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人挨著瀋北柏的右手邊坐,估計就是娛報上的嬌妻。
林為言禮貌地跟在沈斂止身後一起走上前,順道打量了一眼。
和娛報上誇大捏造的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雖然尚算年輕——與瀋北柏相較而言,看著可能四十歲左右。穿的是一襲溫柔的淡藍衣裙,正微微笑著對身邊人點頭。
女人看到沈斂止的時候,還是微微笑著。她一隻手搭在瀋北柏的胳膊上,自若地對瀋北柏說著,「北柏,您看誰來了。」
瀋北柏的左邊位置是空著的。
侍應生已經領著沈斂止,來到了瀋北柏左旁的空位上。
「難得和小止見個面,也不知道是託了我這高齡,還是你們二位的功勞。」看到沈斂止來了,瀋北柏很是欣悅,和岑從筠夫婦也多說了幾句話。
「快別站著了,都坐吧。」
雖然同在G市,但瀋北柏和沈斂止一年見的面,可能最多也就是一兩次。
就連瀋北柏現在的這位身邊人,孫水容,這還是沈斂止和她見的第一面。
沈斂止頓了下,還是走過去,坐在了瀋北柏左旁的空位上,主桌上的一列空位跟著紛紛坐滿人。
「小沈這是平時太忙了,才沒時間看望爺爺。但是工作也只是工作而已,自己還是要多注意休息。」孫水容嫻靜地微笑。
聽著是在給沈斂止打圓場,沈斂止眼皮都沒抬起一下。
話頭一打開,桌上就有人接下去,「聽說小沈還是公職,優秀得很,像他爸爸一樣。」
這一桌主桌,坐著的人都是沈家的故交或者近些的親戚。
說話的人不知道是誰家的親戚,岑從筠也不認得。
但如果是和沈家交好的世家和近親,大概都不會再在沈老爺子面前提起沈斂止的爸爸。
這話一出來,誰也沒接話,孫水容也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揚著手就讓侍應生開始傳菜。
桌上的人也開始說話緩解下莫名冷下來的氣氛。
沈家的故交和近親對孫水容自然談不上熱絡,多數人都是對著沈斂止說話。
許是太久不見沈家的長孫,或者也是帶著探聽的意思,他們聊著順便問著,沈斂止也就一一回著。
雖然不算多親近,但也算是禮數到了。
有些長輩,沈斂止大概還有些印象,在他還算年幼時,這些長輩曾來他們家拜訪過。
岑從筠坐在沈斂止身旁另一側,悄悄在桌下拽了沈斂止的衣角。
她的眼光瞟向另外那桌,一個穿著白裙端莊坐著的女孩子,岑從筠壓低了聲音,「小止,看看那邊,我看這趟你不會白來的。」
沈斂止眼光沒動一下,不著痕跡地把他的衣角從岑從筠的手上拿出來。
菜已經逐漸送上各桌。
「先喝湯。」孫水容拿著盛給瀋北柏的那碗湯,細心地吹了吹之後,遞到了瀋北柏手邊。
瀋北柏笑著說好,一邊還轉頭對著沈斂止說,「你也喝湯,工作再忙也要多注意身體。」
見沈斂止把手旁的湯碗推遠了一些,端起了手邊的酒在喝。
瀋北柏也沒再多說什麼。
「老爺子說得對。你爺爺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你要是偶爾有時間,多回家來看看你爺爺。」
孫水容對沈斂止說著話,手也沒閒著,拿著筷子還在給瀋北柏布菜。
酒被飲盡,杯放回桌上,沈斂止也對著孫水容笑了一聲。
只是冷意比笑意濃重,沈斂止淡聲回她,「不知道這位女士說的是回哪個家。」
瀋北柏早年是有些放浪不拘在的,光是為此房宅就備了好幾處。
只是這些年才開始有些收心的樣子,在主桌坐著的人大概也都知道。
沈斂止這話說完,主桌上的人面面相覷,孫水容的面上有一瞬間的僵住。
但她面部表情調整得很快,不動聲色地,她又笑著把話帶過,「說話這麼嚴謹,怪不得你爺爺總覺得你屈才。」
「不過你爺爺也是為了你好,凡事還是得多聽聽你爺爺的話。」
她像是不知情,又像是很知道,沈斂止最倦煩的是什麼。
沈斂止的神情已經是十分冷漠。
瀋北柏哪會看不出來,他揮了揮手,讓孫水容少說話。孫水容還在那邊乖順說著,「難得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是我話太多了。」
一家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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