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D國已經有一周多了,除去調整狀態以及和費爾頓的隊伍進行磨合,剩下的時間基本上都用來休息了,他甚至懷疑這是公司變相地在給他放假了。
「當然想你啊,但光是想也見不到你啊。白哥,你說我去找你怎麼樣」祁非起身下床走到窗邊,看著外面漆黑的天幕,靜靜地等待著白執予的回答。
白執予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不妨礙你其他的安排的話我自然希望你能來。」
祁非笑,白執予總是在一些事情上很認真,他決定不逗白執予了:「實際上,我過兩天有一個宣傳片要跟隊去D國取景,雖然和你在的地方離得有些遠,但還是能擠出時間來找你的。怎麼樣,期待嗎」
「嗯。」白執予是真的期待,自從和祁非認識之後,他也變了不少尤其是在情緒的表達這一方面, 「我也想你。」
偶爾的主動也會給生活帶來不一樣的體驗,白執予漸漸開始相信這一點。
果然,祁非的聲音高高地揚了起來:「你有什麼需要我給你帶過去的嗎雖然能帶的東西不多……」
「你把自己帶來就行了。」白執予笑了起來,費爾頓從他身邊路過又折回,賤兮兮地湊過來偷聽,被他踢了一下小腿也不走開,白執予被他的厚臉皮驚到了,對他道:「你晚上睡覺是不是不用蓋被子」
「哦親愛的,我懂你的意思,單有臉皮厚那肯定是會冷的,不過如果你願意讓我抱著睡也不是不行。」白執予還是學生的時候,他們是住在一個宿舍的,明明都是男人,他身上總是很香,同宿舍的人總是調侃他「晚上抱著白睡都不怕被蚊子咬了」。
白執予白了他一眼,丟下一句「繼續做你的好夢吧」,朝著更衣室去了。
「剛才是誰」祁非把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得一字不漏,好不容易等到白執予那邊安靜下來才問道,天知道他已經快把牙齒磨掉了。
「醋不能亂吃,剛才是赫爾塔的丈夫費爾頓,我現在這部電影的導演,他也是我大學同學。」白執予走進一個單人間,將身上破破爛爛的道具衣服換了下來,就聽見祁非的磨牙聲,不禁樂了,刻意壓低了聲音:「就這麼想我」
「白哥,你別勾我。」祁非躺回床上,無力道, 「不然你等我到了之後……」
「之後」白執予的聲音放得更低了,帶著無形的鉤子輕輕地在祁非本就癢的心上撥來撥去, 「你想怎麼做」
祁非吞了口口水:「做嗎」說完之後他自己都愣住了,他原本只是重複了做字,結果不光是他,就連白執予都有些想歪了,他趕緊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都是男人,白執予才不相信祁非辯解的話。
做嗎
白執予抿了抿唇:「也不是不行。」
……
「恭喜殺青!」
距離啟程還有一天,這一天也是王易陽與黎斯如合拍的都市劇全員殺青的日子,導演給每個人都送上了小紅包,這些日子他們跟著觀眾的反映不停地在劇情上作出各種修改,最後的結果也對得起他們的努力,收視率可以算得上是同期中的龍頭。
王易陽接過紅包笑了笑:「謝謝。」
黎斯如還沒來得及卸妝,她等會兒還要去接受採訪,她走到王易陽面前,朝他伸出手:「握個手吧, 『前男友』先生。」
「別這麼叫我了,賀景在看著呢。」王易陽和她握了握手,低聲道, 「你們昨天還在吵架吧」
「他還配不上和我吵架,一點情商也沒有,也不知道我當時是不是被門夾了腦子才會看上他。」黎斯如拉著他坐到一邊的涼亭中,有工作人員給他們送來了冰水:「黎姐,賀景讓我送過來的。」
黎斯如正想喝,被王易陽攔了下來:「你早上不是剛來了生理期嗎這你不能喝,能給她換瓶在太陽下曬過的嗎」
「要不是知道你和你經紀人的事,我還真怕自己忍不住愛上你。」待工作人員應下離開之後,黎斯如感概道, 「怎麼我身邊的好男人都不喜歡女人呢」
「我想你不會喜歡我給你發好人卡的,我明天就要走了,走之前還是想勸你一句。」王易陽小聲道, 「賀景這人心術不正,你如果想和他分手的話還是早些分了的好。」
「你什麼意思」黎斯如皺眉,然而還沒等王易陽說話,她的經紀人就已經在催她了:「小如,到你了,快點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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