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藏誰還真不定。
洗手間距離不遠,梁西朝又連續打了幾槍,聲響震得尤情心跳怦怦。
過了一陣她才從洗手間出來,那個陌生男人已經不在了。
梁西朝攬過她肩就把她往外帶,尤情沒問他要去哪裡,全程安靜聽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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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一處合院私房餐館,這地兒也是梁西朝的產業,尤情陪他來過幾次。
記得那會兒他剛知道她是學什麼的,吃完飯就讓人送進來兩頁紙,讓她對各色菜式點評一番。
尤情很無語。
她是食工專業又不是食神專業。
梁西朝自然門兒清,不過是故意逗她,尤情又哪敢說他的東西不好,洋洋灑灑寫了一大堆全是讚譽。
梁西朝看了兩行就笑了,紙一扔摟過她人壓腿上,捏著她的臉問,「就沒有一點不好?」
尤情想了想說,「有。」
「哪兒?」
尤情指著禁錮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牽了牽唇角說:「老闆對顧客欲行不軌。」
梁西朝當時一笑,指尖從她衣擺伸了上去,「是還沒在這做過。」
一句話驚得尤情再不敢輕易開他玩笑。
合院青磚黛瓦古色古香,進門先是一處荷塘,清澈的水面映著一汪明月。
經理點頭哈腰把他們往裡迎,尤情瞥見前頭是包廂,神情不由繃了繃。
北城圈子說小不小,可要有點兒什麼風吹草動也不過是一盞茶的工夫就能傳遍。
如果被那邊的人知道她如今跟著梁西朝,她倒不怕,只怕他們去擾了外婆的清靜。
「梁總,您請。」
門一開,包廂空蕩蕩。
尤情的忐忑瞬間落地。
經理親自帶人送餐進來,梁西朝嘴刁,看得上眼的東西並不多。
期間梁西朝接了個電話,尤情模糊聽著似乎是下午在射擊俱樂部出現的那個男人的聲音。
一頓飯吃得莫名和諧。
見她多喝了兩口那盅瓦罐湯,梁西朝便讓人接著又上了一盅。
尤情邊小口喝著湯,邊用餘光往梁西朝身上瞥。
看樣子,他似乎對今天的事渾不在意了?
尤情暗自鬆了口氣。
但很快,她又更加捉摸不透。
吃完飯出來,門口停的車成了輛高調的GT銀超跑,梁西朝親自載著她往北城大學的方向開。
下了車,尤情站在路邊看著那道揚長而去的金屬銀光車影,人還是懵懵的。
梁西朝就這麼放她回來了?
他竟然像個人。
這實在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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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周全是食工專業的實驗課,烤麵包,做牛軋糖,整棟樓都是甜甜的麵包香味。
為此言怡還特地開了個帳號,重生之我在北城大學當廚子的日常,點讚量還挺高,只不過到後面寫報告又開始薅禿頭髮,忙得不可開交。
難得閒下來的周五,尤情起了個大早,收拾整齊正要出門,嚴敏的電話來了,說甲方臨時指定了人拍,不要她了。
尤情不疑有他,這事也算尋常。
可第一次這樣,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整整兩周過去,尤情都沒接到一個新的拍攝單。
就連嚴敏也納了悶了,開玩笑問尤情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轉念又替她否認,說沒理由,她一個乖學生能得罪什麼人。
尤情捧著本專業書坐在椅子上,卻半天也沒有翻一頁。
過了會兒,楚子衿推門進來,她上午有課,剛結束,邊放電腦邊對手機里說:「行吧,那就只能我去了。」
掛斷電話後,楚子衿長吁短嘆,「怎麼都趕一塊兒。」
尤情回頭問她怎麼了。
楚子衿說:「晚上要去送個蛋糕,結果一個個都沒在,只能我過去頂班。」
送的還是一個到地方需要重新組裝的煙花蠟燭款大蛋糕,光楚子衿一個人根本搞不定。
可偏偏老闆娘高速堵車回不來,店裡本該當值的員工騎電動車剮蹭進醫院包紮了,只能楚子衿上。
尤情:「要送去哪?」
楚子衿:「瑭宮。」
「瑭宮——?」趴在床上剪視頻的言怡立刻探出頭來,「那不是身家沒個千八百萬壓根進不去的地方嗎?」
「見世面了呀衿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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