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這部戲將成為你們之間合拍的第一部戲。」王易延眯了眯眼睛,「不單是你邁向國際影壇的第一步,也是執予復出的第一部作品。」
祁非勾起唇角:「一定可以。」
他對於這次合作,萬分期待。
……
次日白執予沒有工作,剛好王易延要留在公司開會,白執予就想開車送祁非去基地,結果在祁非問出「你會開車嗎」之後陷入了無盡的沉默。
「白哥你連電瓶車都不會開,還是我來吧。」祁非笑了起來,為他打開了車門,「來,上車吧。」
「……其實我會騎自行車。」白執予似乎不願意被他看低,低聲補充道。
祁非抓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但是影視基地離這裡很遠,你總不能騎自行車帶我去吧?」
白執予只好沒話找話:「基地和家裡隔了那麼遠,為什麼還要天天這樣來回跑?那邊不是有酒店嗎?」
「白哥,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祁非嘆了口氣,「我這不還是想要天天晚上抱著你睡嗎?我的白哥這麼好抱,為什麼還要去睡冷冰冰的酒店?」
「我不是你的。」白執予扭頭,「我還沒答應你。」
「哎——」祁非拉長了聲音,眼角盛滿了笑意,「那白哥還親我,原來白哥是這樣的人嗎?」
白執予眯起眼睛:「不想要我親是嗎?那以後不親了。」
兩個小時後,祁非帶著滿臉的饜足帶著白執予走進了基地,一進基地祁非就十分識相地鬆開了他的手,把他一路帶到休息室安頓好才出來找聞導。
雖說沒能結結實實地親一頓,但還是索求到了一個親親,簡直幸福到爆。
找到聞一遠的時候他正在給於清植講戲,據說昨天因為陸倩來得很晚,導致整個劇組的人都陪著她拍到很晚才回去睡覺。
「聞導昨晚發了好大的火。」趁著聞一遠去喝水的時間,於清植坐到了祁非對面,悄咪/咪道,「陸倩被他狠狠罵了一頓,臉都氣成豬肝色了都還賴著不走,看來她是指著這部電影翻身了。」
雖說祁非和於清植兩個人之前打了一架,但畢竟相差年紀不大,於清植又喜歡賽車,幾句話又聊到一塊去了。
祁非皺起眉頭:「你想說什麼?」
「我昨天回家和我姐說了這件事,她答應今天來探我的班,好好削削這女人的脾氣。」於清植洋洋得意道,突然又想起什麼,「對了,你沒帶人來吧?」
祁非挑了挑眉,拿起劇本看著:「你猜?」
半個小時後,剛剛化好妝的於清植眼睜睜看著他親愛的姐姐越過他撲到了白執予懷裡,正想找祁非算帳,卻發現祁非也是一臉吃味地盯著那邊,心中疑惑正想問他,卻被聞導拽過去進行第一場戲之前最後的指導了。
「真的是你啊,沒見到你之前我都不敢相信那天接電話的是你。」於清梨和白執予是高中同學,上了大學之後也在同一個班,所以兩個人的關係很好,「你沒事就是萬幸了,真好。」
「謝謝,聽說你已經結婚了?」白執予坐在她身邊,突然察覺到有一束視線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抬頭就對上祁非幽怨的小眼神,只好用嘴型對他說了一句「乖」,卻沒能逃過於清梨的眼睛。
於清梨撩了撩頭髮,笑得很恬靜:「是啊,不是圈子裡的人,他對我很好。」她湊到白執予耳邊道,「還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他,我懷孕了,你是第一個知道的。」
「真的?」白執予驚喜道,「恭喜你。」
於清梨從小身子就不怎麼好,醫生都說她以後很難受孕,此時聽聞這個消息,白執予是真的替她感到高興。
「還有……什麼聲音?」於清梨見到白執予簡直就變成了個孩子,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這時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兩個人出去時正好看見陸倩在眾星捧月之中走了進來,對上白執予視線的時候,陸倩猛地一愣,眼底掠過一抹猙獰,險些撕破了她精緻的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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