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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樓玉捂住他的嘴,「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別浪費了哈。」說完,飛快伸手朝宋溫文的腹部襲去。

喲~~~看不出來啊,這麼清雅君子的人,竟然還有腹/肌。

嚯嚯嚯,樓玉擦了一把嘴角,另一隻手放開宋溫文的嘴,也拿下來,雙管齊下,又/摸/又/捏/地揉/他的腹/肌。

嗯/~爽,這手感,軟硬適中,真不錯。

宋溫文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她她她···在幹什麼!!!

「你你···你放開。」宋溫文臉頰爆紅,羞得幾欲滴血,這個女人怎可以···

他用力揮開樓玉的手。

樓玉哪是這麼簡單就能打發的。

剛被揮開,雙手就又抓上了男子的/胸/口:「乖啊,美人,讓本樓爺摸摸啊嘿嘿。」

更妙了,還有/胸/肌,可以可以,撿到寶了,這身材不錯!

已經不叫相公了,直接叫美人,樓玉惡魔的爪牙磨刀霍霍向宋某羊。

捏了捏。

樓玉興奮地眼睛冒光。

感受到溫熱的纖纖玉手在對自己上下其手,宋溫文徹底燒紅了臉,耳朵都是紅通通的。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夫人自重!」

他完全坐不住了,當即把樓玉往外一推,起身就想跑。

獵物進了籠,還想跑?哼,跑得掉嗎。

都這樣了,還能叫宋溫文跑了,她女大佬的面子往哪兒擱。

樓玉提氣收腹,立馬穩住身子,長腿一掃,剛跑出一步的宋溫文就被絆倒了。飛旋轉身,樓玉再伸出手,摟住了宋溫文的腰。

兩人目光對視。

時光在此定格,對於宋溫文來說,短短一分鐘顯得無比漫長,整個世界只剩下她的眼眸,燭光在裡面跳動,好似有星辰大海,漩渦不停地旋轉,再旋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腰間的手上。

喜房裡滿屋的紅色,泛著羞人的浪漫。

「你···放開!」宋溫文囁喏著,常年守禮克制的他承受不住這麼直白的接觸。

很想大聲批評樓玉的不知羞恥,但她是女子,有禮君子不應該對女子大吼。宋溫文忍著羞恥叫樓玉放手。

「美人,你真的要我放手嗎?」樓玉勾唇,狡猾一笑。

「對,夫人,大家閨秀應當端zhuang————」

宋溫文聽見樓玉這樣問,以為她真的要放手,心裡鬆了一口氣,站直了身子,拿出禮部侍郎的威儀,對樓玉勸誡著說。

樓玉可不吃什麼勸誡,腦子自動過濾後面一長串巴拉巴拉,只聽見了一個『對』字。

瞧,我可沒逼他啊,是他自己邀請我的喲。

壞笑一聲。

樓玉趁宋溫文放鬆的那一刻,抓著他的腰帶,往前一轉,用力一推,宋溫文就滿臉錯愣地倒向前面的喜床。

白淨清雅的君子,一身新婚紅裝,陷進了大紅色的婚床里。

「夫人,不可無禮,唔!」

宋溫文阻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迫不及待的樓玉撲壓在了身下。

全身壓在宋溫文身上,樓玉手指捲起他的一縷髮絲,繞啊繞。

「剛才相公問我,為什麼自己掀蓋頭,還不是相公你一直停在那裡不動。」樓玉埋怨似地撒嬌。

一邊撒嬌,一邊盯著他的眼睛:「相公是不會動嗎?那要不我來動?」

樓玉眨了眨眼,身子動了動,晃來晃去。

!!!

高伯府的三小姐怎麼會是個··是個流/氓!

宋溫文全身都紅了,脖子根都是燙的,徹底破防。

「你,不知廉恥!」

又羞又憤,用力地撥開壓在身上的樓玉,氣惱地甩袖,大步走到喜房門口。

他有腹/肌,武力值還是有的,不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但可惜他碰上的是身手矯健,一等一的女大佬。

樓玉想控制他,不讓他離開,一招就行。

但看著宋溫文生氣的臉,樓玉不忍心,美人生氣了,哎呀好像一不小心玩過頭了。

坐在喜床上,捂住嘴角,樓玉撲閃撲閃著眼睛,試圖賣萌矇混過關。

但宋溫文此時滿腦子羞憤,臉往旁邊一轉,不想看見樓玉。

「哼,夫人,請自重。今晚夫人就一人在此休息吧,我已有麒麟兒,以後我們相敬如賓便可。」雖然勉強維持儀態,但起伏不定的聲線,還是暴露了某人內心的慌張。

「順帶好好反省,以後不可再像今天這樣···胡鬧了。」

宋溫文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仿佛提到剛才的事都很羞恥一樣。

說完,轉身,拔腿就跑,好像後面有吃人的女妖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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