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休息一會兒?」
他很是溫柔地將手搭在她的頭髮上,慢慢撫摸她柔順的頭髮, 語氣也帶著寵溺。
溫存的時刻, 卻是用自己渾身不利索換來的。
「哼」了一聲,遲年慢慢翻了個身, 將背對著他, 不假辭色, 明晃晃表達自己的不滿, 昨晚他又沒有守住『兩次』的約定,實在是讓她叫苦不迭。
往往清晨,江逾白的脾氣會是很好, 她也能行使小性子。
果然,她只感到微涼的指腹在她的肩頭一滑,即使將將入秋, 她還是貪涼穿著吊帶, 現在被他指腹輕輕一划過, 溫熱與微涼, 刺激著她裸露的皮膚。
她忍不住撒嬌般輕哼, 而後反應過來就自認為惡狠狠地怒視江逾白一眼, 然後又艱難地轉過身去,貫徹絕不開口的路線。
當然,她自己不知道的是, 在細細肩帶下的皮膚早已泛起粉紅, 白瑩如玉中微起的紅, 令人眼熱,她自己看不到, 通通落入背後男人熾熱的眼神中。
隔了好一會兒,遲年感受到身後之人氣息遠離以及樓梯傳來動靜時,才鬆了一口氣。
窗外朦朧的熹微,細看挺美。
但美景雖好,卻不是她平時清醒的點,她的腦袋充斥著一些不正常的消息。
昨天江逾白最後情動的話語又浮現出來,「我們會結婚的」,本來她也以為這句話自己並不會留意且不會記住,可是,可能是江逾白說這句話時的語氣不是說笑,像是真的認真起來,就揮之不去折磨她一晚。
這份承諾,著實讓遲年難以招架。
她始終覺得,兩人的關係不對等,當初發現被鎖在別墅裡頭出不去的時候,質問江逾白的是不是將她當成那種只為泄/欲之人,不是空穴來風,而是江逾白的行為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除了這一個作用外,她好像,不值得他喜歡......
遲年很容易胡思亂想,高中學的文科不只是因為較理科容易學,還有喜歡的因素加成。
這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憑藉身體上位的妃子,終有一日會因為容貌消隕而遭人唾棄。
但是,江逾白又對她許諾了婚姻......
如果,江逾白再次詢問她,她會答應嗎?
纖細的手撫上自己胸口,遲年想到繞不開的男女話題「我喜歡他嗎」......
遲年下樓的時候,江逾白正在搭配著早餐,清俊儒雅的人此刻穿著休閒服,不用上班沒有穿正裝,倒給他增添了居家味。
江逾白見遲年下來,朝她揚揚手,絲毫沒有不被待見的不滿,臉上掛著笑,遞給她一杯黃豆漿。
平時會放在她的床頭,今天她起來便是由江逾白親手遞給她了。
遲年小口飲著,除了外邊不時傳來的鳥鳴聲外,餐廳里落地無聲。
驀地,她又害怕起來,小動物的直覺告訴她,此刻她應該立馬離開這兒。
可惜,晚了。
「我昨天說的你考慮怎麼樣了?」
看著遲年的眼神明顯不在這邊,江逾白補充:「結婚。」
遲年嚅嚅,紅潤嘴唇張張合合,就是沒有吐出來一句話。
江逾白雖然不著急,但這是他第二次說了,此時也是看著她不開口。
他氣定神閒地坐著,遲年卻兩手緊握,坐立難安,兩人這時候的攻守之勢與剛才在床頭情形翻轉過來
「我...需要跟父母商量。」
遲年低著頭,不敢看江逾白的神色。
江逾白揚了揚眉,她與本家的關係如何自己可謂是一清二楚的。
但思考了一瞬,也覺得遲年確實不應該與伯父伯母僵著關係了,也道:「那好,等今年我們拜訪父母的時候提一下。」
他以父母為稱,遲年終於看了他一眼,卻不敢多說,匆匆放下杯子就離開餐桌。
江逾白絲毫不怕遲年不同意,在他看來,遲年除了他以外,再沒有可以依賴的人了,過去的隱患,他已經剷除,而後來者...這四年的相處,怎麼能比不過後來者?
他只需要靜靜地張開翅膀,擁抱她,等待她走向他。
畢竟,他帶給了她現在的一切,金錢以及她渴望的感情,他都毫無保留地給了她,她怎麼會選擇不要他呢,她不會選擇離開他的。
......
入職第一天,遲年就感受到別人的熱情,以及絲絲怪異。
跟隨著她僅有的實習經歷中都市麗人的職場穿衣風格,遲年穿著一身黑色無袖連衣裙,因著東市的天氣漸涼,她又搭了一件開衫,踩著綁帶高跟鞋,在江逾白幽怨不滿的目光中,她走進了寫字樓。
很標準的職場搭配,特別是在時尚領域的職場中,甚至遲年都沒有搭配一點首飾來裝飾自己。
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遲年一走進去,走動的、座位上坐著的人都齊刷刷地看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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