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迢迢揉了揉額頭,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人嚇人,會嚇死人的!」
奚寶樓連連道歉,給她陪著小心:「對不起嘛,我只是有點吃驚,我好像睡了一天一夜。」
一說到這個,謝迢迢就十分心虛了:「大概是你這段時間太累了吧。」
奚寶樓並沒有懷疑,反而十分感慨地道:「怪不得有錢人都要去鄉下療養,身心是真的能夠放鬆啊。」
謝迢迢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她簡單洗漱後,急匆匆打開房門。
站在樓梯往下望,菜地里已經是綠茫茫一片,走進了才發現,上面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元力珠,翠綠的珠子晶瑩剔透,仿佛上好的和田碧玉,在菜地里滾來滾去。
她將菜葉上的元力珠撥開,它們簌簌落到土壤上,又彈開,露出又綠又嫩的身體,一片蔫了的葉子都沒有,這種時候入口最好吃了。
她掐了一小片葉子嘗了嘗,脆嫩清甜,用豬油隨便炒一下都很好吃,她甚至能夠想像出鍋時的味道。
小白菜和油麥菜一樣,等會兒摘下來就可以加入今日的豪華菜單了,南瓜卻還差一點兒,只掛了小小的果,但藤蔓已經長成了,她用手輕輕扯了扯,還挺結實。
「你在看什麼呢。」奚寶樓也下了樓,見她一直站在菜地旁邊,也好奇地看了過來:「好嫩的小白菜……你什麼時候搭的架子,這也長得太快了吧,我就睡了一天啊,藤蔓都長這麼長了嗎。」
她揉了揉眼睛,言語中滿是不敢置信。
謝迢迢十分淡定:「種了有一段時間了。」
奚寶樓一臉茫然:「……是嗎,我記性已經這麼差了嗎?」
謝迢迢看了一眼時間,讓奚寶樓抓緊去洗漱,而自己洗手進了廚房,給兩人一妖準備早飯。
她擔心飯館接下來還會迎來一些不懷好意的人,在飯桌上,便簡單將這件事說給了奚寶樓聽。
奚寶樓眉頭直皺,氣得飯都吃不下去了:「查出是誰了嗎?」
謝迢迢搖搖頭:「晚點應該就知道了。」
等吃過早飯,她騎著電動車去了派出所,將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警察,警察告訴她,他們也問出來一些事情。
原來,那位碰瓷男也不是什麼嘴嚴的貨色,被抓進來後,很快就招了,他的姐姐姐夫答應給他一萬塊錢,讓他來三千飯館碰個瓷,趕在扶持名單確認之前,把飯館名聲先搞壞。
姐姐姐夫?謝迢迢想到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對父女,有些懵,那男的氣成這樣,不會是被她一口一個「你爸」給氣著的吧?
據嫌疑人所說,他是個愛女兒的老實人,只是想著兩個女兒馬上就要開學了,手上學費還沒有著落,才想鋌而走險,答應了這種缺德事。
謝迢迢耳朵聽著,心裡並不是很信,這男的要真這麼疼女兒,他好手好腳的,在外面做點什麼賺不到學費?
果然,警察很快就道:「據我們調查,他跟妻子離婚後,兩個女兒的撫養權都在妻子手中,他也從未支付過撫養費。」
從警察局出來後,謝迢迢翻出了負責扶持項目的工作人員的聊天框,將這件事簡單說了一遍。
等回到飯館,她告訴奚寶樓:「是一家叫王氏酒樓的人故意鬧事。」
她在S縣呆的時間短,也沒經營過什麼人脈,發現幕後主使後,直接騎車去了王氏酒樓,在附近轉了一圈,吃了個肚子溜圓,打探出了一些消息。
原來,王氏酒樓在S縣曾經也算個納稅大戶,但老闆不太會經營,菜式長久不推陳出新還以次充好,導致口碑每況愈下,這麼多年來,都靠以前的底子在撐,但實際上,一直處於虧損狀態,目標人群主要是外地人及追求檔次的本地人。
據對面的茶館老闆說,王氏酒樓的老闆原本挺苟的,但最近他大兒子從國外一個叫約瑟夫商學院的地方留學歸來,天天嚷嚷著要改革要創新,老闆也跟著抖了起來,最近一段時間,花了許多錢在營銷上,他在王氏酒樓對面開茶館,已經聽到許多外地人罵了。
約瑟夫商學院?謝迢迢在網上搜了一下,一個叫約瑟夫的詐騙犯六年前創辦的學校,去年已經倒閉了,校長約瑟夫也因為欺詐罪被判入獄一百二十年,那麼問題來了,他怎麼拿到畢業證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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