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半身完□□露出來,小麥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之中。
肩背挺括,鎖骨平直凌厲,肌理結實,流暢的線條順著緊勁的腰腹往下,隱在被褥之中。
姜今也深吸一口氣,臉上瞬間熱起來。
她抿著唇欲言又止,甚至本能地動了動腳尖,想要轉身離開裡屋。
可僅僅只是一瞬的動作,便又頓住。
能看到他醒來,她實在是...舍不得離開。
換完衣服之後,裴妄懷又喝了兩杯水,精神明顯比剛醒過來時要好一些了。
姜今也通知了陳叔,陳叔請了周大夫過來把脈。
那日陳大夫說的沒錯,只要能退燒,裴妄懷的身體便無大礙。
他底子好,身強體壯,如今昏睡了好幾日,看起來也只是臉色有些不符尋常的蒼白罷了。
把脈過後,周大夫亦道只要好好修養幾日,便能恢復如初。
姜今也終於放下心來。
但她隱約覺得好像有什麼事被自己漏掉了,卻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沒空再去想。
因為,裴妄懷變得極其黏人。
是夜,窗外月色正濃。
進入八月,夏末的涼風帶來幾分寒意。
姜今也坐在床榻邊,隨手將他喝完藥的白玉碗放在一旁漆盤裡,起身想要去將窗牖闔上。
哪知剛有動作,手腕就被一股力氣扣住。
「去哪兒?」
裴妄懷靠坐在床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姜今也有些無奈地笑,這是他醒來後這兩日裡最常說的話。
「阿兄,我只是去關窗而已。」
裴妄懷順著她的話,看向那扇沒有闔緊的窗,握住她的大手順著那截皓腕而下,將她整隻手捏在掌心裡,「覺得冷?」
「我不冷,」姜今也搖頭,「但你不能受寒。」
這種時候,可馬虎不得。
說罷,她便要掙開他的手,卻在下一瞬,被他直接拽回來,拉進懷裡。
裴妄懷甚至出一隻手,準確無誤地拉開被褥將她裹了進來。
姜今也:......
被窩裡帶著他溫熱的體溫,將她整個人團團圍住。
「不用去,我不冷。」
「若是小也冷了,阿兄抱著你便是。」
說罷,他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
姜今也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倒在他懷裡,躺也不是,坐也不是。
「可是這樣我很難受。」
她試圖掙脫,卻未能如願。
察覺到她的動作,裴妄懷直接彎腰,將她腳上的繡花鞋脫下,長臂繞過她的膝彎,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抱到自己腿上。
這回,是真真切切地被他困在床榻上了。
男人的氣息驟然襲來,姜今也心跳加快,有些抗拒,「會有人進來的。」
「誰敢?」
他眼皮微撩,目光落在她臉上,盯著看了幾瞬後,將腦袋埋進她頸側。
幾下深呼吸,像是在用力嗅她的味道。
裴妄懷說的確實沒錯。
本來其他人沒他的允許就不得擅自進來,即使是陳叔和擎風擎雲,也會先敲門得他的允許再進來。
現如今姜今也在他房中,除非天大的事,否認他們輕易不會來打擾。
一想到這兒,姜今也更加不好意思。
好像這侯府里的人,對於她和裴妄懷身份的轉變,似乎比她自己適應得還要更快。
她沒說話,裴妄懷輕而易舉就察覺到她的走神,他高挺的鼻樑在她頸側蹭了蹭,隨即張嘴,牙齒銜住那一處的軟肉。
咬住,輕磨。
「啊...」
姜今也的尖叫聲半堵在喉間,被反應過來的自己迅速抬手捂住。
「你做什麼?」
她縮著脖子想躲,卻躲無可躲。
經過幾日修養,男人早已恢復得差不多。
那雙攬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用力便可將她禁錮住。
姜今也下意識抬眸,與他的視線對上。
他眼眸深邃,眼底似有墨,濃郁得化不開。
她甚至從中看到了幾分熟悉又陌生的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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