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喝一點比較好,你先放開我。」
「不要,我不要放開你,」喝醉的男人可比平時纏人多了,他不僅不放,還將臉往她的頸窩裡又埋了埋,滾熱的唇順著她的耳際往下,一路點火,「綰娘,你是我的,我永遠也不會放開你……」
事情開始超出她的控制。
她的身體忽然騰空,下一瞬便被他抱到了身後的桌案上。
肩頸里的唇還在游移著,帶著壓抑已久的情感,迫得她身體微微後仰著,柔膩的長頸在空中繃成一道漂亮的弧線。
「謝晏川……」她試圖喚他清醒些,然而才說出他的名字,唇便被他封住。
呼吸霎時糾纏在一起,他的手一隻托住她的腰,一隻落在她的後頸上,上下皆被他鎖住,薛綰妤逃無可逃,只能仰頭承受著。
白日里已經「定過終身」的兩人,此時心中互有彼此,薛綰妤並不抗拒他的親熱,甚至在他的挑動下,她亦動了情,片刻的慌亂之後,她很快適應了他的進攻,漸漸掌握了節奏,回吻了過去。
這里無人打擾,耳邊只有黑夜的寂靜,兩情繾綣,一時難捨難分。情到濃處,便有人手腳不老實,落在她腰上的那隻大手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前,扯開了她裡衣上的系帶……
先前披在身上的衣服垂落在桌案上,層層疊疊地堆落在身後,隨即上面又落了一件潔白的裡衣。
空氣中的涼意激得她打了個冷顫,於是不滿地咬了他一口:「冷……」
旋即便被他囫圇抱緊懷裡,他轉了個身,將她塞進了榻上早就鋪好的被子裡。
醉酒的男人此時手腳倒是利落起來,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一半,轉瞬也鑽進這方窄窄的臥榻上,與她緊貼在一起,又欺了上來。
他身上的溫度高於她,很快緩解了她的冷意,更何況手與口一起在被子下面點火,熱意翻湧間,一件件的裡衣從被子裡被丟了出來。
薛綰妤時而清醒,覺得現下不該與他做到這一步,時而又被欲意沖昏了頭腦,想著罷了罷了,享受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腦中天人交戰之時,上方的人忽然停了下來,隨即委屈地嘆了口氣,將臉埋在她的耳側,不動了。
薛綰妤好似被架在了半空之中,欲意未退,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來。
「怎麼了?」她推了推他,「不行嗎?」
不應該啊?
她分明感覺到了,挺行的啊。
男人最是聽不得「不行」二字,更何況是對自己身體一向十分自信的謝晏川。
他猛地從她臉側抬起頭來,往她唇上咬了一口,臉上卻是委屈的:「不許說這兩個字……」
「那你怎麼了?」
謝晏川雖然醉著,但也沒有忘記先前太醫叮囑過他的話:「你腰還沒好,萬一今晚我又一擊即中,你有了身孕可如何是好?」
「撲哧……」薛綰妤身上那涌動的欲意,因他這句話算是徹底退了下來。
一擊即中?
這武夫肚子裡那點兒墨水全用在她身上了。
不過他這麼說好像也沒錯,五年前也只與他有過一夜的雨露,她便有了小月兒。
「好吧,那今晚就到這兒吧。」薛綰妤忍著笑意,催他起身,「你自個兒在這兒睡,我要回去陪小月兒。」
然而對方卻賴著不挪窩兒,在她耳邊哼哼唧唧的:「我有點難受,再叫我抱一會兒……」
薛綰妤還以為他因為醉酒難受:「方才我讓你喝醒酒湯,你非是不肯,現在知道難受了?」
「不是那個難受,」他咕噥道,「是那個難受。」
什麼那個難受?
同樣的話為什麼要說兩遍?
薛綰妤雖然經歷過男女之事,但畢竟也只經歷過那一個晚上,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兩句話雖然每個字都一樣,但是代表的意味卻大不一樣……
一個是謝晏川難受,一個是小謝晏川難受。
薛綰妤臉上登時一熱,方才與他親熱時都沒有紅過的臉,此時在他安靜的懷抱中紅了個徹底。
兩人心照不宣地誰也沒再說話,於燭光搖曳中安靜地等待著。
可蓄勢待發的小謝們遲遲不肯鳴金收兵,謝晏川的懷抱在這冷夜之中又是如此的溫暖,薛綰妤窩在他的懷中,等得眼皮漸沉,不知何時就睡著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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