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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傳來女僕的聲音,口氣帶著嚴肅,「莊園裡進了恐怖分子,為了您的安全,麻煩開一下門。」

「當然!但是女士,我正在洗澡,麻煩等一下。」

說話間,她把通訊器塞回領域,跑到衛生間換上僕人提前備好的乾淨衣服。

門外女僕不依不饒:「請您立刻開門,不然我們就要採取一些粗魯的手段了。」

「馬上就好!」

宋拾咬著唇,將花灑打開,簡單打濕頭髮後,調到最高溫,浴室瞬間充盈著暖烘烘的水霧。

還差最後一步,她的髒衣服髒鞋……上面沾了不少泥土碎葉,不管藏哪都會被翻出來。

「先生,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開門,後果不會是你想要的。」

噗通噗通,這一刻,她只能聽見心跳聲。

「三。」

宋拾無比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學個清潔的術法……等等,也不是沒有。

「二。」

伽藍傳送的術法中,好像有個清潔術。

「一……」

門開了。

熱騰騰的水汽撲面而來,「男人」的頭髮濕漉漉的,水珠滾入衣領,打濕布料。

她眨了眨眼,滿臉驚愕地看著懟到眼前的槍口,張了張嘴,像是恐懼得說不出話。

女僕長舉著槍,對身後的安保人員示意地勾勾手,隨後她們魚貫而入。

「女士,我保證房間裡沒有人。」宋拾一臉無辜,舉起手。

女僕長冷漠地扯了下嘴角,「有沒有碰見什麼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宋拾一副苦想的模樣,沉吟半天才道,「花亭那些傢伙算不算,他們把蛋糕踩在腳下,撕扯彼此的衣服。」

女僕長深深吸氣,「……我沒時間和您耍嘴皮,也勸你不要耍什麼心眼。」

她緊緊盯著她,生怕錯過任何表情。

「有沒有出去過?」

宋拾大氣不喘:「沒有,我一直待在屋子裡。」

這時,凌亂的腳步聲靠近,幾位安保員檢查完畢,走出來,說:「一切正常。」

宋拾吐出口氣,露出笑容,「看吧,我就說沒藏人。」

「打擾了。」她放下槍,帶著一幫人去了下一間房。

第53章

有聯邦軍鎮守,騷亂並沒有持續太久,莊園漸漸安靜下來,頗有些息事寧人的意味。

宋拾躺在床上,細細理清剛才的信息。

已知陶順安是哀涅托的永生者,但實際隸屬於查普曼,為他獲取聖水。

說到獲取聖水。

她陷入沉思,下意識咬住指甲。

這個操作怎麼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多科市執行任務,誤入大型邪一教現場,她敲暈的那個傢伙就是為了他們家大人獲取聖水去的。

他家大人好像叫……叫什麼來著?

宋拾搔了搔頭。

她記憶雖然還算不錯,但過了那麼久,也很難立刻憶起。

焦躁地錘了幾下腦袋,一閃而過的靈光在腦海中乍現。

那塊象徵身份的木牌上刻著——查普曼區。

她忍不住笑出聲,查普曼還真鍥而不捨啊。

查普曼只有一個,但抱有這種念頭的人絕不止一個。

有了金錢和權力,人們便渴望握得更久,如果有個期限,那一定是永遠。這也是為什麼哀涅托舞到檯面上也沒人管。

她再一次想起伽藍的話:「你們不滿足,總是不滿足,渴望這份不屬於自己的力量。」

宋拾不置可否。

飲用過血後的查普曼的確年輕了些,聖水不僅篡改了生死簿,還改變了血液。

身為成功的實驗體,陶順安有什麼不同嗎?當然是不同的,她是屍體與異種的縫合體。

付秋棠說,那是一朵能致幻、控制精神的花。多科市醫院裡的幻境恐怕也是由她一人操作。

但她為什麼會受查普曼控制,甘心聽他差遣?

宋拾思考太入神,沒意識到指甲蓋被咬禿一大截。

不管如何,這次任務結束後她要找到顧念,她幫了她很多,她必須要救她。

消化完信息後,宋拾看了眼牆上的鐘,現在休息還太早,倒不如再練練精神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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