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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謝無遠便一隻手臂橫插過來,擋在謝妙面前,幫她阻了那乞丐的視線,略有不滿道:「結草銜環,做牛做馬就不必了。我謝府不缺這幾個人手,也不缺那點兒錢財。你若當真要感謝報恩,便不要再將這些來照顧你的人趕出去,早些養好你的身體,少讓她來這裡看你幾次,才真是對她好。」

那乞丐愣了愣,抬頭去看謝無遠,與他對視了一陣,抿著唇不說話了。

謝妙扒著謝無遠的袖子,扯了一扯,「哎呀」了一聲,想繞過去看那乞丐。謝無遠見了,黑著臉去摁她腦袋,怒道:「別瞎胡鬧!」

「……我沒胡鬧!」謝妙理直氣壯地從他袖子後翻扯出來,湊到那乞丐身邊,沖他彎了彎眼睛,「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對方注視著她,沉默許久,方才道:「……我叫祁元坊。」

謝妙「咦」了一聲,盯著他來回看看。他似有所覺,捏緊了手指,似是十分緊張般地望了過來,低聲道:「大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對——」

「不。」謝妙只笑,「只是覺得你這名字好生特別,一點兒也不像是個乞丐的名字。」

祁元坊整個人再度緊繃了起來,垂著眼睛,並不去看她,低聲道:「……家父略通詩文。」

謝妙便轉頭沖謝無遠笑:「你瞧,他可一點兒也不笨,更不傻,也不瘋。可和我以前遇到過的那些人統統不同吧?」

第69章 「祁元坊!」

謝無遠哼笑了一聲, 宛如拎小雞似的把謝妙從祁元坊身邊提開,丟在自己身後,擋了起來。又扭頭對祁元坊道:「你緊張甚麼?」

祁元坊沉默地垂下了頭, 緊緊抿著嘴唇, 看樣子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謝妙倒是能理解他的緊張情緒。雖然這本小說的設定久遠,大多數她都已經不記得內容,只能勉強逼迫著自己去回憶那些故事, 但是其中有一點她還是非常清楚的:就是身為男主角的祁元坊,原本是與女主國家敵對多年的大凌國的嫡皇子。因為母族羸弱, 生母又去的早,便被繼後長年迫害,只能韜光養晦。可饒是如此,他的那位繼後還是趁他外出時,對他痛下殺手。

繼後一族正得皇帝重用, 正是如日中天之時,對他性命乃是志在必得。祁元坊深知長此以往下去,他在國內必然再無活路, 便決定險中求勝,拼命逃出大凌, 來到與其戰事不休的大夏都城, 以期能夠逃過對方的毒手。未曾想卻不通規矩, 惹了長公主那侄兒的不快, 險些被對方惡僕打死當場。

如今雖然被謝妙所救,但謝妙可不認為這樣一個從小就生活在勾心鬥角之中,心機深沉的男人會輕易放下防備, 將自己的一切全盤托出。反倒是現在這種能簡則簡,閉口不言的模樣才符合他如今人設。

謝妙便沖他笑道:「你不用緊張啊, 不想回答的話,不用理他也成。我哥他也只是擔心我,他沒有惡意的。」

謝無遠氣得狂敲她腦袋:「你給我閉嘴!」

許是祁元坊瞧見他倆人兄妹情深的樣子十分逗趣,抿緊的唇鬆了一些,眼中飛快划過一絲笑意。只是那笑意卻未曾到達眼底,而是如流星一般飛快地一閃而逝。

只聽他道:「謝謝大小姐關心。只是我一想起家中親人,便覺得心痛難忍,不想過多提起他們罷了。」

謝妙眨了眨眼睛,心中明白祁元坊這話大約說的是他父親與他親緣淡薄,他雖然是對方的第一個嫡子,卻並無多少重視。而正是因為對方的漠然與放任,造就了祁元坊無比悲慘的人生,淪落到如今竟然要逃入敵國,扮作乞丐才能勉強存活的悽慘境地。

但謝無遠大約是會錯了意,以為他父母親眷皆已亡故,便沉默了一會兒,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似是接受了他的答案,沒再為難他,只道:「莫要生多餘的心思,先好好養著身體。她既然肯救了你,那我也不願意讓你平白再多吃苦頭,弄得像是我謝府喜歡刁難下人。」話罷,又吩咐左右,「你們盡興些伺候他,今天這種事情,莫要讓我再瞧見第二次!」

下人們聽了他吩咐,又望見謝妙瞧著祁元坊言笑晏晏的模樣,心裡頓時都有了些計較,明白了這被大小姐撿回來的乞丐與旁的定是多有不同,須得小心伺候著才是。便慌忙連聲應是,小心翼翼地看著謝妙又寬慰了祁元坊幾句,轉頭與謝無遠出了小屋。

謝無遠出來便笑她:「你瞧瞧你,成日救得都是些什麼人!連句話都不會說,簡直比鋸了嘴的葫蘆還叫人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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