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結束,童心宜打開車等程星河,程星河驚喜地看著她,然後極快地鑽進她車裡。
「心宜,你終於願意理我了?」
童心宜嘲諷地看著他:「我這人比較心軟,你擱裡面又唱又跳賣弄男色,也挺辛苦的。」
程星河笑嘻嘻:「確實辛苦,但為了你一切值得。」
童心宜摸著下巴點點頭:「無恥的極限就是這樣啊,見識了。」
「這才哪到哪啊,我真正無恥的樣子你最清楚了。」
童心宜咬住牙,程星河若是擺出愧疚的表情,她還能輸出一番,現在這樣死皮賴臉的樣子,她說什麼做什麼,都跟打在棉花上,憋屈。
「程星河,你要幹什麼?」
「纏著你啊。3年啊,你真是讓我好找,又不能動用關係找,我就靠著這雙腿,到處跑到處看,蒼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你了。你放心,我不會走了。我才不傻。」
程星河擺出一副死纏到底的樣子,童心宜這三年也不是白混的,但她發現,這人跟人之間確實不一樣,她要承認差異性,總不能狗咬人,人還要返回去咬狗吧。
「祝你失敗吧。」
「幹嘛咒自己。」
她說一句,他懟一句,先不說她怎麼想,他這是求複合的態度嗎?
童心宜打開車:「下車。」
程星河緊緊抓住車把手:「我才不下車,好不容易跟你獨處,我不傻。」
童心宜閉上眼睛,那天沉默地叫著她名字的人,其實是夢吧。
程星河貪婪地看著童心宜,思念盛滿了瞳孔。
「你要做什麼一併說出來吧。」
「纏著你啊,放心,不會跟到你家裡,絕對保證你隱私。」
「隱私你個鬼。」童心宜轉身找抱枕。
「我給你拿。」程星河長手一勾,抱枕到手就轉給童心宜。
童心宜看看抱枕又看看程星河,這幾年還有人叫她冷美人,足以說明她心性冷靜,絕不是胡亂發火的人。
「程星河,你給我滾!」她拿著抱枕往程星河身上砸。
程星河睜著眼睛任她砸,還時不時提醒她:「你做了美甲,別弄斷。小心,我不動,你別打到其他地方受傷。」
童心宜把抱枕甩向對方:「不要臉,我們是陌生人。」
車子開啊開,地方有點不對。
藍色的徽章威嚴地立在前方,童心宜轉向程星河。
「怎麼,不敢跟了。」
程星河玩世不恭地看著她:「不跟是傻子,我才不傻。」
值班警察看看眼前這對漂亮的男女,這種報警人跟嫌疑人一起出現派出所的場景真不常見。
「這位女士,所以你確認這位男士對你騷擾。」
「對。」
「這位男士,你認可嗎?」
「警察同志,我是他的前男友,現在在求複合中。」程星河啪地拿出自己的身份信息,「您查查,我是大大的好人,絕對不做違法犯罪的事。我就是太愛她了,想見他。」
「你……」警察都無語了,「你有喜歡的權利,她有拒絕的權利。」
「我知道,她一直在拒絕我,我從來沒有拒絕她的拒絕。」一連竄拒絕,警察臉色都變了。
「你給我正經點,再吊兒郎當,拘留你。」
童心宜聽得嘴角一直揚著:「警察同志,你快把他關進去,你看他就是變態,我的人身安全有隱患。」
「你們……」警察搖搖頭。
這哪裡夠得著拘留,只能讓童心宜先走,把程星河留下教育幾句。
「88了,程先生。」童心宜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了,心情好了起來。
「明天見。」程星河也是笑著跟她打招呼。
童心宜一下臉沉了下來,這樣的程星河不好辦。
結果呢,連續幾天程星河不出現了,這是知難而退?所以之前只是強撐。也是程少爺要臉的人,在她這裡可是把臉都盡了。
周六,童心宜心情很好地來到新房。
剛進去就看到程星河大馬金刀地坐在木椅上。
「心宜你來了,我這幾天都在給你監工,放心一絲一毫都出不了錯。」
班主從裡面出來:「老闆,這真是你?」
「你聽他放屁,程星河你給我滾出來。」
「來了來了。」程星河把無線攝像頭放在椅子上,對著裝修師傅喊,「我馬上就進來。」
走到門口,又見到那天的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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