的指尖緩緩下滑。
「夫君,早上起得那番早,都沒吃上飯,我餓了~」
「夫人腹中飢餓,自去廚房,莫要尋我。」
宋溫文語氣冷淡、強撐著最後的鎮定,抓過樓玉的袖子,扯掉她亂摸的手。
但,耳朵通紅。
「夫君~你知道人家現在想吃什麼嗎?」樓玉趴在他身上,看著眼前某人通紅的耳朵,眼裡閃過滿滿的狡猾與戲謔。
她往男人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感受到耳尖傳來一陣香風,宋溫文渾身控制不住地一抖。
「夫人,想吃什麼······」
「我啊,想吃你的豆腐~~」
樓玉飛快地伸手,重新貼回去,剎那間,好像碰到了什麼圓圓的小凸起。
「你你你,自重!!」
宋溫文再也坐不住,滿臉爆紅,腦子裡名為理智的弦斷裂,噌的一下從椅子裡彈射而起,掀開樓玉,跳起來便往外走。
「哎呀~美人別走嘛,人家只是覺得你很香而已!」
樓玉翹起嘴角,露出嘚瑟的小虎牙,一副爽到的樣子往後靠在椅子上。
一邊欣賞某人慌張逃跑的背影,一邊添油加醋地點/火。
宋溫文聽了,背影更緊張了,腳還扭了一下。
「相公,別走啊,你走了我還怎麼伺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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