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遲年放在床上後, 江逾白道。
還是房間裡的大床舒服, 肆無忌憚滾動幾圈, 等到真絲蓋毯從身上脫落, 遲年才從嘴裡哼唧哼唧表示知道了。
整個大別墅里沒有外人, 只有他們兩人, 倒是僱傭鐘點工,但是都是悄無聲息地來又悄無聲息地走。
所以從畢業後就住進空若無人的別墅里,沒有宿舍或者在家裡的約束, 遲年很是輕鬆自在。
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原本為圖貪涼只穿著一件水粉色吊帶, 現在沒有真絲蓋毯裹住, 又在床上磨蹭幾圈之後,裙角該捲起的捲起, 一根吊帶脫落在手臂處也沒注意。
嘴裡依舊哼哼著:「在睡一會兒,讓小李慢點來。」
美人自始是美人,即使看了好幾年,江逾白還是會被遲年驚艷到,特別是白得耀眼皮膚在藏藍色的被單上,莫名引得人口乾舌燥。
而且美人還不自知,海藻般頭髮里襯托的小臉蛋,眯著眼,紅唇微張,哼哼唧唧,發出的聲音特別像是在某種激烈運動中被撞狠了會發出來的,惹人心癢,尤其是對食髓知味的人來說。
江逾白本來在飯局上就沒有解渴食飽,見此情景不由得松松依舊束縛在脖子的領帶。
抬手看了眼手錶,又摘下它放在床頭柜上。
遲年還在哼哼唧唧地晃動,驀地,直接落進江逾白懷中。
沒等她在向右滾回去,就聽見他道:「要不我們晚點再吃飯?」
聲音低沉得可怕,況且一隻手牢牢緊握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裸露出來的鎖骨上慢慢地點著滑著,剛才還覺溫熱的手指,此刻就變冰冷,透過皮膚,刺激著遲年的神經。
一下子就令遲年睜開眼睛,不敢再賴睡了。
「我現在就餓了!」
幽怨地瞥了江逾白一眼後,遲年直起身來,順便拂去了鎖骨上停留的手指。
難得地硬氣,
「而且,我們要立個約定,你以後不能隨隨便便、時時刻刻地...想著那檔子事......」
「嗯?年年,我是要上班的,哪來的時間時時刻刻想著和你上/床。」
江逾白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出她不明說的話。
惹的遲年臉色還是不習慣地發起燙來:「你有...反正今天不可以了。」
因著昨天江逾白興致比以往猛,她現在的腰還是酸著的,導致她昏昏欲睡,再也不希望進行生命大和諧了。
其實,這也是遲年錯怪江逾白了,每天的時間中,白天在上班,晚上才能回來陪遲年,確實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床上度過。
但這也不能怪遲年,畢竟遲年每天晚上被他折騰得很累,早上醒不來,等到用過一餐後又是江逾白回到別墅的時候了,膩膩歪歪地,又滾回床上了。
所以對遲年來說,這生活不能這麼過了,不然有一天,她可能會累死在床上。
至於立下約定,江逾白在她注視下輕輕點頭。
約定是一回事,執行又是另一回事了。
......
別墅里哪哪都很方便,比如有遲年從小幻想的大衣帽間。
想當初,為了滿足自己眾多洋娃娃的衣帽間夢想,她可是特地從自己的拜年錢里悄悄抽出來一點不上交,買了一個透明箱,將所有的洋娃娃和配套的裙子放在裡面,再貼上玫瑰花紙片做點綴,她自己沒有衣帽間,但也要讓她的洋娃娃們有一個。
但現在,她自己也有一個了,還遠遠比想像中的大。
選好另一套吊帶,只是比身上這件布料更厚實一點的,遲年躺在了浴缸里。
這兩年來,搬來到這間別墅後,遲年才發現自己原來有許多潔癖。
每天不泡兩次澡,她都要感覺自己身上臭臭的。
輕輕拂過浮在水面上的花瓣,將它們一點一點蓋在自己的肌膚上,遲年玩得不亦樂乎。
等到她弄好一切下樓後,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色香味俱全,整整齊齊地等著她開飯。
「泰記的飯菜,」
「嗯...」
只一個字,就讓江逾白提起了心神。
泰記可是遲年最喜歡的飯店之一,只不過他們家從不支持配送,都要自己上門自取,現在,飯菜完完整整地擺在她的面前,而且,江逾白不動聲色再確認一眼,都是她喜歡的,尤其是醬灼鮮蝦占了一大份。
沒有道理是這個神情。
但令江逾白慶幸的是,遲年不是個藏住事的人。
很快,她先將鮮蝦下肚之後,抿抿嘴便對江逾白說:「我要去找工作。」
遲年很喜歡看朋友圈,尤其是畢業後的一年裡,同齡人或者比她小一兩歲的同學都紛紛成為工人階級,她的朋友圈內每天都是他們在曬出差或者吐槽,對於只有唯一一份實習經歷的遲年來說,生動有趣像是處於另一個世界,不可謂不精彩。
她覺得自己的病情應該沒問題了,可以面對外面的大風大浪。
是的,遲年去看過醫生,
自從沈煥轉正後到外地分公司工作,遲母不知是預感到什麼,之後每天對她電話視頻連環call,比往常高的頻率詢問她近期在幹什麼,仔仔細細堪稱偵探研究,如果不是遲母還有工作,遲年很有理由懷疑她會時時刻刻監視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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