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祁非完全是靠著自己的努力打拼出來的,有時候祁爸爸也會想要幫忙,只不過拗不過兒子,只好放任他自己去闖,幸好有王易延在邊上幫襯著,他這個傻兒子才沒有被娛樂圈的髒水污染。
祁非只好在應付完關導的慶功宴之後出來溜達,順便買束花明天去「哄」老媽——祁媽媽雖然不年輕了,內心卻還是個小公主,再說了,不管是女孩兒還是女人,送花總沒錯。
現在已經是晚上七八點鐘,路上還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祁非戴著墨鏡和口罩,順著一條小路轉到了不甚繁華的林蔭大道上,夏天的風撩起他的碎發時,他終於看見了在黑夜中亮著的花店兩個字。
「……沒名字?」祁非走近之後才發現這家花店沒有店名,只有簡簡單單的花店兩個字,店鋪不大,兩間店面,磨砂的玻璃門關著,看不清裡面,但門把手上掛著的牌子正是「營業中」朝著外面,裡頭也亮著燈,祁非也沒停頓,推門就進去了。
進去之後祁非一愣,剛才在外頭沒看見裡面有人,所以在和兩雙驚訝的眸子對上的時候,他基本上是懵逼的。
一男一女,女孩兒大概二十一二歲,扎著利落的馬尾辮,繫著碎花的小圍裙,正在和另一個人一起吃火鍋。
至於那個男的——
「白……白執予?你怎麼在這裡?」祁非指著他,又意識到這個動作不太禮貌,趕緊把手收了回來,看了一眼女孩兒,小聲道:「你女朋友?」
白執予的筷子還在空中,顯然他對祁非的話沒有任何反應的能力,倒不如說他根本就沒認出來這全副武裝的傢伙是祁非——直到兩個人身後又出現一個高大威猛,和威猛先生有的一比的男人:「抱歉,這是我女朋友。」
祁非:「……」
……
「吃過沒?」
白執予端著一碗堆的冒尖兒的牛肉和貢丸坐在祁非身邊的小馬紮上,向剛剛被沈悅男朋友懟了一頓的祁非道:「沒吃的話……一起吃點?」
祁非剛想說「不用我就是來買個花買完就走」,肚子就十分不給力地咕嚕嚕叫了起來。
白執予:「……吃吧,我不會偷拍的。」
於是等到沈悅終於把威猛的男朋友先生哄好之後,就看見白執予和摘了口罩墨鏡的祁非兩個人正非常和諧地坐在小折迭桌兩邊撈肉吃,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你來我往。
「那個,你是祁神吧?」沈並不追星,但眼睛不瞎,祁非天天在電視上出現,她想不認識都難,只是沈悅萬萬想不到,那天和白執予發生碰撞的居然就是祁非。
祁非以為遇到了自己的小迷妹,正想要慷慨給個簽名,就看見沈悅身邊的威猛壯男狠狠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的錯覺的話,威猛先生還衝他炫耀了一下完美得有些誇張的肱二頭肌,祁非光速收回心思,就聽沈悅繼續道:「是的話麻煩您賠一下錢,那天您撞傷了我們店長,害得他貧血好久,傷口到現在也沒好,我聽說那天在醫院,還是我們店長付的錢,店長說了醫療費是他應該給你的賠償,他不要了,但我還是要替我們店長向你索賠。」
祁非聽到白執予的傷口到現在還沒好,驚訝地看向白執予,白執予正蹙眉朝著沈悅搖頭,沈悅卻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替我們店長向你道歉,但該要的賠償也不能少。」
祁非沒來由地被說得臉都紅了,也是,那天如果不是為了躲他,白執予也不至於摔成那樣:「你……我,我看看你的傷口。」他本來還想繼續找白執予問清楚「假名」的事情,現在倒是被一番話說得底氣都沒了。
哦。
他還吃了人家的飯。
白執予聞言立馬往後躲了躲,斬釘截鐵道:「不用!」
沈悅卻在這個時候拉著男朋友下班了,走之前還打了個哭嗝兒,硬是在祁非心上又扎了一刀。
白執予手機響了一下,他迅速拿起來試圖轉移話題,就被沈悅發過來的信息閃瞎了眼睛。
沈悅:「十四塊三毛二!一毛也不能少!」
……滾蛋丫頭,掉錢眼裡了,連老闆都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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