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明樊這個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他快被bo光了——「顧知洲!」
「哎對了,我是顧知洲。」顧知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記住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不想你忘記,不過我也不會在你沒有同意的情況下太過分……只是臨時標記,好不好?」
賀明樊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不。」
顧知洲替他解開衣服,脫下礙事的外套:「這樣下去你會出問題的,而且這邊也沒有抑制劑,除了我……你還想誰來幫你?」
賀明樊沒有說話,顧知洲換了種方式問道:「賀總,你討厭我嗎?」
不安分的地方正在空氣中晾著,賀明樊難受地想要翻身,卻被顧知洲按住了肩膀:「回答,否則我不會繼續。」
賀明樊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恐怕現在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楚這是不是在做夢,只能順著顧知洲的話往下想——討厭嗎?一點也不討厭。
他恨不得能一頭溺死在顧知洲的溫柔話語中。
可是……可是他一點也不想讓顧知洲看見現在的自己,就像那天在夜晚深巷中被欺負,他只希望顧知洲能走得遠遠的,讓他一個人獨自舔舐傷口,哪怕是瀕死,也不要把醜態暴露在深愛之人面前。
「不討厭對吧?」顧知洲看著他的眼睛,在其中看不見任何反對的情緒,忐忑地繼續問出下一個問題,「那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把本來就暈乎乎的賀明樊砸得更暈了,此時的他只能憑藉著本能動作——對顧知洲的感情已經成為了他存活下去的生物本能,他無法抗拒,此刻也不想抗拒。
看見賀明樊點頭,即便只是很小的幅度,顧知洲的心也跳的快要窒息,賀明樊這個反應也快把他砸暈了——此時,兩個彆扭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迷迷濛蒙,一個小鹿亂撞。
顧知洲撲上去一把抱住了他,有他這個反應就足夠了,就算之後賀明樊忘記現在發生的一切,顧知洲只要知道他喜歡自己,就足夠他繼續和賀明樊掰扯下去。
情到深處,顧知洲也被他甜絲絲的信息素勾得心神亂飛,Aphla的信息素霸道地在屋裡亂闖,賀明樊被他的氣息折//磨得不輕,痛//苦地輕//哼:「太熱了……」
顧知洲坐直身子,趕緊替他解決問題:「我輕一點,可能對你會有些刺//激,難受就告訴我。」
如果說現在的賀明樊還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當XX被觸碰時,他終於明白了顧知洲話中的「刺//激」是什麼意思!
顧知洲伸手摸到了他頸後,賀明樊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加控制不住淚水,伸手抱住了身邊的Aphla,就像是緊緊抓住最後那根救命稻草。
「我會輕一點,我保證只是臨時標記。」顧知洲在賀明樊耳邊道,「下一次一定要讓我永久標記你,好不好?」
……
兩個小時後,顧知洲替賀明樊換上他行李箱中備用的衣服,又把被汗水浸//濕的床單被單都換掉,這才把累得徹底暈過去的人輕手輕腳放回床上,給他蓋上被子。
賀明樊的眼睛哭得發//腫,好歹體溫降了下來,顧知洲想要幫他把額前的頭髮理理,卻被賀明樊無意識躲了過去,顧知洲只好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看著他殷紅的唇瓣,心想還是留到下一次再親這裡。
他扭頭把換下來的衣物被單抱起來,準備拿去洗乾淨,不料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腳下一滑,幸好沒摔倒:「什麼東西……等等,這不是我的衣服嗎?」
顧知洲放下懷裡的東西,撿起那件被弄得皺巴巴的襯衫,想起來這似乎就是他進來時賀明樊抱在懷裡的東西,不過他的衣服怎麼會在喵星?
只有一種可能,這是被賀明樊帶過來的。
可顧知洲越想越迷惑,賀明樊是知道他家地址,但從來沒去過他家啊?難不成是被貓叼回去的?那賀明樊也應該還給他才對啊?
顧知洲回頭看向沉睡的賀明樊,心中生出幾分疑惑,想要安慰自己這大概是賀明樊出於私心想要留下這件衣服,可疑心驅使著他來到了賀明樊床邊。
他無心懷疑賀明樊,卻鬼使神差地伸手將他額前的髮絲撥到了一邊——賀明樊最近也留長了頭髮,顧知洲並沒有放在心上,只覺得他大概是太忙忘了去剪頭髮,現在卻成了一個「疑點」。
賀明樊背對著他,朝著顧知洲這邊的額頭上並沒有什麼痕跡,察覺到自己在想些什麼的顧知洲心驚不已,卻止不住動作——他將賀明樊的頭用手溫柔托住,將他另一邊額頭的頭髮撥開,看見那和自己的秘密相似的傷痕,顧知洲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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