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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先讓她眼前一驚的,卻是江逾白的身影。

他穿著一身輕便的運動裝,身高腿長的優勢一下子體現出來,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貴氣。

才想定主意不再和江逾白有過多往來的她連忙低下頭去,挪步到人群中。

宛如鴕鳥的姿態,只能欺騙自己,欺騙不了他人。

江逾白淡淡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可能逼得太緊了,要適當放鬆一點,江逾白反思。

體育老師看隊伍整齊,也不點名,直接下指令,

「好了,現在自由散開,兩兩進行練習!」

隊伍稀稀疏疏散開找到對應的位置,遲年緊跟步伐去拿網球拍,即使她不打也會拿在手上,等老師來了她再慢吞吞地晃蕩幾下,在這種問題上她從不掉隊。

但這一次,遲年拿到網球拍後還沒找到偷懶的位置,身後就響起一個聲音:「遲年,和我一起打嗎?」

對此時的遲年來講,雖是禮貌提問,但還是,宛如惡魔般地聲音。

而且,這個聲音她不會忘記,是江逾白......

遲年微抬頭,江逾白只是比她高了一個頭,兩人的氣場卻千差萬別,鼓了半天勇氣的遲年,看向他,嘴形微微做出一個「不」字,很敏感地感受到少年眼神的變化,硬生生地收回來。

「嗯。」

接著遲年就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

兩兩搭檔,意味著對方認真,你一點摸魚的機會都沒有。

一個球、兩個球,無數次球從遲年旁邊閃過,速度極快、又圓又硬的網球帶著極高的殺傷力,同樣是遲年害怕的球類。

她拿著球拍揮舞著,江逾白拋過來的球又一次與她擦肩而過。

她很累,即使接不到球,揮拍接球的動作依舊費力,白皙的臉龐泛起紅潤光澤,汗水順著她的臉頰下滑,聚在下巴處,滴落在地上,無聲,但遲年心中仿佛嘗到那股酸。

這是她上過最痛苦的一節體育課了......

往常和搭檔打球,她們還會適當摸魚,根本不會像今天,江逾白一個球接一個球地向她拋來,讓她毫無休息時間。

越想越來氣,她的動作停了下來,嘴唇不自覺嘟囔起來。

然後聽見江逾白說:「你在走神。」

心裡的防線決堤,遲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

遲年高中時候選的是文科,報考東大時,理所應當地選擇了英語專業。

剛上大學,作為新生的她們,課程不算多,而且幾乎沒有安排早八課程。

但早上又是一個很能鍛鍊口語的機會,俗稱「開嗓」,是專業老師耳提面命要進行的常規化訓練,如遲年宿舍的藍詩涵同學,非周末日每天都早早起床鍛鍊自己的聽力口語,就連林凌這種愛玩的也不會睡得這麼晚。

除了遲年,幾乎是每天最晚起床的人,一副不緊不慢的感覺,在這所高校的學業壓力下格格不入,還被宿友懷疑過她是否在床上偷偷學習。

而遲年聽了或許會流淚,高中每天早早被遲母叫起床的噩夢,上了大學好不容易沒有人管了,她鬆懈下來還不可以嗎。

這天,遲年賴在床上,翻翻轉轉在床上呆不下去。

「年年,今天不用去上課啊,這麼早起。」在陽台上刷牙的林凌看到她很驚奇。

「嗯...睡不著了。」

遲年的聲音帶著睡意的微啞。

昨天晚上江逾白髮消息過來約她出去,隔著屏幕,看不到他的臉,遲年心裡對他的怯意少了很多。

燈光照耀下,她慢慢打字:「對不起呀,我今天感冒了,不方便出去。」

發完後,她撫著鎖骨舒氣,觸到了項鍊的涼意,那是『小巴黎』的項鍊,從江逾白送給她後,她便天天帶著。

思索幾秒,遲年又在這條消息的後面,再發送一個貓咪探頭的可愛表情。

——

「哇,叫我出來你就悶著頭吃著飯,」坐在窗邊的林義安看著悶聲吃飯的江逾白:「怎麼,哪一個神人能拿下你,還讓你道心破碎了,嘖嘖嘖,真是難得。」

林義安是江逾白從小到大的兄弟,兩人在同一片地區長大,從小到大都上的同一所學校,一來二往的,相識很容易。

相熟這件事,卻是林義安從小便看不慣江逾白,看不慣他明明聰明自傲,卻還要裝作一副謙虛忍讓的樣子,只想打著勁頭將他狠狠比下去,結果是,打一頓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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