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今也是真的醉了,整個人軟軟乖乖地窩在他懷裡。
裴妄懷盯著她看了幾瞬,突然有些希望她能像之前幾次那樣,喝多了折騰他。
這樣他就能順著做些更過分的事,給自己找個好理由。
但現在...
他看了眼醉醺醺、雙眸緊閉的小姑娘,認命地讓她靠著自己,將巾帕打濕擰乾,仔細給她擦臉擦手。
做完這一些,他扶著她的肩膀,將她髮髻上的髮飾一一取下,又為她解了襟帶,把外邊的裙衫脫了,只留下裡衣和下裳。
少了裙衫束縛,姜今也身上鬆快不少,於睡夢中輕嘆嚶吟一聲,在他懷裡翻了個身想要尋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卻沒想到,人直接從他懷裡滾到了被子上。
陡然而來的動靜讓她猛地一僵,迷迷糊糊睜開眼,瞧見自己身邊是他,又放心地重新閉上眼,呢喃出聲,「...阿兄...」
「嗯,」裴妄懷心軟得一塌糊塗,重新將她抱回來,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把醒酒湯喝了再睡?」
姜今也睡意正濃,只勉強知道他在跟自己說話,卻壓根沒聽清他說了什麼,只是憑藉本能含含糊糊地應了聲,「...嗯。」
她人不清醒,裴妄懷用勺子一點點喂,費了半天勁才將大半碗青梅醒酒湯餵完。
等他將碗放好,再回過身來,姜今也已經徹底睡熟了,白皙的臉頰在他胸膛上壓出一點點紅痕,唇瓣微嘟,晶亮潤澤,帶著些許醒酒湯的水漬。
他眸色驟暗,視線上移,看著她因為飲酒而微微泛粉的眼皮,沉默片刻,又將目光重新落回她唇瓣上。
須臾,他握緊她的肩膀,低頭吻了下來。
這是一個很短暫卻很徹底的吻。
男人骨節分明的長指扣住她的下巴,只是微微用力便迫使她啟唇,迎接他的進入。
醒酒湯里有青梅,酸酸甜甜,混著桂花淡淡的清香,縈繞在他長驅直入的舌尖。
高挺的鼻樑抵著她的鼻尖,嗅著她的呼吸。
裴妄懷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她的味道所包圍,讓他很想不管不顧,更加深入地索取一些什麼。
可他吻得深了,姜今也便有些呼吸不過來。
她本能地想要轉過頭,可腦袋被他按住,只有斷斷續續的聲音從緊貼交纏的唇間溢出。
裴妄懷終是從她唇間退出,流連地來回輕啄,大手在她脊背上輕拍。
姜今也在他的安撫下,又再度沉沉睡了過去。
他拉過被子給她蓋好,這才起身,去了她的湢室。
姜今也今夜飲了酒,不宜沐浴,因此湢室里只有冷水沒有熱水。
裴妄懷並不在意,在初秋的夜晚裡,在湢室里待了接近半個時辰才出來。
床榻上,姜今也裹著被子,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帶著一身清涼的水汽,在她唇上親了親,將其他燭火熄滅,只留她床邊的那一盞落地燭台。
然後起身,在旁邊的暖榻上躺下。
——
秋日正好,晨間微涼。
裴妄懷一身緋色官袍,抬步邁出凝曦院。
與平常相比,他今日出門上值的時間晚了些。
秋日輕薄的日光撒在他肩頭,襯得他整個人越發高大俊逸。
只他面上肅冷沉斂,絲毫想像不出一刻鐘前,這個男人在凝曦院正屋裡,把尚在睡夢中的少女壓在被褥中,纏纏綿綿地接了個濕熱深入的吻。
姜今也不滿被吵醒,迷糊掙扎間把他的腰帶弄歪了,裴妄懷又重新整理了一會兒,這才晚了些。
出了凝曦院,他拐過廊道來到前院,視線微抬,便看到府門處陳叔正低聲和另一個人說著什麼。
而那個人,他認得。
是誠安郡主府的老嬤嬤。
林遠舒身邊的人。
他氣勢沉厲,隔著幾步遠,老嬤嬤下意識望過來,只一眼就愣在原地。
耳邊是陳叔鍥而不舍的話,「你看,我說侯爺還沒去上值吧。」
林遠舒不知道裴妄懷的作息時間,但她知道刑部的上值時間,原以為以裴妄懷這樣的性格,每日定然是早早就去上值的,因此才想著錯開他出門的時間,挑在這個時候過來。
卻沒想到,與裴妄懷撞了個正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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