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宜在頭上摸了又摸:「這麼短,扎扎的,好玩。」程星河幾乎只保留了髮根。
程星河大馬金刀,讓童心宜坐在他腿上。
童心宜改而摸他的臉:「你早該剃寸頭了,之前也不用天天染髮。」
程星河頭髮沒有全白,保留真實發色時,看上去就是灰白。捂住臉,完全是半百老人。現在直接剃成寸頭,別人只以為他是少白頭。
「我怕我換了髮型,你認不出我。」程星河摸摸頭髮,「之前是不是很醜?」
童心宜低頭吻了他一下,權當安撫。
為了搭配新髮型,程星河買了好多服裝。
童心宜一看,兩眼一黑:「程星河,你搬出去,真的放不下了。」
程星河早打起隔壁的念頭:「要不我把隔壁買下,打通。」其實他最想搬到更大的地方,只是不敢說不敢做主。
當他深入了解童心宜這三年工作生活時,心疼之餘,他更加感受到童心宜的成長,她早就掌控了自己的生命,自由的味道在她身上更甚。
「你自由。」童心宜灑脫地揮揮手,「我要工作了,別打擾我。」
「你做的不就是我公司的項目嗎,怎麼叫打擾。」程星河湊上去。
童心宜一把按住他的腦袋:「程總,自重。」
「如果不呢?」程星河把頭埋到童心宜肩膀上,「我一刻也不願意跟你分開。」
童心宜一把戳破他:「不,你晚上有個應酬。」
「我以為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程星河嘆了口氣,「你都沒見過我工作的樣子。」
「怎麼會沒有?上次是誰跟你談方案。」
「那不一樣,不行,你辭職來我公司吧。」
童心宜停下辦公:「說一個好笑的笑話,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我怎麼覺得又高興又生氣,你太壞了,你說怎麼彌補我?」程星河一個使力把童心宜抱進懷裡,「等會再工作好嗎?」
「程總,你有應酬。」
「早得很。」
窗外月幕緩降。
童心宜捏了把程星河的胳膊,鼓鼓的硬硬的。
他們有一張很大的沙發,有一個幅度很好的扶手,童心宜被推倒在沙發上。
「踩在這裡。」男人握著她的小腿,白皙的腳趾緊緊扣在扶手上。
腦袋被沙發頂住了,衝刺時,一陣陣衝擊。
「我就說沙發要靠牆。」程星河還有餘力調笑。
童心宜紅著眼,清明的眼神染上情慾的顏色,沙發墊子早已被她抓皺了。沙發上所有的東西,早就砰砰砰掉到了地上,沉悶的聲音哪裡及得過他們的動作。
程星河走時特別匆忙,就留了句話:「還好是寸頭。」
童心宜摸著腰,重新抱起電腦,地板上的髒東西,程星河都已清理乾淨。
程星河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回來時童心宜已經睡下。程星河卻很有精神,抱著她淅淅索索,童心宜任他動去。
程星河很黏童心宜,尋找的痛苦太過刻骨,安全感踏碎了。早上童心宜習慣地被熱醒,她推開程星河,一會程星河的手跟裝了自動雷達似的,又抱住她。
童心宜趴到他耳邊:「今天周一。」
程星河昨晚開會,今天肯定下午去公司。也不知道這些老闆為什麼這麼喜歡在周末開會,靈感在非工作時間的時候特別活躍嗎?童心宜心裡吐槽著。
「我給自己放了一周假。」程星河閉著眼睛,講話聲音迷迷糊糊的,「你要不要請假,我們去哪裡玩玩?」
旅遊?童心宜有點心動。
「你們不是催著很急嗎?」
「你下邊沒有能用的人?」
「我只是經理。」
「你要相信他們能做好,不放手,他們怎麼成長。」
真是貽笑大方。
「程總,你是甲方爸爸。」
「不,我是你男友。」程星河說著,把手鬆開了,他以手做枕頭,眯起眼睛。
忽然一件衣服罩住了他的臉。
「睡覺去,不准偷看。」
程星河任衣服罩著他,鼻息間是叫人安心的氣息,屋內的聲音漸漸停了下來。他反而睡不著了,70平的戶型還不如他莊園裡的一間臥室,卻哐哐噹噹,空餉空餉。
他如今在童心宜公司也算掛上了號,職場上公私混雜是大忌。程星河才不管這些,他本就玩世不恭的性格,唯一的低頭也只對童心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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