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也不安分的在齊淮的胸前摩挲著,讓人心神忍不住為之蕩漾,對著心儀的女子,齊淮倒是個好哄的,何況他本就打算按照正式納彩的過程來辦此事,但禮王妃這個確是個難題,想到這,他倒也有些憂心,
「母親她不願意替我走這一遭,」齊淮聲音是少見的為難,「不過,我會求到她同意的。」
是了,葉憶葡的眼底又亮了亮,早就聽說過,齊淮修身潔行這麼多年,便是受王妃影響,王妃生平最厭納妾之流,又怎麼會替他登門說這件事呢?估計要等王妃同意,自己早已經嫁給謝照虞了,只要讓齊淮認準了走正式流程,那阻礙他的便不是自己,想到這,葉憶葡莫名倒有些怪誕的放心了,
見齊淮面色悶悶,葉憶葡反倒揉著他的心口安慰起他,「沒關係,我會等你,」摸著摸著葉憶葡倒是忍不住一路向下,色迷心竅說的便是這位了,另一隻手從齊淮的筆挺的背婉轉向上,摸過他的脊樑、脖頸、耳朵……
齊淮哪裡經受得起這樣,畢竟他在這方面只有拒絕的經驗,低頭便看著葉憶葡溫柔似水的看著自己,心下一軟,把她攬進懷中,順便擁住了她不安分的手,看她如水般軟在自己臂彎里的模樣,來自身體的癢意倒讓他格外不自在起來,
說到底,還是過了明路的好,剛剛如紈絝強搶之言,不過也是一時氣急,他又抬起帘子看了看天色,
「時間不早了,為了你的名聲,我送你回姜府。」
葉憶葡百依百順得被他抱著,眼睛卻瞟著窗簾子偶爾被風掀起一角的街景,確定這馬車是調轉了方向,才心底是長出了一口氣,放了心。
她卻在心底犯起了嘀咕,回想與齊淮相處的細節,倒是讓她有些茅塞頓開之感,這個男人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怎麼如此……近鄉情更怯?
自己要是一心推拒、不受他控制,他便會不管不顧端起王公貴族負氣鬥狠的款,但自己越是貼著他,勾引他,引誘他,他反而越發冷靜越發矜持,生生要受著那坐懷不亂的煎熬。
他倒是很享受做柳下惠嘛……最喜歡柳下惠了,尤其是白切黃的柳下惠……
葉憶葡正這樣思量間,忽然感受到齊淮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難道自己方才所思所想都是猜錯了?
雖不知他要摸哪裡,但葉憶葡是頂大方的,有意配合的心如被羽毛拂過一般,微微發癢,眼神也逐漸迷濛上一層水色,正當她盈盈目光飄向齊淮時,卻發現他只是從袖中掏出了一小罐膏子。
嗯,果真是要做柳下惠便做到底的主,
「這是我一早便去姑姑那裡討來的,去歲南洋進貢的凝香膏,有外服生肌、內服駐顏之效,宮中統共只有兩罐,姑姑那得了一罐。」
齊淮修長的指尖蘸取了凝香膏,拉過葉憶葡的小手珍而又珍得放進另一隻手的寬大掌心內,小心得給她塗藥,
齊淮的手指修長乾淨、骨節分明,明明看著如瑩潤通透的玉,可手心常年習武又帶著一層薄繭,每次觸碰都讓葉憶葡心底那股難以名狀的癢感又增了幾分。
癢意逐漸從身體深處蔓延至每一寸肌膚,像是被一陣熱浪包圍,葉憶葡的呼吸加重,胸脯也隨之起起伏伏,葉憶葡根本沒法專心看著那隻一下一下為自己塗藥的手指,終於挨到右手塗好了,換塗左手的手心,他的指尖甫一觸碰,似一陣酥酥麻麻的細閃電流划過,葉憶葡忍不住顫了顫。
齊淮這才發覺懷中女子的異樣,看到她的眼中霧蒙蒙水涔涔,紅潮敷面,鼻尖微微沁出香汗,瑰色的雙唇微張著,那仍留著紅痕的舌尖若隱若現。
慢慢的,葉憶葡臉上的紅色也渡到了齊淮的臉上,兩個人都羞紅著臉,葉憶葡的手忍不住從齊淮的衣領中滑了進去,激起齊淮身體一滯,溫熱的身體很快就變得滾燙,一陣迷醉沖襲著齊淮的意志,讓他想起了自己曾被下藥的感覺,忽的他便伸手按住了葉憶葡的手。
被突然打斷,葉憶葡眼中的水霧也跟著散開了幾分,她有點羞澀又有些不滿的看了齊淮一眼,打算收回自己的手,緩和幾分車裡這濃得化不開的旖旎,
「我的舌頭還疼著呢,」說著她伸手打算給自己的舌頭上也來點凝香膏。
可齊淮卻按著她的手,不讓她抽離,從罐子裡剜了一點出來點到自己的舌尖,低頭便含住了葉憶葡的唇,葉憶葡配合的張嘴,十分主動的探了探那人舌尖上溫滑的凝香膏,唇舌之上香氣馥雅瀰漫間,舌頭立即就不疼了。
葉憶葡挪動著迎合著,他的手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腰身,只是輕柔的探索,點到即止,齊淮便抬起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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