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徐露香出國後,租住在距離學校三公里處的一個公寓,她買了一個二手自行車,每天汽車上下學。
入住一個月後,她發現自己的公寓有被人入侵的痕跡,比如早上出門前,她新拆封的只挖了一勺的煉乳,晚上回家時只剩下薄薄一層底。
比如,一件她很確定壓在行李箱最下面的連衣裙,突然出現在了衣櫃裡。
種種跡象讓她立刻報了警,可警察來了什麼都沒發現,反而嘲諷她是不是學業壓力太大得了精神病。
這一次報警好像激怒了對方,藏在暗處的那玩意開始不加掩飾。
冰箱一開一合的功夫,剛放進去的青瓜上就多了個巨大的牙印。
洗乾淨的衣服會被潑上黏糊糊的暗紅液體。
一覺醒來,旁邊的枕頭上出現一個用炭筆畫出來的黑色笑臉。
她花錢找朋友幫忙檢查過許多次房間,可始終一無所獲。
她雖然拿全獎出的國,但國外開銷大,出生在小康家庭,父母能補貼的很有限,她咬牙住了下來,只打算到期再換。
如果說這樣她都還能忍受,只當作調皮的小鬼在進行惡作劇,直到某個清晨醒來,她發現自己的脖頸間,多了一條勒痕,而一根從未見過的麻繩,就被扔在床上時,她全家是真的害怕了。
父母取了一筆還未到期的定期存款,要求她馬上換個公寓。
她確實以最快的速度租了新的房間,可那東西好像黏上她的,並且越來越兇狠,具體體現在她身上的勒痕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脖子上的,胳膊上的,腳腕上的,隱隱作痛,對方明顯下了死勁。
直到某次接到警察的電話,她從學校匆匆趕回公寓後才發現,有個小偷死在了她的床上。
根據警察的調查,小偷應該是在她出門後不久,便撬鎖溜進了她租住的房間,想要偷點東西,卻被「人」用繩子勒住了脖子,一路拖到了客廳,掛在了窗戶前,然後將樓下遛彎的房東老太太嚇出了心臟病。
解除犯罪嫌疑的當天,徐露香就買票回了國內,然後在親友的推薦下,認識了一個大師。
大師一見她就大呼「冤孽」,說她身上纏上了髒東西,對方要與她不死不休,想要逼對方離開自己,就必須沾上足夠的殺氣。
大師還給她推薦了一個屠宰場,但她想著麼,反正都要干苦力,不如自己盤個店,消除冤孽的同時還能給自己賺點零花錢。
她四處打聽了一下,就在西門菜市場盤下了這個肉攤,當天就給學校提交了休學申請。
家裡為她的事花了不少錢,她就想著多打點工補貼一下家裡,而且賣殺好的肉哪有殺魚殺雞鴨積攢的殺氣大。
謝迢迢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你找的大師是誰?」
「叫褚、褚……」
「褚修明?」
「對,就是這個名字!」徐露香高興地拍了拍手,隨即又疑惑起來:「你認識他?」
「認識啊。」謝迢迢心情低了一個度:「這人有點水平,但人品不怎麼樣,我重新找個人給你看看。」
謝迢迢在腦海中扒拉了一下,想起了越清光的祖父——越大師,他還欠自己三次占卜,也不知道身體修養得如何了。
想了想,她給越清光發了一條消息,見對方沒回,便暫時放下了手機,跟徐露香科普褚修明的事跡。
「他看上了我爸留給我的地,帶著自己的外孫女,往我家地里投了個炸彈,然後騙我說那塊地里有鬼,讓我把地給他,他要做好人好事。」
徐露香張大了嘴巴:「這也太無恥了,後來你怎麼解決的?」
「往上告唄。」謝迢迢笑了一聲:「我剛好認識他上司,就去上訪了,把他行政職務一擼到底。」
說話間,越清光已經回復了她:「他出新任務去了,後天下午歸家,我昨晚跟他聯繫過,他的狀態不錯,怎麼,你要使用第一次占卜了嗎?」
謝迢迢將徐露香的事情簡單跟他解釋了一遍,對方立刻撥過來一個電話:「方便讓我看看她的八字嗎?」
謝迢迢看向徐露香,對方立即點點頭,對著話筒說出來自己的出生日期。
清冷的男聲繼續追問:「具體的時辰知道嗎?早上還是晚上?」
徐露香想了想,點開了跟父母的聊天記錄:「晚上十一點多,具體幾點就不清楚了。」
片刻後,越清光聲音帶了點疑惑:「你出生的時辰雖然臨近午夜,但與你的出生時間結合得很妙,鬼怪會繞著你走,招鬼更是無稽之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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